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誤入靈魂寶閣

我由腳下的洞的台階一路滾落下去,真的是全身痛得爽歪歪。

“爺爺房間什麽時候有密道的?我在這住了那麽久,怎麽不知道?”

我慢慢地走下了最後幾個階梯,看到頭頂上方懸掛著好多黃色的葫蘆,還有少量是其他顏色。

我穿過中間看到對麵有一把和爺爺外麵的一模一樣的狼頭椅子。我高興地坐了上去,左摸摸,右看看地希望能有什麽新的發現。

我發現我踩在椅子上麵,好像可以摘得到頭頂上方的一個葫蘆。就站了起來,伸手想去扯上麵的那個葫蘆。

“月月,不要動!”

我被爺爺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摔倒在了地上。

爺爺走過來不是問我的傷勢,而是問我有沒有動過別的葫蘆。待我說沒有的時候,他才展開笑容地把我扶起來,抱在懷裏坐到了椅子上。

“不就是個什麽破葫蘆嗎?有什麽好緊張的!”我抱怨道

“這不是簡單的葫蘆,可關係到我們卡屍拉的每一個人呢!不得不小心。”

爺爺告訴我這個叫靈魂葫蘆,也就是任務葫蘆。隻有修煉達到一定的程度,才可以拿回自己的葫蘆。葫蘆上會寫著每個人就在這裏的原因,隻有解開這最後的心結了,就可以成功輪回離開卡屍拉。

沒想到小小的葫蘆能那麽神奇?“你不怕我把葫蘆都偷去發給他們,讓他們完成最後任務離開嗎?”

“嗬嗬,你這小丫頭。沒達到修為是不能打開的,隻有達到了那葫蘆就會發亮,說明時機成熟了。”

我覺得這還不容易,把它打爛不就來了。“我把它打爛就可以了!”

“那樣做他們再也不能輪回了!”

我這才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怪不得爺爺剛才很緊張,原來是怕我打爛影響別人輪回。

我好奇的問爺爺的葫蘆在哪裏?爺爺立刻叫喚了一下葫蘆就飛到了他的手中。

“爺爺的葫蘆是藍色?”

“嗯”

“那月月的葫蘆呢?”

爺爺把他得葫蘆放到了空中,又恢複原位。又叫出了我的名字,一隻深紅色的葫蘆就飛了過來。

“哈哈,月月的葫蘆果然不一般!”

我知道我的葫蘆的是紅色後,又很好奇地問了我娘的葫蘆,我娘的是粉色。

我爹的是棕色,榮哥的是綠色,電爺的是白色,雪姨的是透明,達叔的是灰色,火爺的是暗紅色。

我發現很多葫蘆顏色都是與他們擁有的技能相關。

“葛悠悠是什麽顏色?”我又好奇地問。

爺爺喚了一下名字,都沒有葫蘆有反應。連喚幾聲都沒找到她的葫蘆!

“她參加過洗禮沒有?”

我仔細慢慢回憶,她的耳朵好像沒有耳洞。

“這就對了。沒參加過洗禮的人是不會有葫蘆的,有空你叫她快點進行洗禮。”

“哦!”我覺得現在我和他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說敢去見他啊?隻能先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先,然後又問水生哥哥的

爺爺喚了一聲,那葫蘆突然發亮地飛到他的手裏。“他隻是一個普通的葫蘆”

我看了那顏色,確實很普通和平常的葫蘆一樣。

然後爺爺帶著我走出了地洞,說一定不能讓人知道這個密道存在,關係到整個卡屍拉。

爺爺還說像住在底下的那些小鬼,他們有些有簡單的任務,有些甚至沒有任務,隻要待上些日子就可以達到輪回。相反級別越高,想輪回就越難,需要借助別人力量渡過難關,才能完成任務。

我才想起以前爹的我說的那話意思。

剛踏出了靈魂寶閣的那一刻,我看到我的手掌變大了,肩膀也與爺爺的平齊。我揚起手來看了一下自己的下身,腿確實也長長了,胸前也有了少女的明顯特征。

“爺爺,我這是?”我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

爺爺笑著看著我說:“我們月月長大了,變得落落大方。”

我來到房間對著牆上的鏡子一照,我真的長大了。長成了和我人間十八歲的模樣!我高興地跑去找水生哥哥,想讓他看到我驚人的變化。

“水生哥哥,水生哥哥”

一個身著白衣清眉俊秀的少年,正在大樹爺爺下麵看書,聽到聲音側頭看向我。“你是月月?”

“你是水生哥哥”

“嗯”

我們高興地擁抱在一起。“我們長大了,我們長大了。”

片刻之後,我們才知道男女有別就放開了對方,臉也不由地紅了起來。

“月,月月。你長得真好看!”

“水生哥哥,你長得也很英俊。”

“那我呢?”一個長相妖豔的少女來到我們麵前。

我和水生哥哥相互看了一下對方,再看了一下她,異口同聲的說道:“你是葛悠悠?”

“是的,你們沒猜錯!”

“長得也太漂亮了吧”我不由感歎道

水生哥哥說道:“葛悠悠是嫵媚動人,蕭月月是清理脫俗!”

葛悠悠聽了生氣的說道:“哼,你誇我就誇我。幹嘛誇她呀?不理你了!”

葛悠悠生氣的飛走了,不知去向…

從此以後水生哥哥無論去哪都會帶上我,我們經常一起去人間遊玩和曆練。我漸漸感覺他好像喜歡我,而我慢慢地也開始喜歡上他……

而葛悠悠每天不知道她在做什麽,好幾天才回來一次。每次回來沒說上幾句話,她就生氣的離開。

爺爺因為沒有了法力,對和葛悠悠的更是一無所知…

沒有了葛悠悠的打擾,我和水生終於可以快樂自在地生活在一起。

我們就這樣相處了三個多月。

那天我們完成了任務,又來到小河邊休息。

我躺在草地上曬著太陽,眯著眼看著天上的雲朵說:“在人間真好!”

“那以後我就陪你在人間生活好不好。”

我聽這句話的時候聽出了另一種含義,沒有直接去回答。而是閉上了眼睛,享受陽光的溫暖。

沒過幾,就聽到水生哥哥叫我。“月月,你看一下這花環好不好看?”

我睜開眼睛看到他手上拿著一個漂亮的花環,好像的坐了起來。“這是你做的?”

“嗯”

“真好看”

水生哥哥聽到我說好看,就把花環帶到了我的頭上,然後看著我說:“真漂亮!你真像個新娘子。”

我聽了由害羞地低下頭男說:“什麽新娘子!我戀愛都沒談過,夫君都不知道在哪裏呢!”

我害怕他說出下麵那一句,急忙站起身跳到河裏。故作說道:“我肚子餓了,想抓點魚來吃。”

奇怪的這次眩暈技能沒有顯現出來,一條魚都沒有電到。

我隻能用手去抓河水裏遊動的魚,可是它們聰明的很,一下子就逃走了。相反之下,顯得我好笨拙。

我瞥見水生哥哥在岸邊看著我偷偷的笑,我覺得他肯定是笑我沒用。

“哎呀,不抓了。今天的魚精的很,好像故意和我做對一樣!”

我生氣的拍打的水麵,水珠把我的臉哪裏都臉是。

“我來幫你”水生一說就跳到了水麵,沒一會就抓到了一條魚扔到了岸上。

看著他一條條的扔魚上岸,我心裏更是惱火。

他走到我的後麵,用手抓著我的雙手說:“你應該這樣做。”他一麵說一麵教我示範著動作。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他呼吸急促的聲音,也感覺到身後有異樣。他激動的摟著我說:“月月,我喜歡你。”

還害羞地低下了頭,才發現河水浸透過的衣服將我少女的身材變得若隱若現。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身後的他。

我在人間沒有戀愛過,在卡屍拉也沒有戀愛過,可以說水生哥哥就是我的初戀。我喜歡他!我很喜歡這種戀愛曖昧的感覺,但是又不想太快把自己交給他。我該怎麽回答他?

正當我還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水生哥哥就扳過我的身體麵相他。他激動地吻過我的嘴巴,讓我無法呼吸。他的吻是那麽溫暖,那麽熱烈,那麽癡狂讓我忘了自我,讓我沉醉其中,與其熱烈相擁。

我感覺他的身體就一團熾熱的火球一樣,我的衣服就這樣被他褪去。

趁他不注意,我一下就潛到了水底撈起我的衣服,跳到了岸上轉身穿好。我笑著說道:“水生哥哥,我先回去了!”

我怕他要挽留我,轉身就飛走了。心裏還想著:還好什麽都沒有發生,終於守住了自己清白之身。

我還在猜想,水生哥哥肯定是在水裏,一臉懵逼的看著我離開。想想都感覺好笑!

我跑回樓上的房間躲了起來,生怕水生哥回來找我。

可是幾天過去,都沒見他再來找我了。可能是我想多了,要不就是他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

我在房間待了幾天過後,終於忍不住出去透氣了。一打開房門就看到門前放著一個桶,桶裏麵有幾條魚在遊動著。

“這是誰給我送魚?娘?水生?”

我挨著中間圍欄,看著外麵猜測是誰給我送的魚。

突然看到一隻千紙鶴飛到了水生哥哥的房間,沒過多久他就飛下去找爺爺。

我也好奇的飛了下去,想看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爺爺”

“月月來了,好久不見你出門了。”

我和水生哥哥眼神相對了一下,他還是眼光炙熱的看著我,而我是不好意思地看相別處。嘴裏說道:“前段時間累了,不想出門”

“沒,這樣?人沒事就好。”

我看到爺爺把一個發光的葫蘆遞給水生哥哥。“打開看一下你的心結吧!解開可就可以步入輪回了。”

原來這是水生哥哥的葫蘆,這麽說水生哥哥準備要離開了?

水生哥哥打開葫蘆後,用了奇怪的眼神看我一眼。我急忙上去搶過字條:“什麽都沒有,上麵寫著是什麽?”

他臉變的紅紅的,吞吞吐吐地說:“沒什麽”然後又把字條塞到葫蘆裏蓋好。

“月月,別鬧了。上麵的字隻有本人才能看到。”爺爺喊道。

“又是本人才看到!你們都討厭。”我故作生氣的跑了出去……

黃大仙看出我的不開心,一路跟著我來到大樹爺爺這裏。

“月月”

水生也跟了下來,擔心地看著我。

“你是不是要離開了?”

“嗯”

我激動地過去抱住他,哭著說:“你可不可以不要離開,可不可以不要離開我?”

他撫摸著我的地頭發說:“我會陪你過好每一天。那些魚收到了嗎?”

“原來魚是你送的?”

“嗯。你在這裏等我,我上去拿禮物給你。”

我沒來的及問,水生哥哥就飛了上去,隻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裏。

我知道他不久將要離開,心情糟糕透了。跳到水裏胡亂遊起泳來…

黃大仙貌似知道我不開心,也是在旁邊傻哈哈的遊泳給我看!先是像海豚一樣弓著身子跳起;又像龍卷風一樣在水麵不斷旋轉;然後又像火箭一樣發射到空中,最後落到水裏,把我臉上哪裏都濺是水花。

把我惹得哈哈大笑。“過來”

它乖乖遊到我邊,爬上了我的手掌。然後揚起上麵的身體,伸了一下舌頭親了我的臉,又乖乖躺在我的懷裏。

我撫摸了一下它,親了一下它的額頭說道:“謝謝你!”

也許除了黃大仙和大樹爺爺,估以後所有的人都會離開我。

我傷心地哭了起來“嗚嗚嗚”

“哈哈哈,原來你躲在這!現在看水還救的了你?”葛悠悠猖狂的說道。

我不知道葛悠悠又要搞哪一出?“你要幹嘛?”

“幹嘛?你幾次出手電暈我,那麽快都忘記了!現在我要讓你知道後悔是怎麽寫的!”

原來她是那麽能記仇,對好幾個月的事情還放在心上,看來它真的不是好惹的的主。

現在水生也不在這裏,我一個人很難對付她。

隻能想點別的辦法了,不能硬扛。我想轉移她的注意力,想到她還沒參加洗禮的事。就急忙說道:“你現在還不是卡屍拉正確成員,我爺爺叫你有空要去參加洗禮!”

“誰需要他洗禮?我才不要被那麽多的天天框框約束。”

我不明白參加洗禮就要被約束嗎?我來這那麽久,好像也沒有被怎麽約束過啊!還是她根本看不上卡屍拉,心裏另有打算?既然她都這樣說了,我的傳達任務也算完成了,去不去是她的事。

有她在這裏,我也沒心情泡澡,我飛到地上準備離開。

“想跑?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