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孩子不簡單
我遠遠的看到鬼佬大門旁邊擺著一個大大的金屬秤。
一條長邊的鐵杆上邊標有小點點的刻度，頭部有兩根繩索吊下來，綁著一個盤型的托盤。
鐵杆的尾部有個繩子吊著一個秤砣。
這看起來就像古代稱東西的秤，隻不過這個是放大版。我高興衝過去跳到托盤坐著**起秋千來。
“真好玩”
我高興得叫著，在那**來**去。
突然秤砣自動滑動到一個位置，報出：“此人30斤”
我聽了覺得很是稀奇，還會報數啊？在上麵**的更歡了，繩索發出“吱吱”的聲音。
“娘快來一起玩！”
“下來”
娘嚴肅地說道，責怪我破壞公共財物。還說整個卡屍拉家族就隻有這把秤，弄壞了怎麽辦？
我知道自己行為不對，跳下了秤。
等娘又跳托盤時，那秤砣又自動滑到一個刻度。“此人重100斤”
“耶，我達標了。”
“達標那麽高興嗎？”
“當然了！達標就不用做苦役了。”
聽到娘說話那麽開心，我對所謂“苦役”更加疑惑。
我不知道古代的重量和現代重量是怎麽換算的，對於一個五歲的小孩來說，30斤應該不算超重吧！
“月月，快點。”
“為什麽”
“今天剛好是初一，可以參加鬼佬的洗禮。”
“不是每天都有洗禮的嗎？”我帶著疑惑問。
“哪裏啊！隻有初一和十五這兩天才行。”
怪不得人間好多人都燒香拜佛都是這個日子，難道也與這個有關？我心裏暗暗猜想著。
進了鬼佬大門，這裏就是一個巨大的山洞。中間像空的天井一樣，山洞牆壁懸空房子圍成個圓，一層疊著一層，有點像福建客家土樓得感覺。
要想上去，隻能從對麵那把樓梯上去。
可是從這裏過去對麵，是很危險的，下麵是黑暗又深不見底得地洞。眼前這十二塊懸浮的石頭搭成的橋，就是過去的唯一通道。
我看著這石頭與石頭之間有一米寬的距離，害怕自己學的不精的走路姿勢，一不小心就掉到下麵粉身碎骨。
“娘，我怕”我說著害怕的摟著娘的腰。
“不怕，娘抱你過去。”
然後娘抱起我，我摟緊她的脖子，就這樣一跳一跳的過去。
來看這邊，發現這裏聚集著一大堆人。
“讓一下”我娘撥開人群，帶我來到中間的位置。
上麵正上方的羊頭椅上，坐著一個胡子茂盛的老大爺。他一身裘衣，側躺靠著椅子的一邊，一腳彎曲踩在椅子上麵，一口吃魚一口喝酒。
我看著他的裝扮和那酒壺，覺得他應該是古代的胡人，匈奴，戎人？我對曆史不是很了解，但可以斷定他是屬於蒙古一帶。
看著正津津有味的吃著火爺他們帶回來的魚，我想這應該就是鬼佬吧。
“你們有何事？”
鬼佬看到我們擠到中間，就有些不高興問的。
“鬼佬大人，請你給我女兒洗禮吧！”
鬼佬用凶神惡煞的眼神瞪了一下我。“你怎麽還沒接受洗禮？”
我被這眼神嚇的不敢出聲，娘急忙幫我解圍。“她前段時間不舒服，錯過了。望鬼佬大人莫怪罪。”
這時爹也跑出來跪在地上：“鬼佬大人開恩。要怪就怪我吧，請您給小女洗禮。”
“她是你們的女兒？”
“是的。我叫蕭天放，妻子艾笑笑，小女蕭月月，一同拜見鬼佬。”
“哈哈哈”鬼佬突然大笑起來。“起身。這下我們卡屍拉終於有一個女娃了。”
聽到鬼佬的話，爹娘緊張的心終於放下來。
“上來吧！”
聽到鬼佬發話，娘叫我快跳到鬼佬麵前，去接受他的洗禮。
我用力跳啊，跳的走過去。沒上幾格樓梯就摔倒在了地上，鬼佬忙站起身問：“這娃子還沒學會走路？”
“是的”我娘回答
鬼佬聽了走下幾格樓梯，想要扶我起來。
他兩個大手掌抓著我的手臂，突然停住了。他表情嚴肅，然後他的眼睛成藍色一直看著我的眼睛，貌似在窺探著什麽。
說也奇怪，我看到他那眼睛時居然動彈不了，好像它有魔力了一樣，控製了我的行為。
然後他的眼睛恢複正常，表情也變得和藹了些，扭頭對我父母說：“你這孩子不簡單啊！”
說完就扶我起來，他用手摸了一下我得左耳。
“咯”的一聲
我感覺我耳朵有異樣，忙用手去摸發現有黑色的血跡。
“爺爺，你幹嘛在我耳朵上打洞啊？我又不喜歡帶耳環。”我哭嚷的叫道。
他身體顫抖，震驚的問：“你剛才叫我什麽？”
“小女該死，不該冒犯鬼佬大人。請您饒命”我爹求饒
鬼佬沒理我爹說的話，高興的蹲在地上問我：“你剛才叫我們什麽？”
我擦了一下眼淚說：“爺爺啊？”
“哈哈哈”他高興得把我抱起來，到羊頭椅子坐下，還讓我坐到他的腿上。
“叫的好！我以後就是你爺爺了。”
看到鬼佬的性情變化那麽大，他們都吃驚。
鬼佬以前都是凶神惡煞的從沒笑過。現在突然這樣笑，大家反而害怕起來。
我娘忙跑上來對我說：“月月，還不快謝謝鬼佬？娘抱你回去。”
“唉，叫爺爺可以了。爺爺喜歡聽，好久沒有人這樣叫我了。”
聽到他這樣說，我連忙“爺爺，爺爺，爺爺”叫了三聲，把鬼佬叫的心花怒放
“唉。”鬼佬高興的應道。
然後對下麵的人說：“以後蕭月月就是我的孫女了，誰敢動她一毫？我定對他不客氣！”
眾人紛紛議論，為什麽一個小女孩就能如此討鬼佬歡心？
解散後，那些鬼從後麵那把樓梯上了樓，有些卻是往黑漆漆的下麵走去。
“難道下麵也有房？”我心裏帶著這個疑問。
看著抱著我的這個老爺爺，難道他就是因為我叫的那聲“爺爺”才那麽開心，認我做孫女的嗎？
“娘，為什麽要打耳洞？”
“打耳洞是我們卡屍拉的習俗，所有卡屍拉成員都會有耳洞。”
當她看到我左邊的耳洞時，驚呼：“鬼佬，打錯了！打錯了。應該打右邊！還可以改嗎？”
鬼佬笑著說：“沒錯！這孩子這一生注定不凡。”
然後他把我爹和我娘叫到身後的密室，好像在裏麵密謀什麽，進去聊了好久才出來。
出來時，我娘開心的說：“我們先回去，月月就勞你照顧了！”
“放心吧！我會照顧這個小家夥的”
知道我娘要拋棄我自己走，我擔心得站起來說：“娘，我也要回去！”
鬼佬忙安慰我說：“月月還不會走路，容易摔倒。你娘住的是最高得一層，看到沒有？”
從鬼佬向上指的手看過去，我抬頭看：“好高啊”
“是啊，好高。如果月月上去，不知道摔多少跟鬥。在這陪爺爺好不好？爺爺好孤獨。”
看著他那可憐的樣子，我答應了下來。
反正我一個小孩子，他又不會把我怎麽樣！還省力，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