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柴尼師父的幫忙,認為他是異類?

看到柴尼願意幫忙了,月嫦曦欣喜不已!

她捧著段飛岩的幾個碎片,歡蹦亂跳地先進去了,本人則跟在後麵。

畫麵有些滑稽,但事情卻迫在眉睫!

二話不說,柴尼立即施展出火力,烘在了爐鼎裏,再掄起了他那塵封已久的大錘,狠狠地砸下去!

高溫中的石頭,煆燒激烈。

一錘下去,形成的碎石丟到了爐鼎中。

……

一頓操作過後,幹涸的爐鼎裏,形成了一灘黏膩的**。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做法,段飛岩很是詫異!

月嫦曦早習以為常,過來幫忙柴尼將**倒在了盆子裏。

然後,那汩汩冒氣的東西,被捧到了段飛岩的麵前!

他的一隻眼睛定定地看著,問道:“這個要怎麽弄?有用嗎?”

實在有點懷疑這個柴尼師父了,看著老頑固一樣。

月嫦曦自信道:“來,堅持一下……”

“啊啊啊啊……!”

林子的草屋裏,發出了驚天般的嚎叫!

痛不欲生,有種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被燒灼的痛感!

因為,柴尼和月嫦曦一起,把這盆**塗到了段飛岩的身上,以及破裂的身體碎片上!

這滋味,堪比萬箭穿心、肝腸寸斷!

此時此刻,段飛岩由衷地意識到了,修仙的至關重要!

多學一門學術,能保自己在他界橫行霸道,不受他人折磨!

僅是朝馗一個自殺式爆破,也要把他暴露出來的招式,足以要提高警惕,加速修煉!

經過一個時辰,段飛岩整個人躺在了地上,麻木地任由他們擺弄。

身上的衣裳已經被燒毀了,為了遮擋段飛岩隱秘的地方,柴尼拿來了一個圓形的石頭,蓋在了上麵。

見此,月嫦曦也識趣地出去了,順便放風。

沒想到放風的這一會,月嫦曦瞧見了遠處的高空上,盤旋著一隻龐大的巨獸!

略微一瞧,還真是燕陵都城的方向!

“大事不妙了!你在這裏等候,我去去就回!”月嫦曦甩門就瞬移不見蹤影了。

“哎,陛下……”

咯吱……

剩下木門在輕微地晃動。

柴尼用木棍打下他抬起的手,說道:“陛下比你想象中的有實力,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嗎?外麵天黑了。”

天黑了。

現在臨近傍晚酉時,按理說沒有那麽快天黑的,難道……!

段飛岩的視線仍有些模糊,混沌的畫麵。

當柴尼將最後一塊放在了他的臉上,清晰的畫麵頓時布滿上來!

不得不說,柴尼身為藥師,兼醫師,身份德高望重,難怪前麵連女帝陛下的話都想要拒絕。

他完全可以不用理會月嫦曦的,但是因為段飛岩說出的後果,毅然決定試一試了。

可惜,仍是沒辦法避免這一場突來的動**!

有妖才有仙,有魔才有佛,一切天地間的秩序,都有它存在的意義。

朝馗的爆體一擊,導致重創昏迷,可能短時間內無法修養好身子;段飛岩也不例外,他被這一擊,直接打出了內層,連魔魘的氣息都有些觸碰到!

當時的一刹那,要不是女帝月嫦曦瞬移過來,打亂了場上的氣流,估計所有人都能嗅到了段飛岩的魔族氣息!

那將是無法挽回的局麵!

現在,燕陵都城的上空,逐個盤旋著妖獸,魔獸,幾頭的,無頭的,凶惡的,煞氣的!

整個都城,陷入了恐慌之中,家家戶戶的普通人閉門不出,也無處可逃!

唯有都城裏有實力的金丹修士,元嬰高手,才能挺身而出!

麵對這變故,所有人都懵圈了,好端端的,怎麽這些獸類會暴動呢?

莫非,是嗅到了同族的氣息?

必然,頭頭都出來了,它們怎麽能繼續隱藏?

這一次,月嫦曦終於見到了這麽多的異獸,遮掩了傍晚的陽光。

她此刻好似明白了國師卜豔的那句話。

逆天而行,必將驚動天地!

曾經的母後,也是一樣……她立在異獸的中央,妖豔決絕!

恰好這時,老國君不在都城!

月嫦曦縱身一跳,躍上了城牆,凜冽的風氣吹散她的發絲,肆意張狂!

她與眾修士一起,心照不宣,猛然發起滾動的仙氣,遍布周身。

嗖的一下!

他們個個手持由仙氣幻化的利劍,刺向雲端!

與此同時。

城外幾十裏地的神秘林子裏,段飛岩正在慢慢地恢複。

柴尼歎氣一聲,“哎,我就知道,不該幫你的,現在好了,還是出現了。”

他說的,是外麵的動**原因嗎?

段飛岩把草衣一披,攏了攏,道:“你是在擔憂燕陵都城嗎?”

“還能是什麽?因為你氣息的泄露,引得異族狂躁暴動!你的存在,就是禍首!”柴尼弄完了,將手上的工具一丟,氣憤道。

反正女帝陛下都不在這裏了,沒必要跟這個小子太客氣,本來就不是人類!

“柴尼師父,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本來就是禍首,不是因為我的存在才出現動**。”

“你還來勁了?有什麽可自豪的?若不是看在陛下的麵子上,我剛才就把你碎魂萬段了!”柴尼道,氣得捋了捋胡子,安撫自己。

段飛岩淡然一笑,道:“首先,不是我要暴露的,是燕陵的朝馗將軍,我與他約定三招不倒,就可以勝出,誰知道他不服,三招之後還耍賴,非得來給我致命一擊,看看我到底什麽來路,可想而知,他的行為,多麽的愚蠢!”

“我本來安分守己,隻想修仙做人,奈何某些人不允許,非得覺得我是異類,無法容下我,非得揭開我的麵紗,現在好了,誰造成的?賴我?”

看著段飛岩氣定神閑的樣子,柴尼氣不打一處來,眉頭都豎起了!

“胡言亂語!搬弄是非!你本就是異類,你的存在,定是蒼生的劫難!你怎麽不去死?”

“嗬嗬。”

段飛岩冷笑一聲,不予理會。

麵對一個昧著本心幫了自己的人,他還是下不去手的,先留他一陣子。

“好了老東西,我現在心情好不跟你計較,我現在就去處理那些相應我的家夥們,別急哦!”段飛岩說完,一個閃身出了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