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連死的資格都沒有2
“轟”的一聲,精靈王城的大門開了,有如潮水一般的士兵衝進城池裏麵,這就是一群進了羊圈的狼,不要以為精靈就多高尚。
當權力大到無邊無際,當殺伐變成了貪婪,當力量變成了無敵的時候,精靈說穿了也不過就是動物的一種罷了。
“殺!安大將軍曾說過,城破之後,屠城七日,用死亡的光,徹底將這肮髒不堪的王朝給洗幹淨。”
也不知道是誰一進城就大吼著安‧基霆發兵之前的話。
這一番話簡直就是野獸的催化劑,進了城的精靈就是掀了羊皮的老虎,奸、**、擄、掠樣樣都來。晴空扛著閻瑩不斷穿過階道、巷弄,趴在晴空的肩膀上。
閻瑩看著那一幕幕不斷流逝的場景,他無能為力,隻能夠任由這一切發生,就好像階道旁那被撕碎了衣服的女孩,隻能夠聲嘶力竭的哭喊,卻完全沒有辦法阻止那些嘴臉惡心到極點的精靈士兵。
閻瑩閉上眼,他不想看,但是卻沒有辦法阻止刺耳的聲音一直鑽進耳朵裏,那是王朝崩落的聲音,那是他自以為是的一切,統統被徹底**的聲音。
一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的發現,原來自己的自豪、自傲、自大,不過就是架構在一片阿諛奉承,還有一片諂媚小人的嘴臉上。
他隻能夠緊緊的握著王冠,那是屬於精靈太子才有的王冠,他全身上下不斷的發抖,看著風雷死亡的樣子。
閻瑩是第一次徹底怕了,終於體會到什麽是懼怕的感覺,原來自己的力量是那麽樣的渺小。
***
巨葉樹森林裏麵,宮月被吊了起來,而宮月的身旁剩下五名士兵,五隻精靈當中也包括安橫在內。
這裏的天空,染上了一點點的灰白。
安橫用手托起宮月的下巴,他瞇著眼睛,冷笑道:“你這婆娘,區區一個靈使竟然能殺我這麽多的兄弟,還傷了我一隻眼睛才抓住你,我還以為皇室的人都是廢物。”
“呸”,宮月倔強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安橫臉上,她毫不畏懼的開口“不要以為皇室的人就不練靈能、靈技,隻要再給我三十年,我一定能夠超越你,就憑你們今天這些人根本別想抓到我。”
安橫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說的一點都沒錯,甚至不用三十年,再有十年我都不是你的對手。”
“你知道就好。”宮月提高了音調,用力甩開安橫的手。
安橫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笑容,肆無忌憚的靠進宮月,“但是我的小公主,你沒有十年了,也不看看你現在的處境,往後的十年你就乖乖待在軍營裏麵當我們兄弟的寵物吧。”
“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東西,高貴的精靈靈魂就這樣被你們給墮落了。”宮月大罵著。
“啪”一聲,安橫狠狠的賞了宮月一巴掌,“幼稚,果然就是一群不知民間疾苦的貴族,你們自以為精靈的靈魂多高貴?你們知不知道在看不到的地方,幽暗的陰溝裏麵、肮髒的城市角落、臭氣熏天的墮落區,有多少精靈,有多少你們自以為高尚的精靈都在流連徘徊,隻為了在沒有人知道的陰暗角落窩上一夜,尋找一夜的溫柔、痛快,或者是逃離那以『高貴』為名的枷鎖。”
安橫的話讓宮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低頭看著宮月,狠狠吸了一口氣,一隻大手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放上宮月那雪白的香肩上。
宮月倒抽一口涼氣,畢竟她是一國公主,這麽多年來哪有人敢這樣**她的身體。
“放、放肆。”她驚恐大喊。
安橫冷笑著,一隻大手不斷在宮月身上上又揉又捏,“放肆?我就放肆了,我高貴的公主,你能怎麽樣?鞭刑我?處死我?哈哈哈哈。”
的確,這時候的宮月根本無能為力,說倒底她也隻是一個女孩而已。
不過這時候旁邊的小兵連忙提醒,“安少主,安將軍有交代,說、說這女孩是要帶回去給兄弟享用的,任何人不得搶先。”
此話一出,真是讓宮月鬆了一口氣。
但是沒有想到,安橫吸了吸鼻子,“啪啦”一聲直接把宮月那銀白色的靈使長袍扯個稀巴爛,“說得好,我父親說這獵物是我們打贏了之後的祭品,他說不能先享用這獵物,但沒有說不能先摸摸這獵物啊?是吧?”
旁邊四個小兵一臉猶豫的看著安橫,他們的眼光不自覺被宮月那雪白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體給吸引過去。
“不…不準看……”宮月害羞的扭捏著身體,但是這時候她兩手被高高吊起,完全隻能任人擺布。
安橫毫不客氣,“怎麽?不摸摸看獵物的身體,等一下怎麽知道要從哪個地方下手?”
“安少主說得有理。”
“安少主英明。”
這樣的**,哪有什麽人抗拒得了,當下那四名小兵就圍了上來。
宮月咬著牙閉上眼,淚水從她眼眶滑落,那是屈辱、那是不甘、那是憎恨、
她的理智還是告訴自己,總有一天,要殺了這些人,千刀萬剮,絕不留情。
巨葉樹森林裏麵,巨樹底下,一個絕美的少女就好像樹幹,圍在她身旁,對她上下其手的五個男人就是襯托她身體的葉子,五片惡心葉子。
***
巨葉樹森林的最西北角,夢星上下起伏,她快速穿越那一棵又一棵的大樹,最後安靜的趴在樹上,這裏已經是森林的出口。
她小心翼翼看著四麵八方,在森林下方有著一條蜿蜒的河流,這一條蜿蜒的河流就是歲月河。
歲月河流域非常遼闊,這一條河流穿過低語山脈流進歲月湖,幾乎整個靈界從北到南都在她的流域裏麵。
因此隻要夢星能夠順河南下,那逃離安橫的魔掌就非常有希望。
隻是這時候,夢星遠眺著河麵上一艘小舟,她非常緩慢的從樹梢上溜下來,走到河邊對那小舟招手,“船家、船家,請過來。”
聽到夢星的呼喚,船上一個翹起二郎腿躺在船頭睡覺的中年精靈連忙抬起頭來,這精靈一臉睡眼惺忪,穿著短褲、留著一臉的胡渣,那一派不高興的樣子似乎是在怪夢星打擾了他好夢,“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