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好可怕呢,照美冥!
“流星火雨!”
抬手之間就射出一大片灼熱的熔岩飛彈,並包裹著武裝色霸氣。
他體力確實消耗過大,但不代表他已經沒有戰鬥之力。
“怎麽可能!!”
麵對這密集飛射而來的沉重灼熱攻擊,嫵媚女人不禁色變的連忙退避。
就連已經準備好的攻勢都被打斷。
嫵媚女人本來的想法就是用霧氣遮蔽視線,達到偷襲宇智波葉的目的。
可沒有想到,宇智波葉竟然還是個感知忍者。
竟然能在這霧氣之中如此精準的鎖定她,並比她更快的發出攻擊。
而等她閃避了這所有的攻擊之後,霧氣之中已經沒有了宇智波葉的蹤跡。
“可惡!”
嫵媚女人當即退出霧氣範圍,登上了陸地。
而在陸地上,其他處的激戰也已經爆發開來。
再不斬支援而來,與枇杷十藏兩人阻攔住霧隱暗部。
赤砂之蠍,宇智波鼬兩人分別攔住清涼帥哥與高大胖男。
迪達拉也借著這個機會降落,與宇智波葉交接了四代水影。
“接下來,就按照計劃進行!”
磕下好幾顆兵糧丸,在生命歸還的輔助下快速恢複體力,宇智波葉對迪達拉如此道。
“了解!”
迪達拉聞言當即升空而去,露出一抹興奮的殘忍笑容來。
終於到了他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而幾乎就是在迪達拉剛剛升空,嫵媚女人也終於降臨。
“來的真快啊,大姐姐!”
宇智波葉轉身看向追擊而來的嫵媚女人,咧嘴一笑:“可惜,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啊,照美冥閣下!”
不錯!
這統領霧忍大軍包圍宇智波葉一行人的嫵媚女人,正是日後的五代目水影——照美冥!
“那你今天就留下來吧!”
照美冥神色冰冷萬分,殺機凜然的咬牙道。
“那真是嚇人呢!”
宇智波葉一副畏懼至極的模樣道,甚至舉起了雙手做投降狀,卻是滿滿的挑釁之意:“不過,你做的到麽?”
這讓照美冥目光更加冰寒,怒極反笑道:“那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她對著身後一個戴著眼罩,兩枚封印符咒耳環的男人喝令道:“青,給我布控大軍,賭上我霧隱村的威嚴,今天一支蒼蠅也別想從海上飛出去!”
“讓水影係的那些家夥想想,是奪回水影重要,還是依舊內戰消耗戰力重要。”
聞言,名為‘青’的男人當即遠去,消失在了隊伍之中。
“不愧是能成為反動派首領,並在未來登上水影之位的人啊,果然有魄力!”
見狀,宇智波葉不禁稱讚一聲,也無人覺得他說的有什麽問題。
“嘿嘿,照美冥發怒了呢,你們今天看來是別想走了!”
高大胖男見狀,對著阻擋自己的宇智波鼬勸降出聲:“放棄吧,寫輪眼之鼬,你們再掙紮也沒有用的,你們沒機會逃脫!”
聞言,宇智波鼬平靜道:“本該直屬水影的忍刀七人眾的西瓜山河豚鬼閣下,你竟然是反對派勢力,真是稀奇!”
不錯!
這高大胖男,便就是最後一位忍刀七人眾,鮫肌大刀第一任擁有者——西瓜山河豚鬼。
但相比他們這裏的平靜對話。
赤砂之蠍麵前的敵人就多少有點狂暴了。
“六尾…人柱力麽?”
赤砂之蠍目光凝重的看著麵前的敵人。
赤紅半尾獸化狀態,身後搖**著四根長尾。
雖證明著他還沒有完全掌控尾獸的力量。
但即便如此,他散發出來的威勢也不遜色四代水影多少,值得赤砂之蠍都需要認真的對待。
再加上有剛才對戰四代水影的經曆,赤砂之蠍心中自然更加謹慎。
不錯!
清涼帥哥,便就是霧隱村另外一位人柱力。
六尾人柱力,羽高!
原著中需要佩恩親自出動,並且還摧毀了好幾道佩恩的存在。
實力隻在九尾,八尾兩位人柱力之下。
即使如此還未有原著中那般強大,但沒人敢小覷。
而在此地戰況緊張激烈時…
霧隱村內部的防備卻因此空虛了起來。
因為相當部分兵力被集結到了海濱。
而這就給了某個人渾水摸魚的機會。
“輝夜君麻呂,幹柿鬼鮫,嘿嘿,我來了!”
宇智波葉的影分身咧嘴笑的極其開心。
見聞色極限覆蓋,既能避開人群以免被發現,又能很快找到幹柿鬼鮫所在之處。
這道影分身自然是身處霧氣之中結成的,並趁亂潛入村子裏來的。
既然來到了霧隱村,沒理由不搞點事情。
忠心耿耿的幹柿鬼鮫。
天賦超群的輝夜君麻呂。
這可不就是他建立忍村之後,望眼欲穿的強大人才麽?
很快!
幹柿鬼鮫這個‘老實人’就被宇智波葉找到了。
在霧隱村暗部最隱秘的角落,似乎已然被人遺忘,卻又被兩個特別上忍的暗部監視著。
快速而又淩厲的解決掉兩個監視者,便就走向幹柿鬼鮫所在之處。
“誰!”
但幹柿鬼鮫卻格外警惕,立刻就察覺到不對勁,拔出了長刀來對著前方厲喝道。
“嗬嗬,別那麽激動,鬼鮫閣下!”
宇智波葉從黑暗之中走出,看著此刻依舊鎮守在霧隱村暗部之中的幹柿鬼鮫,嘴角噙著別樣的笑容:“有想過換個地方生存麽?”
聞言,幹柿鬼鮫詢問:“換個地方…生存?什麽意思?”
宇智波葉臉上笑容更加燦爛起來,聲音卻帶著別樣的魔力:“為村子與國家執行過無數齷齪任務,曾經為完成任務而多少次選擇背叛的你,應該最清楚你所在所麵對的一切,不過都是一場虛假而已。”
“身為霧忍卻不得不殺死霧忍的同伴,何其諷刺?”
聽的這話,幹柿鬼鮫不禁哼笑了起來,眼眸微凜道:“諷不諷刺無所謂,但身處虛假的世界之中這種事情,從一開始不得不殺死同伴我就明白了。”
“如今我隻問自己:我是個什麽人?我的立場在哪,目的是什麽?我正往哪裏去?去到何處才能獲得真實的平靜?”
他望著自己舉起來的雙手,迷惘卻又清晰的訴說著:“這些年來,唯一能真正切身體會的隻有自己的虛假,除此之外,感受不到任何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