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製服

“唐衍,我..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嗚~嗚嗚~我真的喜歡你,那天另一個你向我表白,我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別...別拒絕我好嗎。”

張婉一邊哭一邊向我吐露心聲,我的胸膛已經濕了一大片了,當下也有些動容,推開她的力氣也少了許多。

唉!

這叫什麽事。

張婉對我的心思我很明白,說實話,哪個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能拒絕一個妹子在你懷中哭泣呢。

張婉見我不再抗拒,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渾圓的臀部好巧不巧的把我那裏給包了個緊實。

身體下麵傳來的一陣酥軟,刺激的我快要叫出來了。

想不到我唐衍這麽個窮屌絲還能在有生之年享受如此**的姿勢,怪不得古人常說:牡丹花下死,無憾也風流。

人生得意需盡歡,做人不就圖個快活嘛。

我翻了個身,順勢把張婉壓在身下。

笑話,我唐衍好歹也是個純爺們,怎麽能被一女的給強上了。

雖然沒怎麽真的提槍戰鬥,但解衣服的基礎流程還是懂的,雖然不夠利索,但總算是解開了。

深夜,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張婉身上,看著她**出來的肌膚,我心想所謂的膚如凝脂,肌勝白雪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了吧。

張婉雙眼通紅,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惹人憐惜。

我正打算有所行動。

啪!

門被白墨一腳踹開,肥四這家夥也進來湊熱鬧,壞了這一晚春色。

“幹嘛你們!”

我有些氣惱,聲音也帶了些火氣,畢竟這事擱誰身上也不能心平氣和的說話。

見白墨肥四打算上前查看情況,我趕忙扯過被子打算將身旁的張婉遮住。

可張婉明明就在我身邊,我的手就是摸不見人,我琢磨著這人呢。

啪!

白墨順手打開了臥室的燈,刺眼的白光讓我一時睜不開眼睛,正打算罵人,身下被子卻被人抽走了,我顧不上罵人,趕忙遮住我的下麵。

“嗬,好久不見,你這玩意長大了。”

勉強睜開眼睛,看到肥四一臉不懷好意的奸笑,又聽到這句調侃,我簡直羞的想一頭撞死,這明顯就是在報昨天的仇。

“肥四,你特麽的把被子給老子蓋上。”

尋常時候也就算了,大家都是男的,解手的時候誰沒見過誰,可這關鍵還有個白墨,還有個張婉。

對了,張婉!我回頭四下看了看,哪裏有什麽張婉,連張婉的衣服都沒有。

我嚇得下麵一軟,原本敬禮的小唐衍,瞬間耷拉下來。

我聲音顫抖的問肥四:

“張婉呢,她人呢?”

肥四搖搖頭,我又看向白墨,誰知她根本就不看我。

我搶過肥四手裏的被子,趕忙遮住。

肥四解釋道:

“我大半夜起床覺得不對勁,張婉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客廳和衛生間都沒有,你屋裏剛好傳來動靜,我怕真有什麽髒東西,就把白警官叫來了。”

這麽說,剛才的那個張婉,不是我認識的。

我一陣後怕,估計這幾天都別想硬了。

穿好衣服,在屋裏轉了幾圈後,我確定張婉真的不在家裏。

“媽的,能不能給個痛快,這麽玩老子,好玩嗎?”

我憤怒的衝著窗外大吼大叫,以此宣泄怒氣,也為自己壯壯膽。

接二連三的事情屬實是快把我的精神給搞崩潰了。

白墨在房間裏走走停停,往角落裏撒了些不知名的東西,肥四看到我心情不好,跑過來安慰我,一邊跟我扯以前的事情,一邊說著自己今天做了個什麽春夢,有多**。

我心情糟糕透了,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肥四聊著,肥四也不介意,依舊說的是唾沫四濺,濺的我滿臉都是。

“你別說,我今天做的這個夢可真了,真的,好多細節我都記得清楚,我給你說,那腰,那屁股,簡直了!”

男人與男人之間最好的話題就是女人,但今天這句話在我這裏可真不管用。

肥四越是講的詳細,我越是覺得惡心。

聽著聽著,我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一個衝刺跑到廁所裏抱起馬桶就是一頓幹嘔,膽汁都快給我吐出來了。

白墨不明所以的看向肥四,肥四則是一臉尷尬。

等我吐完舒服了,一行人又回到客廳,分析著眼前的情況。

“張婉現在下落不明,我們先假設她被髒東西盯上了,如果不出我所料,過一會張婉就會回來,現在暗號已經不怎麽管用了,你們倆想想有什麽是別人不知道的。”

白墨道。

顯然,另一個我隨時可以化身我們其中任意一個人,暗號極有可能被他聽到,目前最有效的證明方法就是我和肥四以前與張婉的日常了。

這裏說一下為什麽我們一直沒有懷疑過白墨。

上文交代過,白墨是個警察,也是上麵特別派下來的,是警察,手裏自然有槍,還有那一股幹練的氣質是很難被冒充的。

一個人的氣質往往是最不容易模仿的,就像監控裏的另一個我,肥四一眼就認出那不可能是我。

咚咚咚!

正當我們思考時,敲門聲如約而來。

我很清楚的看到肥四的肉臉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雙腿也是直打轉,看樣子是靠不住了。

似乎是因為我們遲遲沒有開門,敲門聲變得急促起來。

白墨的右手已經拔出了腰間的配槍,我壯起膽子,起身去開門。

吱~

門開了,門外的張婉一臉不耐煩的看著我。

“怎麽開個門這麽慢。”

說完,不待我有所動作,就準備進門。

張婉一腳剛踏進門,我心裏突然湧上一股不妙的感覺,抬腳下意識絆了她一下。

埋伏在旁邊的白墨趁機將她鎖住,還扔了一團粉。

上一秒,張婉還是站著的,下一秒,便被製服倒在地上了。

白墨那一團粉在空中散開,落得房間裏到處都是,整的我打了好幾個噴嚏。

張婉也不好受,那團粉就是向她撒的。

但不知為何,這粉撒完再看向張婉,之前她帶給我不舒服的感覺也沒了。

“!你幹嘛。”

張婉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