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賣掉全部股份

馮諾上了路邊的出租車。

這是一個高檔別墅小區,門外有出租車區域。

出門不用打電話,直接上車就行。

幾乎24小時都有三四輛車候著。

價格是普通出租車的十倍。

雖然家中的管家和待命的司機也可以送他一程,卻不想麻煩身邊的人,可能會造成更多不可預知的事件。

在出租車上,馮諾接到了那個電話。

是趙姨打來的。

“喂!馮諾嗎?怎麽還不來醫院。你爸爸在三小時前就去世了。作為長子怎麽不來見你爸爸最後一麵啊。”

“趙姨,我馬上就到了。之前我沒接到醫院通知啊。”

“怎麽沒接到通知?我們都接到通知了。你弟弟馬上就從外地趕回來了。你再不來就送殯儀館了啊!”

“還有五分鍾就到!”

“哼!五分鍾你過的來嗎?”對方掛了電話。

馮諾重生前還一直自責,甚至責怪醫院沒通知。後來才知道是趙姨和二弟搞的鬼。

趙姨是父親的小老婆趙露露。在馮諾母親去世後嫁入家中,生下了二弟馮澤。

詭異降臨後,馮諾才知道父親就是他們害死的。

趙露露在父親的茶水裏常年添加慢性毒藥,還在醫院的鹽水裏加入了毒素,才導致父親的離開。

為的就是快些分到震車服務公司的股份。

來到醫院大堂,在一樓電梯正巧遇到二弟馮澤。

“你外地回來的?滿身酒氣還開長途?”

“外地?莫斯科酒吧!”馮澤打了個酒嗝笑著說道:“你真幽默。那算外國了唄,嘿嘿。”

馮諾重生前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們都不在了。

並不知道弟弟爛醉如泥,去的是叫‘莫斯科’的本地酒吧。

來到特等病房,二娘和張律師,丁醫生站在那邊。

他們看見了馮諾好似十分意外。

馮諾:“趙姨,你兒子從莫斯科酒吧過來,還酒駕。”

趙露露瞪了他一眼,沒多說什麽。

丁醫生說道:“是心肌梗死,我們已經盡力了。”

是的,你們已經盡力害死我爸了。

馮諾現在就想上去揍他們一頓,不過還是留到詭異來臨那一刻,交給我爸爸親手解決吧。他那天很開心。

張律師迫不及待地說道:“按照你爸爸的遺囑。震車服務公司,他所占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分成三份,你們每人三分之一。也就是每人占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趙露露開口說道:“兩位孩子還小。還不懂得理財。要不全給我?我來幫打理。”

“這不行。合同是每人三分之一。”張律師假作公正的說道。

馮諾心中好笑,這兩人演得一出好戲。

重生前就是張律師提議簽什麽理財協議,最後騙取了所有的股份。

馮諾說道:“先讓父親入土為安吧。這過了頭七以後再說。”

丁醫生說道:“是啊,再這麽放著不好。我也不好交代。殯儀館的車子在下麵等很久了。”

趙露露瞪了丁醫生一眼。

張律師帶笑道:“也好,也好。”

馮諾守孝七日,馮澤有了股份不知哪裏慶祝去了。

父親剛過了頭七。

趙露露又帶著丁律師過來找馮諾。

趙露露開口道:“馮諾我跟你商量個事情,你把手中的股份借給我一年。我給你利息啊。市麵上利息的三倍。一年後兩個億,怎麽樣?”

張律師接口道:“現在百分之二十的震車股份是三十三個億。你這七日放著就浪費許多。錢要動起來,才能錢生錢。這方麵你二娘熟悉,你不如就....”

馮諾說道:“別說了。我知道怎麽用這筆錢。”

重生前,父親去世打擊頗大,馮諾當時看了合同確實是出借給趙姨一年,三倍的利息兩億。

可後來不知道怎麽回事,變成了三倍利息兩億價格出賣這些股份。

隨後趙露露又以房子是她的名字徹底把馮諾掃出馮家。還拖欠兩億,掀起一場持久的官司。

在官司期間,遇到了趙澤帶著一群混混來找事,在暗巷裏被揍了一頓,要不是詭異降臨真被這小子給打死了。

趙澤把自己打倒的時候,透露出簽的合同的後麵,還有一張附加條款,當時沒看清就給轉讓了股份。

而且張律師是趙露露的青梅竹馬,早就在一起了。

重生後的今天,馮諾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他拿過了合同,認真查看條款。

指著一張合同的背麵部分問道:“這幾條是怎麽回事?覺得我年輕,好騙是嗎?”

張律師拿過合同說道:“誤會,誤會。是秘術謄抄合同把其他合同的條款複製了過來。”說完就把合同給當麵撕掉了。

馮諾道:“我要是簽名了就不叫誤會了吧。”

張律師道:“都是自己人。怎麽會呢?這合同簽名了也是無效合同。”

馮諾冷哼一聲:“無效有效,你自己心裏清楚。不過趙姨,你就甭惦記我的股份了。我也不小了,自己可以做主。”

趙露露說道:“你打算怎麽樣?”

馮諾:“我這七天想的很清楚。震車服務已經不流行了。賺不了大錢。我打算把股份全都賣了。市值是三十三個億,零頭我也不要了。打算一次性以三十億賣了!”

“啊!三億是零頭。你這個敗家子。你父親創立車震服務容易嗎?怎麽可以賣了。”

趙露露一激動把公司名都給說反了。

張律師道:“哼!三十億你真打算一次性賣了?估計沒人能一下子拿出這麽多錢吧。”

馮諾道:“其他股東啊。他們早就想買了吧。”

說完馮諾掏出手機,在股東群裏發出一條信息:“出售震車的百分之二十股份,三十億一次性付清。不知哪位股東有意向。”

董事們都日理萬機。

要不是什麽董事會議分紅什麽的,基本上沒人冒泡。

這消息一處,一石激起千層浪。

“全都拋售嗎?三十個億?”

“可不要開玩笑啊。”

“馮諾啊,你爸爸不容易。這不剛過世嗎?怎麽能這麽便宜拋售了呢?”

“馮諾,你賣股份,你媽知道嗎?我有必要和露露促膝長談一下。”

群裏都是長輩們的循循善誘。

下麵是私信窗口的不斷閃動。

點開一看都是:

“馮諾,這股份一次性付清太難,要不分四次,一次百分之五。怎麽樣?”

“這股份我有興趣,價格我們可以商量一下嗎?”

“馮諾我可是你爸爸老同學。不要輕易讓給其他人啊。一次性付清我全要了。”

“馮諾我可以用其他公司股份置換嗎?”

這些人私底下都露出了資本家真實的嘴臉。

偽善,真是太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