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遇險

“我也是,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們,好可怕。”

我點點頭,其實我也害怕,我剛才也感覺一股冷風吹過來,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要不是喝水少,八成都尿褲子了。

然而讓我有些意外的是白墨竟然要跟著我們來。

其實說實話,百平的房子,其實住四個人雖然擠一點,但是問題並不大。

而且是白墨跟張婉這種美女,萬一發生點美妙的事情就更好了。

可是終究不方便,而且白墨在職,如果那個‘我’真是有些本事,會不會變成白墨的樣子混進來?

想到這裏我不禁皺眉,而且下意識的跟白墨拉開距離……

因為我不是很確定到底人多安全還是人少安全,甚至我現在開始懷疑白墨是不是也非本人。

就在我剛想拒絕白墨的時候,肥四這個二貨卻一口答應了下來,按照他說的,四個人兩個床,真不知道他腦子裏麵裝的是什麽屎,就不說危險存在,就算沒危險我倆這一3樣的也絕對泡不到這麽美的警花。

可是肥四答應了,我自然不能駁了他的麵子,而且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說躲就能躲的,現在沒有危險,是不是說我跟肥四在一起會讓‘我’忌憚一些。

不過凡事無絕對這個事情我還是有些了解的,小心駛得萬年船。

從‘我’能不聲不響的通過安檢,並且代替我跟張婉發生了很曖昧的關係來看,‘我’對我的了解很多,並且不是尋常人,也許真的是髒東西也說不定,

如果真的是,那我身邊的這些人,或許都有嫌疑!

回去的路上我旁敲側擊的打聽著白墨的生活,聽起來倒是滴水不漏,我也放心了一些,而且似乎那個‘我’沒有對睡夢中的我下殺手,或許他是進不了我的家門?

我們去超市準備了一大堆的東西,畢竟三個人來到我家,日用品跟飯菜都要準備。

好在兩個女人做的飯菜比較可口,吃完之後為了安全我還特意跟他們三個人核對了一個比較長的暗號,多數的時間裏張婉都是跟我和肥四在一起,所以這個暗號更加傾向在白墨的身上,畢竟白天她要出去工作。

晚上的時候肥四呼嚕打的太響了,本來我就鬧心,聽見這呼嚕聲更睡不著了,幹脆坐在客廳喝啤酒。

大概到了半夜晚上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我聽到主臥有東西摩擦地麵的聲音,本來已經略有醉意的我頓時醒了大半兒。

看到張婉走出來的時候我懸著的心才算放下幾分。

“嚇我一跳,大晚上怎麽不睡覺?”

張婉怯生生的,看著我說道:

“我害怕,我能跟你一起睡嗎?”

張婉的這句話真的是讓人心情激**,要不是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實在硬不起……心腸來,我說啥都得給她辦了。

“你在沙發睡吧,我看著你。”

張婉聞聲點點頭,靠著沙發躺了下來,我喝著啤酒看著窗外。

‘我’的出現就像是照在我心裏的一道陰霾,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結束,但是我知道這種提心吊膽舉步維艱的生活真的好難。

正在我失神的瞬間,我感覺到有一雙手臂抱在我的腰腹處。

可能是我的神經過於緊繃,我驚的險些跳起來,直到我聽到張婉的聲音之後我才稍微放下心。

“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幹淨?”

對於張婉的事情我是深表同情的,而且還有點愧疚,雖然不是我始亂終棄,但是她跟‘我’睡覺了,要說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還真不對。

可是我能接受她?我可以在生活上照顧她一輩子,哪怕替她死都行,但是我的心真的不在這。

“怎麽會?你是好女孩。”

我能感覺到張婉胸膛貼近了我脊背,哪怕這時的我沒有那麽多的邪念,但是這種溫軟真的好舒服。

而且她抱著我的時候,我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在我有些沉醉其中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肩膀一涼,緊接著便是鑽心的刺痛,我近乎本能的朝著左肩的位置推了一下,我整個人也跌跌撞撞的向前栽了一個跟頭。

我疼的大聲呼叫了一聲,等我轉過身的時候,我看到張婉看著我笑著,她笑的格外陰森,雖然沒有半點兒的凶相,但是那種詭異的至陰至邪的笑容卻讓人心底發出絕望的感覺。

她嘴角上還有未幹的血跡,慢慢的融入在她的肌膚中,詭異至極。

大聲的叫喊著,同時踩著茶幾朝著主臥跑去,白墨是警察,我在她的身上寄托著更多的希望。

張婉似乎很享受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甚至看著我挑釁用舌頭舔幹淨了粘在她嘴唇上的我的血,甚至漏出一臉的迷醉之態。

我的敲門聲越發的急促了起來,當白墨開門的第一時間,我便擠了進去,白墨端著手槍,我跟在她的身後,可是就這麽轉眼的功夫張婉竟然消失不見了!

我有些不解。

“剛剛還在的!”

白墨狠狠的瞥了我一眼,眼神裏還帶著一絲你傻的嫌棄。

“張婉一直在睡覺,你自己看。”

白墨說著往**一指,我也看到了羅衫半露的張婉躺在**,性感十足,而且睡的安穩。

“怎麽會……不好,肥四!肥四有危險。”

我後知後覺的說道,白墨聽完之後幾步上前,急忙推開側臥的門,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白墨陰沉著臉退出來,我急忙去問,她卻惱怒的扇了我一個耳光,火辣辣的疼。

“變態!”

我不明所以的朝著側臥看了一眼,這頭豬特麽什麽時候把**都特麽脫了!

難怪白墨打我,這時的肥四光著腚,騎著被,睡的正香。

可是他特麽變態你打我幹嘛?

就在這時白墨卻看著我的肩膀,眼睛瞪的很大。

我也忍著疼側頭看了一下,這一塊被咬的皮肉外翻,傷口的鮮肉已經發白,甚至沒有血液流出來,格外詭異。

我跟白墨對視了一眼。

咬我的不是張婉,難道……肥四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