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若再推脫,可就不禮貌了
唐文傑一聽周若水的話,心裏要樂開了花,但是臉上卻是一臉地為難:“可是……”
周若水:“沒有什麽可是的!這事兒就這麽定了!一會兒買完國債,我就帶你去看大夫!”
顧安道:“這一般地大夫,可看看不明白唐公子的病啊!”
“我知道,我剛剛也聽到了,隻有宮裏的禦醫才能看懂,正好春節時,我們可以到宮裏去參加晚宴,到時候問我自會求陛下,讓禦醫給唐公子看一看。而且顧公子剛剛不是說了嘛,可以多吃一些補腦的東西。”周若水認真地說道。
看著她那副認真的模樣,顧安都有點不忍心騙她了,但是為了能拉攏唐家,他還是需要幫唐文傑地。
在這短短的半個時辰內,雖然唐文傑和周若水剛開始吵架,但是顧安能從唐文傑的眼神中看出來,其實他是喜歡她的。
而且是很早之前就對周若水有了愛慕之情,不然依著唐文傑的家世和性格,吃了那麽大的虧,不可能不去討個說法。
唐家是製造冷兵器的,說明他們家掌握著打鐵的技術,甚至還能知道某些兵營裏大概有多少兵,兵力如何。
因為根據兵營的訂貨單,還是能看出來一二地,這對顧安來說,非常的重要。
若是能拉攏到唐家,顧安皇上的位置就又穩了一點。
“既然周姑娘如此堅定,在下若是再推脫,就不禮貌了。”唐公子一臉難為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多謝顧公子今日調解。”他又看向顧安,“不知來日有空是否可以登門拜訪?”
顧安道:“我家太過寒酸,過幾日唐公子有空的話,我去唐公子府上,可好?”
“那哪行?我想要去謝你,怎麽還能讓你上門呢?”唐文傑說道。
“怎麽?唐府是不歡迎我嗎?”顧安開玩笑地說道。
唐文傑道:“怎麽可能?顧公子若能來,那唐家必定是蓬蓽生輝啊!那,我們約個日子?”
顧安點頭道:“我比較閑暇,時間你來定。”
唐文傑道:“還有十日就是春節了,這兩天比較忙,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有空,不知道我能否在騰出時間的前兩天,派人通知顧公子?”
顧安道:“當然可以,你就讓人到這國債行就行了,把消息傳給掌櫃的,他自然會找到我。”
“好,那一言為定!顧公子請放心,在下一定不會讓公子等太久的!我今日回去就安排事務!”唐文傑起身:“那既然事情已經調節完了,在下就告辭了!”
周若水也站了起來:“小女子也告辭了。”
看著兩人慢慢走出去,顧安嘴角勾起了一抹滿意的笑。
金喜順問:“陛下,這腦震**,真的是太醫研究出來的嗎?”
顧安道:“確實是有這個病,但是呢,不是太醫研究出來的,哦,對,你還需要和太醫說一下這個事兒,讓他說腦震**確實是他發現的。”
“那唐公子真的是腦震**嗎?”金喜順又問。
顧安無奈地搖了搖頭:“跟了朕這麽多年,怎麽還這麽笨?你看不出來唐文傑對那周若水有意思嗎?”
“啊?”金喜順尷尬地笑了笑,低頭道:“老奴……不懂**。”
“唐公子有沒有腦震**,朕也不清楚,但是禦醫如果要給他看病,那一定要讓禦醫說他確實有腦震**,並且這個病是長期的,需要慢慢調養……”顧安吩咐著。
外麵,唐文傑與周若水和和氣氣地走了出去,並且唐文傑排在了周若水的前麵,先買國債。
周圍的人小聲議論著。
“這兩個人吃了什麽藥嗎?怎麽感覺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剛剛進去的那個顧公子厲害啊!”
“那個顧公子該不會是皇上吧?要不是皇上,是怎麽把他倆製得那麽服帖的?”
“皇上應該不會來這種地方吧?”
“瞎說!我聽說他最近總是在這幾個地方轉悠!說不定啊,真的是皇帝!”
唐公子買完了國債券,準備離開,周若水連忙說道:“唐公子,可否等我一下?等我買完國債後,我帶你去抓些藥。如果……”她低下頭,臉有些微紅,“如果唐公子時間緊,我就先陪唐公子去抓藥。”
唐文傑道:“在下雖然忙,但是這點時間還是有的,周姑娘請。”
眾人一陣噓唏,剛剛還吵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如今這樣,像兩口子似的。
顧安目送著兩輛馬車並排挨著在街上慢慢行走。
回到皇宮後,已經是下午了。
今天顧安收獲了唐文傑的好評,讓他十分開心,正在那想著過兩天該如何談事的時候,突然腳下一空。
“啪嘰!”顧安趴在了地上。
“陛下!陛下!”金喜順因為跟在他身後,所以並沒有看到前麵的路,如今皇上突然就摔了一跤,讓他十分惶恐。
顧安隻是覺得兩眼一黑,身體不知道哪裏有些疼痛,他緩緩睜開眼睛,金喜順此時已經走過來攙扶他了。
“陛下,您沒事兒吧?”金喜順帶著哭腔問道。
顧安慢慢爬起來,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沒一處幹淨的地方。
“這大冬天的,怎麽會有泥巴?”顧安問。
金喜順說道:“興許是哪個奴婢打水時把水打翻在這裏了。”
顧安回頭看了看那個坑:“那為什麽會有一個坑?”
“這……這該不會是有人故意的吧?”金喜順小心翼翼地說道,這種話可不敢亂說的。
顧安眉頭緊鎖,他努著鼻子聞了聞,這個泥巴好像混了不知道什麽東西,味道有些奇怪:“去查一查,看看是誰挖的坑。”
“是,陛下!”金喜順一邊說著,一邊拿著手絹幫他渾身上下擦著。
“行了行了!”顧安道:“直接回去洗澡吧!”
華清宮……
顧安坐在大木桶裏,舒舒服服地泡著澡。當皇帝就是好,洗澡不用自己放熱水,那邊剛脫下來的髒衣服,也已經有人去洗了。可是,他用力擦了擦手上的汙漬,居然沒什麽反應,難道這東西洗不掉了?
“陛下,可以進來嗎?奴婢是專門來為陛下您擦背的”一個女聲從屏風的另一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