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大會風雲起,傻柱子黑鍋自動背上!

聽見鄰居們哄笑的聲音,許大茂和婁曉娥夫妻倆不讓了,婁曉娥怒罵道:“傻柱,你個王八蛋。”

傻柱笑嘻嘻,搖頭晃腦的呲嘍道:“哎呦,可別提蛋的事了啊。”

許大茂站起身,指著傻柱對著三個大爺怒聲道:“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都聽見了吧,這可是人身攻擊,侮辱人格,領袖同誌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傻柱這是瞧不起婦女。”

一大爺易忠海哪能讓許大茂把這帽子給傻柱扣上,趕緊打斷:“行了行了,我做主了,你把傻柱做的這個砂鍋雞,連鍋帶雞一起端回家去,再讓何雨柱賠你五塊錢。”

傻柱不可思議的喊道:“什麽?一大爺,就一隻雞,我得賠五塊錢還搭上一鍋砂鍋雞?”

三大爺看著傻柱道:“神馬在天上呢,我看就這樣吧,一大爺,你給表個態度。”

“哎呦,三大爺,五塊錢也太多了吧,五塊錢夠我們家倆人一個月的口糧了都,這誰受得了啊?”秦淮茹一看要罰傻柱五塊錢,那自己從傻柱這裏不就少借五塊錢了,這怎麽能行。

三大爺就給秦淮茹算了算傻柱的工資,“五塊錢夠你們家倆人的口糧,傻柱呢,他是八級廚師,一個月工資三十五塊五,食堂班長補助兩塊,一共三十七塊五,這五塊錢對他算個什麽呀?我看就這麽定了吧。”

“一大爺,二大爺,您二位表個態。”

一大爺易忠海和劉海忠互相看了看,隨即一大爺拍板說道:“行,我看就這樣吧。散會。”

許大茂得意的對著傻柱說道:“趕緊給錢,傻柱。”許大茂順手將桌子上的砂鍋雞端了起來,扭頭對著三大爺喊道:“三大爺,等會來我們家喝酒啊。”

三大爺笑嗬嗬的回應:“成,等會我就過去。”

傻柱看著倆人這做派,拿手點了點砂鍋,“你也不問問這雞,它同意不同意。”

“雞它同意不同意跟你有個屁的關係,你管得著麽你?趕緊走,拿錢去。”許大茂趾高氣昂的催著傻柱。

許大茂家,三大爺閆埠貴,拎著一瓶散裝白酒就進來了,許大茂一看三大爺來了,就向著廚房方向喊道:“蛾子,再炒個臘腸炒土豆絲。”

“好,我知道了。”廚房傳來了婁曉娥叮當叮當炒菜的聲音。

婁曉娥作為軋鋼廠大股東婁青雲的女兒,那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從小到大都是傭人伺候著,這跟了許大茂結婚好幾年,收拾家務,做飯炒菜,洗衣服,也都變成了拿手活,把一個驕傲的富家小姐,生生的活成了家庭主婦。

“三大爺,過來坐,一會兒蛾子做好了菜,咱爺倆兒好好的喝上幾杯。”許大茂臉上帶著笑意,“剛才全院大會的時候,還得謝謝三大爺仗義執言,才沒讓我吃虧。”

“嗨,沒什麽,誰讓我是你三大爺呢?那我就得公平,公正,不包庇傻柱。”三大爺也是笑著道。

許大茂起身拿著瓶西鳳酒給三大爺的酒杯倒滿,“來三大爺,咱倆走一個,嘶~!”呲溜一下一杯酒就進了肚子裏。

三大爺閆埠貴拿著筷子夾了一塊雞肉就放到嘴裏,“嗯,香,鮮,味道濃鬱,這砂鍋雞的味道真好,傻柱這手藝是真不錯。”

許大茂也夾了一筷子,放到嘴裏邊咀嚼邊讚同的點了點頭。

“臘腸炒土豆絲來嘍,還有一盤涼拌豆腐。”婁曉娥端著一盤肉菜,一盤涼菜放到飯桌上,然後也坐下開始吃起飯。

“謔,大茂,你家的生活是真不錯啊。小蔥拌豆腐,臘腸炒土豆絲,再加上一鍋砂鍋雞。一頓飯好幾塊錢。”三大爺有些感歎的說道。

“那是,三大爺,你別看我比傻柱工資少兩塊,才三十五塊五,可是我有外撈啊,一個月算上額外收益,得有五十多塊錢,傻柱他算個屁。”許大茂喝酒以前,他是世界的,喝酒之後,世界就變成他的了。

許大茂和婁曉娥夫妻倆,還有三大爺閆埠貴很快就吃飽喝足了,看著砂鍋內帶著大雞冠的雞頭,三人麵麵相覷,三大爺突然說道:“好像是冤枉傻柱了。”

許大茂嗤笑一聲:“我的三大爺,咱們也算不上是冤枉他,他要是自己不願意,隻要是把這大雞冠子撈出來,咱們是能冤枉他還是怎麽著,他承認偷雞,那就說明他想要保護誰?”

“這院子裏有誰值得他去保護呢?明顯不是何雨水,傻柱自己都說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那就隻能是秦寡婦的兒子棒梗了,愛屋及烏,當然要承認下來了,要不然秦淮茹不得傷心了,傻柱那不就心疼死了。”

三大爺有些不明白,“你怎麽就確定是棒梗偷的呢?”

“嘿,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去後廚被棒梗給撞到了,撒了我一身的醬油,我家丟了一隻雞,他偏偏就去偷醬油,傻柱還護著,那不是他偷的還能是誰?醬油加上雞,估計棒梗那小子是做了叫花雞了。”許大茂冷笑。

劉海忠家裏,二大媽有些迷糊的問劉光齊,“兒子,你說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傻柱偷得?”

劉光齊看著家裏父母和兩個弟弟都在等著自己的回答,“不是,不過傻柱願意背鍋。”

“那到底是誰偷的?大哥。”劉光天也問道。

“誰偷的?咱們院裏哪家有偷偷摸摸的習慣?”

“那還用說,肯定是賈家了,老的手腳不幹淨,撒潑打諢,小的也是愛偷偷摸摸的。”二大媽忍不住語氣很肯定。

劉光齊帶著玩味的笑容說道:“我敢肯定偷雞的一定是賈家的賈梗。而傻柱又饞秦淮茹,秦淮茹對著傻柱拋個媚眼,讓傻柱摸摸手,傻柱就得繳械投降,心甘情願的背上黑鍋,誰敢搶著背黑鍋,傻柱都能急眼。”

劉海忠也是同意的點了點頭,二大媽和兩個弟弟都感覺有些不可置信,一臉的震撼莫名。

中院易忠海家,一大媽有些埋怨的說道:“你說這柱子也真是的,偷什麽雞啊,他的工資都能買多少隻雞了?”

一大爺易忠海有些煩躁的說道:“行了行了,別說了,今天這雞不是柱子偷得,我看出來了,開全院大會說偷雞的時候,傻柱一直在看秦淮茹,柱子這孩子我知道,性子直,碎嘴子,還孝順就是特別毒舌,不過人品沒問題,不會偷東西,隻怕偷雞的是另有其人呐。”

一大媽聽到一大爺這麽說,瞬間就明白了,“當家的,你是說這雞是賈家偷的,而開會的時候賈家的三孩子一個都沒來,棒梗經常小偷小摸,這雞是棒梗偷得吧?”

“對,應該就是棒梗偷得,棒梗這孩子算是廢了,被賈張氏給養殘了,我還見過棒梗叫柱子為傻柱,咱們養老這孩子是指望不上了,隻能聽老太太的,把希望放在柱子的身上。”

“那你怎麽不幫柱子洗清嫌疑啊?”一大媽有些不解的說道。

“洗清嫌疑?你告訴我要怎麽洗?許大茂和老閆差點就把柱子給按死了,隻能吞下偷雞的黑鍋,要不然就要從偷雞演變成盜取工廠公物了,還有那個蛋的問題,嚴重點說就是歧視婦女,我隻能抹掉大的,抓住小的不放,讓柱子吞下黑鍋,在把這件事在院子裏解決,才是最好的選擇。”易忠海頗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