第九章 拯救，與決定
養……女？
希爾臉上的驚詫不可言喻，正當希爾不知如何回答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名女仆端著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走了上來。她從容的把杯具擺在二人麵前，取出懷中紅酒的木塞，眼神不定的飄向一邊的路易斯……
「結果……已經快要晚上了啊！」
拓也望著窗外太陽已經縮到地平線一半的大小，仰天長嘯道「我就不信了！」
說著，拓也提起劍就砍向這道不厚的木門，結果硬是砍到什麽堅硬之物一樣給彈了回來
「都說多少次了，那是無效物理攻擊的魔術……切，沒想到那個女仆竟然還會這些」莉姆在**休閑的躺著道。
在這之前，拓也已經砍這道門砍到連他的胳膊都有些撐不住了，每次都是一樣的情況，時間也已經接近晚上，再在這種地方拖下去，希爾就……拓也表情猙獰的跪在地板上。
就在這時，**的莉姆突然睜開眼睛，隨即坐了起來，頭上的貓耳微微擺動著「有人來了……」
「哼哼哼~」愛麗絲走在宅邸的走廊裏，心情好到哼起曲子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得意之作”——被包裝得像禮物一樣的希爾。
為希爾打扮簡直是種享受，看著她穿上可愛的洋裝，紮起雙馬尾，那樣子比她見過的任何生物都要可愛，要是她再開心一點就更好了……
「等等，好像停住了」莉姆和拓也一上一下貼在門上，仔細聽著來者的聲音，兩邊僅僅一門之隔，愛麗絲卻完全聽不到裏麵有任何動靜。
愛麗絲抬起頭，若有所思道「聽希爾醬說，好像是叫……拓也吧？」 「誒？我？」
「不過真的是出於好心麽……最近提供者被怪人偷走的傳聞有不少呢……嘛，聽她的描述，那位拓也應該不是那種人啦，何況現在還有我們和路易斯在，放心吧希爾公主！隻要是公主殿下的話，吾等就有無窮的勇氣！愛麗絲會一直保護你的！」
聲音說完，門後麵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道「好……好中二……」
自言自語的說完後，愛麗絲又回到了平常的微笑，朝自己房間回去了。
「走……走了？」聽著漸遠的腳步聲，兩人又露出的失望的神色，眼看太陽就要落山，每一秒拓也心裏都在激**，希爾難道就要這樣被害死嗎？要是我能更強的話……呃，更強……
「呐莉姆」沉默了有一會兒的拓也突然開口道「如果我變強的話，能解開門上的魔術嗎？」
「魔術的強度是根據使用者的等級不斷提高的，如果造成超過施法者等級的攻擊的話，應該就可以打破了，嘛，以我們現在的等級，完全解不開呢」
「……你說過，我的體質比較特殊吧？升級很快……什麽的」說著，拓也忽然轉過身，低著頭向莉姆走去
「你……你要幹什麽？」莉姆有些被嚇到似的緩緩向後退，但很快就到了房間的盡頭
「呐……莉姆」拓也的步伐越來越恐怖，那聲音好像一口能吃掉莉姆一樣。
等下……這家夥不會要對我……莉姆回想起在酒館和酒窖時的場景，唇瓣上又浮現出那份觸感，胸部升起一團燥熱，心髒怦怦直跳「你……你這家夥，終於暴露本性了嗎……哼，這次我是不……？」
「你身上……一定有能瞬間增加經驗的經驗書吧！」
「哈？」
拓也突然湊了上來，卻並沒有像莉姆想象的那樣……的上來，而是一臉期待的看向莉姆「就是那種，用手往空中一拋，展開的卷軸就會自動消失，就可以提升經驗的經驗書，怎麽樣，有的吧！」
「……那種東西誰有啊！」
此時的莉姆羞的臉都紅了，正要一拳轟上去，卻聽見門外又傳來剛才那位的聲音……
「呀啊啊啊啊啊！」隻見愛麗絲一聲哀嚎從她的房間跑了出來「救命啊！有蟑螂啊！」
急促的腳步聲馬上又傳到了兩人的耳朵裏，還沒等兩人判斷出距離，房間的門突然從外麵撞開了，一個女仆裝扮，漂亮的臉蛋都被嚇成Q版了，進到房間裏腳下一滑，一下砸在了剛回過身的拓也身上。
「啊啊啊啊啊救……救命啊，哇啊啊啊！」少女在拓也身上撲噠著，絲毫沒注意到某人差點要憋死了
「胸！……唔……胸！」不小的胸器把拓也整個臉埋在裏麵，拓也的聲音如同被淹沒在波濤洶湧的大浪中斷斷續續，可即使他再怎麽掙紮，就在旁邊的莉姆卻一點也不想幫他……
這時，一隻蟑螂從門口爬到了迪亞波蘿絲的眼前「嗯？」白光一閃，迪亞波蘿絲化作人形，然後一腳踩死了地上的蟑螂，並把腳抬到女仆少女的麵前
「誒？」
「看呐~這小蟲子已經被吾踩死了呐！」
「噫！不要啊啊啊——」
這次是被蟑螂的身體嚇到，少女立馬坐起來向後退，拓也像是一條溺水被搶救回來的鮮活生命，那表情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喜悅了……
一旁的少女靠在牆上，一臉驚恐道「死……死了？誒！不對，你們是誰？！」
拓也擦了擦鼻血，被迪亞波蘿絲摻了起來，望向少女身後打開的房門道「多謝你了，女仆小姐」
「誒？」
「我們的來曆一會向你解釋，現在又非常緊急的事」
「有人準備陷害你們家主……」
——
「怎麽了，希爾醬？」路易斯看著有些愣神的希爾，不禁開始擔心起來。
紅酒緩緩倒入高腳杯，女仆的手絲毫沒有抖動，水流穩穩的流進杯中。
「不，希爾隻是覺得，這和合約中寫的不太一樣……」希爾沒什麽底氣，上次在小巷子裏，客人也沒有要遵守合約的意思，但這次的要求竟然……
「果然……不行嗎？」路易斯有些為難的笑了笑，他杯中已經倒完了紅酒，女仆正等著他端起酒杯。
沒有強迫，路易斯反而一副苦笑的樣子，讓希爾有些好奇
「為什麽……對希爾提出這種請求呢？」
路易斯靠在椅子上，說出了一番讓一旁的女仆動容的話「其實……因為商業競爭激烈的原因，在我還小的時候，被競爭對手收買的醫師下了詛咒，隻要是我生下的孩子，都會在出生不久死於非命……」
「呃……」
一旁的女仆手裏端著酒瓶有些顫抖，路易斯繼續說著
「嘛，雖然那個家族已經被製裁了，但詛咒一直沒找到解決的辦法，我又很想要個女兒。可因為詛咒的關係，沒有女孩願意以生子為前提和我結婚，所以就想到了提供者，想要養女這種事，我也不好意思寫在合約裏，所以……」
希爾聽到這兒一臉驚訝的看著路易斯，這樣的發展是她從來沒想過的，見希爾沒說話，路易斯接著道
「果然，希爾醬很為難吧，如果不想的話，希望你可以告訴我，我不會強迫你的」
詛咒，這個詞毫可以不違和的來形容自己，提供者的壽命相當短，不是說正常死亡，而是大多都被使用者榨幹身體，提前結束了生命。自己的詛咒，就在昨天晚上被破解了，而解開路易斯身上的詛咒的機會就在自己手上……
此時的希爾楞了一下，細細的眼淚不覺流了下來，她似乎明白了拓也哥哥想要救自己的心情，眼前這個人，說不定正需要自己來拯救，拓也哥哥……
含淚舉杯相撞，發出了美妙的聲音，女仆稍微睜開眼，等著路易斯將酒送入口中，可正在這時……
「等等！」熟悉的聲音突然傳到希爾的耳朵，嘴唇觸碰到杯口停了下來，眼神瞬間不可思議的轉向門那邊……拓也……哥哥？
「別喝那瓶酒！」拓也撞開門，一眼便看到希爾舉杯的樣子，當即說出了這句話，身後的莉姆和愛麗絲也趕了上來。
「切……礙事」站在眾人中間的女仆咂了咂舌，隻見她身影一閃，下一秒竟從後麵勒住了路易斯，那準備好的小刀抵著他的脖子「別過來！」
「路易斯先生！」愛麗絲剛要上前，女仆就在路易斯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絲，愛麗絲隻好原地不動。
「希爾醬沒事吧？」拓也來到希爾旁邊，見她上下沒事，懸著的心也稍微放下了。
「沒……沒事，拓也哥哥，我……」
女仆慢慢的把路易斯帶到窗戶邊上，拓也把目光投向了窗前那兩人「啊，我知道了，現在是那個事更重要」
屋內忽然一陣安靜，窗外隻剩下一丁點的昏紅撒向眾人，拓也注意到周圍有一處的光線出現了一絲扭曲。
女仆的眼神一豎，又緊了緊勒著路易斯的胳膊
「聽著，不管你們是誰，這件事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這是路易斯和諾倫家族之間的仇恨，你們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在場的人都咬緊牙關，拓也已經見識過這女人的敏銳，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可這時，女仆手上的路易斯卻掙紮的開口道
「海倫……你突然接受我的收留就是為了今天嗎……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路易斯家族沒有仇視過任何人，任何家族」
「那你為什麽要對我們那麽做！」女人陰沉的說道「上報國家，讓皇家直屬的騎士團逮捕我們，帶走我們賺來的錢，我們的土地，都是因為你們，我才會淪落到今天！」
「……呃，那都是，你的家族自找的……」
女仆的手開始顫抖，手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可能正因為如此憤怒，才沒有注意到正在靠近的無形的利刃，拓也似乎注意到了什麽，把手搭在了劍柄上。
「向農民大肆征稅，買賣奴隸，非法占地，收買騎士團，這就是諾論家族幹出的事，現在他們已經鋃鐺入獄，你還要為他們洗地嗎？而且你現在殺掉我，遲早也會被判刑的……」
「閉嘴！去死吧！該死的路易斯家族！」
說罷，女仆的刀正要刺向路易斯的喉嚨，可視線外卻閃過了另一撇劍光，立馬調轉刀刃，抵住了從側麵襲來的雙刃，那扭曲的光影終於呈現出莉姆的身形，路易斯也順應脫離的控製。
「就是現在！拓也！」
「嗬啊！」拓也早已做好架勢，在莉姆突襲的瞬間掏出迪亞波蘿絲「戀愛暴擊！」
劍身斬出的白光瞬間飛向窗前的女仆，隻是下一秒便衝碎了玻璃，女人的身影卻消失在了原地。打中了嗎……
拓也和莉姆來到窗邊，卻看見女人剛從花園的草地上站起來，並沒有受傷的樣子，朝二樓這邊瞄了一眼，就朝著宅邸的花園中逃去。
「切，要逃麽」
「我也去……」 拓也剛要翻身下去，一旁的莉姆也要跟上來，可見她兩手被那女人壓製的發抖的手……
「你先去盯這後麵，說不定這裏有其他暗殺者，這邊交給我」
「誒？等……」
還沒等莉姆說完，拓也就獨自翻到底下，向花園裏追去。
「這個家夥！」拓也一頭紮進花叢，這花園中間又是錯綜複雜的小路，兩邊兩米高的花叢把上下的視野擋的死死的，簡直和迷宮一樣。
「可惡，隻靠這樣瞎碰不可能找得到……」
正當拓也苦惱時，迪亞波蘿絲的聲音又從劍裏傳來「哼哼，看來你是忘了還有吾呐~主人，現在就試試新解鎖的能力吧！」
「能力……？」
「唔姆，就是你和那隻黑貓在**的時候……」
「呃？別再提那件事啦，不過……你說的技能是？」
「因為生物升到一定等級，就會解鎖相應的技能呐，隻要你把意誌集中在自身，感受到體內魔力的流轉，就能自然發動呐」
自身……魔力的流轉？雖然聽不懂，但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隻要集中精力就可以了吧……集中精力。
我深吸了一口氣，剛合上眼睛，周圍的聲音卻忽然都不見了？等我再次睜開眼時，我正站在一片昏暗的空間中，腳下是平靜的水麵「這是……哪裏？」
忽然，我眼前出現一道微弱的光，好像有一個嬌小的人影朝我這邊走了一步「這份力量，也該還給你了呢」
「誒？」
正在這時，一段漣漪從前方湧了過來，正好觸碰到我的腳下時，耳邊再次響起了迪亞波蘿絲的聲音
「主人！就是現在！」
我猛然睜開眼，無意中腦海裏好像多出了什麽一樣，隨即便脫口而出
「色狼追蹤……這什麽破名字啊啊啊」
還沒等我的震驚結束，拓也的身體突然自己動了起來，瘋狂朝著右前方衝去，穿過無數個花叢。這貌似是一個自動鎖敵並追蹤的技能，但聽到這個名字，總覺得隻局限於女性……
穿過數道花叢，拓也最後一躍而起，那女人逃跑的身影終於顯現在眼前。
「找到你了！」
轟……一劍斬下，女人一個閃身，拓也是撲了個空，重新招架時卻感覺身體沉了不少。女人這時也停了下來，露出一絲邪笑
「沒想到能追到這種地步，不過看樣子……你已經很累了呢」
拓也咬緊牙關，盡量表現出沒有疲憊的樣子，新的技能貌似是和體力掛鉤的，剛才的追擊實際消耗了我不少力氣，女人似乎也看透了我這一點，才露出了那樣的表情
「哼哼，怎麽不攻過來了？那我可以要嘍！」說罷，女人的身形下一秒就到了我麵前，我卻隻能勉強舉起劍，差點就沒擋住這次攻擊。
叮——刀尖擦出幾分火花，女人的身形都被彈的後退幾步，讓她不禁一驚「哼，真是把好劍呢，可惜它選錯主人了！」
女人的身形又是一閃，這次卻出現在了拓也的死角，想要揮劍根本來不及了
「主人，把我扔開，用手防禦快！」
「呃……！」來不及思考迪亞波蘿絲的話，我立馬丟掉手上的劍，打算用手腕接下這一刀，這一下，恐怕我和我的胳膊就要分開了，可隻聽一聲脆響……
叮——
「切……」女人身形一退，對著拓也咂了咂舌「護手麽，看來你也有所準備呢」
正在她說話時，背後一雙小手正悄悄的伸向她。
「不過下一擊，我可……噫！？」
話剛說到一半，女人的胸部突然被人從後麵狠狠的抓住，並大幅的揉搓起來，身體站不住變得酥軟起來。
「咦嘿嘿~這就是最強魔劍的奇襲噠！趁現在快製住她！」
「不會讓你逃跑了！」拓也使出渾身的勁撲了上去，將女人整個壓在地上，四肢全方位的控製著女人的動作，正在這時……
「拓也！我來幫……？」莉姆這時剛聞到戰鬥的氣息趕了過來，卻見到了這幅場景，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你……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別看著快把她控製住！」
「呃……好……」
過了片刻後，女人被趕來的護衛和傭人綁上了手腳，捂上了嘴，等待著城裏的騎士團來把她帶走。拓也和莉姆也終於鬆了口氣，這時，路易斯的身影從一邊走來
「那名女仆，曾經是諾倫家族的末裔，近年來諾倫家族作惡不斷，被我的家族揭發後，沒收了所有財產，她的父母也被關進監獄，我本以為她知道自己的家族都做了什麽事，想要悔過才同意她來當這裏的女仆的，沒想到……」
路易斯停頓了一下，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今天，真是多虧兩位了，要是沒有你們，我和希爾恐怕……」
「呃……其實，關於我們出現在你家的事……」
「啊，這位莉姆小姐已經和我解釋過了，是來解救希爾醬的對吧？這其實有點誤會……」
剛說到這兒，身後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拓也哥哥！」 「希爾？」
我回過頭，希爾正一邊哭著一邊向我跑來，一把摟住我的脖子，緊緊的抱著我哭道「拓也哥哥……對不起，是希爾誤會了你，都是希爾不好……對拓也哥哥說了那樣的話……希爾……希爾……」
哭聲漸漸取替了說話聲，希爾再也控製不住的大哭起來，聽到這般聲音，拓也也心軟起來，直到好一會兒兩人才再次看向彼此。
「希爾……已經好好想過了，如果沒有拓也哥哥的話，希爾早就被森林裏的魔物吃掉了，早就被客人折磨死了，或者被剛才的毒酒殺死，每一次，每次希爾都做的這麽糟糕，如果沒有拓也哥哥的話……沒有拓也哥哥的話……」
說著希爾又要哭出來，拓也緊忙摸了摸她的頭發，露出了希爾記憶中那份笑容
「那些不是希爾醬的錯哦，而且，我也並沒有因為你的話而生氣哦？」
「真的……？」
「嗯，真的」
希爾抹著眼淚站了起來，哽咽漸漸好些道「拓也哥哥，我已經明白了你想救我的心情，也不會再拒絕了，而且，我決定了！我要留在路易斯家，我想幫助路易斯先生……不，是爸爸！」
「爸爸！？」
又花了好一會兒才向拓也解釋清楚，拓也現在除了震驚，更多的卻是猶豫……
此時的路易斯正坐在花園的亭子裏，一旁的愛麗絲端著的紙巾盒一張紙的抽出來遞給喜極而泣的路易斯
「太好了，我終於……終於也有孩子了……」
看著哭成這樣的男人，拓也終於還是決定了。
「路易斯……先生」拓也這時連帶著希爾一起走了過來「你能保證，這個孩子在這兒不會受到任何威脅，再發生像今天那樣的事情嗎？」
看著希爾在一旁開心的表情，路易斯忽然站了起來，用他此生最強硬的口吻道
「在場的傭人，還有您和那位莉姆小姐，都可以監視我，我如果有半點對希爾不好的地方，就請把我殺掉，碎屍萬段……我用自己的性命發誓」
「再見，拓也哥哥！」希爾和眾人站在路易斯家的門口，朝拓也和莉姆招手，臉上是她作為提供者以來從未有過的笑容，不，她現在已經不再是提供者了，而是和拓也一樣，盡自己的力量，幫助到別人的人，隻此一點，希爾感到無比的自豪
「要經常來看希爾哦，拓也哥哥！」
路易斯和他的傭人們同樣以欣慰的笑容向兩人揮手致意。
「路易斯家的大門永遠迎接你們！拓也閣下，莉姆小姐！」路易斯真切的喊道，拓也隻對此頭也不回的向後擺了擺手，和莉姆一同朝著街道的方向走去了。
落日的餘暉很快被夜空籠罩，城內的燈火好似把整個天空染成了昏黃色，街道上還是鬧市一般繁華，這裏的人們還是好好的生活著，看到這樣的景象，拓也不覺感到一絲放鬆。
莉姆看著一旁的拓也，卻輕歎了口氣「那個叫希爾的沒能跟你回來，你輸了呢」雖然這麽說，莉姆也知道這隻是牢騷罷了，也因此她並沒有露出多開心的表情。
「不，當看到希爾醬那樣笑的時候，我已經成功了，我拯救了希爾」
聽到這兒，莉姆隻是別過頭，沒有多說什麽，而這次卻是拓也先開了口
「其實……呐，我也想看到莉姆露出那樣的表情呢」
「誒……？」正向前走的莉姆忽然愣住了，她當然知道那樣的表情是指什麽，拓也的這句話，好像是在發誓一樣，期待自己也露出那樣的笑容，那樣不是就……
想到這兒，莉姆抿起嘴，突然大聲道「誰……誰會對你這種人那樣啊，笨蛋，變態！」
「誒……怎麽突然被罵了……」
「聽好了，變態！」莉姆紅著臉激動道。
「才……才沒有那樣吧？」還沒等拓也解釋，莉姆卻扭過身子，背對著拓也聲音越來越小道
「大膽，冒失，笨手笨腳，頭腦簡單，還妄想讓我露出那樣的笑臉……你做的到的話……」
「誒？你剛才說什麽？」
「哼，回去了」莉姆微微仰起頭，氣呼呼的走掉了。
我望向人群中消失的黑貓，心裏也暗自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