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四字保命真言
孟父看著孟薑女帶進來的兩個罐子進入屋子。
他疑惑地問道:“薑女,這兩個罐子裏麵是何物啊。”
還沒等孟薑女回答,孟父的鼻腔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酒香。
“好香啊,這是什麽味道。”
很難想象,這股濃鬱的酒香,他竟然在第一時間裏沒有聞出來。
“爹爹,這是酒啊。”
孟薑女微笑著回答。
“什麽?這竟然是酒水,天下怎麽會有如此醬香濃鬱的酒水。”
孟父是一個非常好酒的人,雖然他喝得不多。
但那是因為喝酒誤事,而且在大秦的法律當中,是可以被治罪的。
所以這個年代的人都不敢貪杯。
孟薑女對門外的娟兒吩咐了一聲,讓她去兩個碗和一個酒竹來。
酒竹就是古代人用來盛酒的器皿,類似於後世的水舀。
她將碗放在桌子上,然後給孟父舀了滿滿的兩碗酒。
然後示意孟父可以品嚐一下。
孟父咽了一口唾沫,實在是太香了。
但他還是忍住了自己大口吃酒的衝動。
先是看了一下酒漿的成色,清澈見底,一點都不像秦朝時候酒水的黃湯的樣子。
如果不是那一陣又一陣沁人心脾的酒香,他甚至會以為是去吃一碗清水。
接著他抬起碗一口喝了下去。
噸噸噸、
喉嚨滾動之間,他感受到那酒水雖然辛辣,但是綿軟的口感並沒有讓他有任何不適。
相反,在火辣的酒漿流過食道的時候,就好像夏天喝了一碗冰飲一樣。
讓他直呼痛快。
“好美味的酒水,薑女,這到底是什麽佳釀,怎麽會如此美味。”
如果現在告訴他這是天上的仙釀他都會相信。
孟薑女笑了笑說道:“爹爹,這是我老師在外回來,給女兒帶回來的。”
“你師父?就是那位可以做出棉被的高人?”
孟薑女點頭。
“正是,老師說這兩壇酒是他潛心多年研製出來的,目前隻做了這兩壇,都給了孩兒,以表您幫忙販賣棉被的謝意。”
孟薑女說完了還給孟父請了個安,就真的像是幫自己老師答謝父親一樣。
“什麽?竟然是他!”
孟父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站了起來。
不過很快,震驚的神色就消失在了臉上。
因為他相信,能夠研究出棉衣棉被這樣的取暖神物的高人,會釀酒也不是不可能。
“估計也隻有你師父這樣的人能夠做出這等美酒了。”
接著孟薑女笑了笑說道:“爹爹,您還沒有嚐另外一壇呢。”
孟父疑惑。
“為何要嚐另外一壇,難不成這兩壇酒還有所不同嗎?”
孟薑女點頭。
孟父想了想,自己親自站起身來,拿起酒竹親自給自己倒了一碗酒。
然後這次他並沒有觀察酒水的成色,也沒有去聞酒水的味道。
因為現在的房間,已經滿屋子都是酒香了。
沒辦法這麽大兩個酒壇直接敞開口子放著,味道不跑光了才怪呢。
孟父喝的第一種酒正是江楓花高價買的五糧液。
而第二種酒就是二十塊錢一斤的土燒。
孟父咕咚一聲,喝了一大口。
感覺有一團烈火在自己的胃裏爆炸開來。
熊熊火焰就要從口中噴出一樣。
“哇!好酒!痛快!”
孟父將整整一碗酒都喝下去之後這才驚呼出聲。
“實在是太痛快了。”
接著孟父竟然要再喝一碗。
孟薑女連忙上前攔住孟父。
“爹爹,這酒水過於濃烈了,你還是不要貪杯為好。”
孟父的酒蟲已經被勾了出來。
有些赧顏的說道:“女兒,爹爹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酒量猶在,以前在酒樓裏麵不敢貪杯,但是現在再家裏還是可以多喝幾碗的。”
孟父說的在酒樓裏不敢貪杯可不是怕喝醉。
而是怕被官府盯上。
孟薑女想了想說道:“爹爹,師父已經答應了我們由孟家售賣棉衣棉被。”
“您就不想知道定價嗎?”
孟父的神色突然就變得鄭重其事了起來。
“你說什麽?他已經應承下來了?那定價是多少。”
“棉衣二十銀,棉褲三十銀,棉被棉褥五十銀。”
“這麽貴?”
孟父有些不可思議,以江楓的定價,這東西就別想要賣出去了。
在孟父的計劃當中,這東西最好的價格就是一銀到兩銀之間。
這樣的價格再一些相對來講比較有錢的商販手裏才能有機會賣出去。
普通的農民就算了,他們一年的收入也就2600錢。
看到孟父的表情,孟薑女笑了笑,知道父親肯定是犯了和自己一樣的錯誤,於是連忙解釋道。
“師父他老人家說了,因為這些棉衣棉被,並沒有在市麵上出現過,所以購買這些物件的都是有錢有勢的大人物。”
“隻有世家大族才能消費得起,所以先不用考慮普通人的市場。”
說完孟父陷入了沉思。
他開始思索起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孟薑女就那樣站在一旁,等待著父親的回答。
“哎!高人啊,果然是高人!”
孟父在想了很久之後終於想明白了當中的關鍵。
“落袋之食,取於河床!”
想要賺錢,那就必須要去把最有錢的人的錢掏出來。
果然,高人就是高人。
此時此刻,孟父是真的對江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然後他想了想問道:“那你師父他老人家還說什麽了,有說什麽時候回來咱家裏做客嗎?”
孟薑女早就將江楓給她準備好的說辭背得滾瓜爛熟。
“師父他老人家還說了,他會將棉被和棉衣的製作方法公開。”
孟父藤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這怎麽可以!為人師者,道不可外傳!”
這句話可以說是觸碰了古人的底線。
可是孟薑女還是淡定地回答:“因為師父說,樹大招風。”
沒錯就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
就把所有的話都給概括了。
孟父又坐了回去。
想起來為什麽孟薑女的師父為什麽不出世的原因,不由地打了一個冷戰。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好,就依高人的。”
說到這裏,孟父歎了一口氣,還是詢問起最重要的事情。
“那我們之間的分紅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