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平淡有奇(上)
雪災事件過去好幾天了,已經開春了,天氣上越來越暖和了,我最近在互聯網已經向英國那邊的英語培訓學校申請退學,卻沒想到的是英國校方根本不同意一說退學就退學,經過特殊情況,獲得了校方同意為我開設了網絡課堂,必須讓我完成學業。經過那麽多事,咩咩楊蘭羊已經去西藏修行了,把原來的公司暫時給劉明源教授他們使用一下,咩嫂和小阿咩還是在別墅區繼續生活,等待著咩咩回來。羅雪峰已經放棄了去日本留學機會,向他的學校已經申請了複學,決定回學校學習了,他大部分時間幾乎不怎麽回家,由於他學習忙碌,為了不影響學習的他跟我聯係漸漸地少了。還有,我連父母的家都不敢回去了,最怕回到家後天天聽父母勸我趕緊找對象,靜溪古鎮老地圖發生那天我剛滿三十歲,如今已經三十二歲了,過完今年的生日就三十三歲了,時間過的實在太快了,但心理年齡還是留在十八歲,現在的生活比過去還要煩躁起來了。
正午,我一個人呆在牡丹河小區的家裏書房裏坐在電腦桌麵前對著筆記本電腦一邊上英國那邊學校的網課一邊碼字小說,生活枯燥無味,望著電腦桌邊的書架上掛著“玫瑰花”項鏈,想念著咩咩、大波浪還有血玫瑰益藝,自從他們消失後,我的生活漸漸地變的平淡起來了。
突然我的手機振動起來,我從桌子上拿過來手機一看,是靜溪老頭兒劉雪斌在微信發來的信息,打開信息內容顯示的是:“老弟啊,好久不見啊,雪災都過去了,外麵天氣很暖和,你什麽時候來我這兒汽車維修廠喝兩杯啊!”
我笑著接過來手機,點擊語音鍵,說:“好啊!”發送過去,把手機放下了,拿來筆記本電腦邊的咖啡杯端過來喝了一兩口咖啡,把咖啡杯放下了,依靠著電腦椅背部,說到靜溪老頭兒,兩年前我因為對咩咩說的古玩城附近看見不幹淨的東西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劉明源教授他們商量過研究工作室要搬遷到古玩城那邊,我悄悄地去看了一下,還去了草香小區,卻被靜溪老頭兒抓住了,就認識了他,他在草香小區一號樓的一樓開了一家汽車維修廠,經過很多了解,他竟然是靜溪古鎮的人,咩嫂失蹤那段日子,靜溪老頭兒還帶我來過靜溪街道散散心,回憶一下靜溪古鎮是什麽樣子的。
手機又振動,我一接過來手機看,是靜溪老頭兒又發來的微信,打開信息,他說:“今晚來我家一趟,飯菜的食材已經讓兩位徒弟準備好了!”
我高興不已,把筆記本電腦上辛苦碼了好多文字,點擊保存文檔,關上了英國那邊學校的網課的網站,並關上筆記本電腦,匆忙地從衣架上拿下了黑色的外套穿上了,跑到門廳,拿來車鑰匙,並換上運動鞋,離開了家。
我一個人開車離開了牡丹河小區,向往古玩城那邊過去,到了古玩城找到停車場找了位置停下來了。
我離開停車場向往靜溪老頭兒汽車維修廠走過去,走到靜溪老頭兒汽車維修廠大門口,見到雷宇和淩佳擎正在幫忙修理汽車,順便打招呼了一下,說:“嗨,雷宇,淩佳擎!”
雷宇見到我笑著喊著:“易益,你來了啊!”
淩佳擎喊著:“你來了啊,老師傅在裏麵等你啊,等著,我們把活兒幹完了陪你嘮叨會兒啊!”
我喊著:“好的,知道了!”
雷宇喊著:“裏麵來了人,他們在等你呢,你趕緊進去吧!”
我說:“好,你們先忙著啊,一會兒見!”說完,直接進去了靜溪老頭兒汽車維修廠的大廳,見到靜溪老頭兒跟著兩位熟人聊聊天,兩位熟人分別是昊子和潘九品。
我高興不已喊著:“老先生,我來了!”
靜溪老頭兒停下了跟昊子和潘九品聊天,見到我也高興著,說:“老弟,你終於來了啊!”
昊子和潘九品也向我打招呼了一下。
昊子問:“易益,你最近怎麽樣了?”
我笑著說:“挺好的!”
潘九品問:“易益,你找到工作了嗎?”
我說:“還沒有呢,都在忙於寫作呢!”
靜溪老頭兒接著跟昊子繼續聊關於靜溪古鎮的事情,給昊子提供很多靜溪古鎮的口述資料,昊子拿著筆和本子記下來。
潘九品拉著我來到大廳門外,從兜裏拿出來香煙盒子打開拿出來一根煙遞給我,我拿來煙放進嘴裏,他拿出來打火機給我這煙點了火,我吸了幾口煙,他接著拿出來一根煙放在他嘴裏叼著,拿來打火機朝著他煙點了火,吸了幾口煙,把打火機放進兜裏。
潘九品問:“易益,楊蘭羊怎麽沒來呢?”
我說:“咩咩啊,他去西藏了,還沒有回來呢!”
他哦了一聲,沒有再問我咩咩是什麽情況了。
我問:“怎麽了,你想咩咩了?”
他說:“是,我最近在博物館上班,新來了古玩,需要他來鑒賞。”
我說:“這樣啊,他最近八成不回來了,靜溪古鎮三劍客分開好遠,咩咩走了去西藏了,浪浪回學校讀研了,很少有時間來找我,剩下我一個人了。”
他說;“人人都是這樣的,朋友關係相處很短有時候會散了!”他說完,把煙抽完了,煙頭被扔進地麵上的積水裏,積水把煙頭浸濕了並把火滅了。
我接著把煙抽完,把煙頭丟進地上的積水裏,跟著潘九品回到大廳,靜溪老頭兒見到我和潘九品,停下來了跟昊子聊天,問我和潘九品:“兩位老弟啊,你們倆在外麵幹嘛呢?”
潘九品笑著說;“我和易益說點事,抽了煙!”
靜溪老頭兒說:“你們倆別老抽煙了,抽煙對身體不好。”他想到咩咩和羅學峰,問:“易益,咩咩和羅學峰怎麽沒來呢,好長時間沒看到他們倆了。”
我說:“咩咩去西藏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B市,羅學峰回學校繼續讀研了,他們倆真夠忙。”這時候,我有點想念咩咩和羅學峰了,又想念民國時期的咩咩、大波浪還有血玫瑰益藝,不知道民國時期的他們三個人怎麽樣了,生活會在哪個世界裏呢。
雪災的事情過去後,咩咩去西藏修行很長時間了,微信和電話都聯係不上他,有時候問過咩嫂有沒有跟咩咩聯係過,咩嫂沒有聯係過他,都是忙著為國際模特們製作服裝要參加國際服裝大賽,幾乎跟咩咩互動很少了。羅雪峰呢,他為了我和咩咩放棄了日本留學,決定回學校申請複學繼續讀研了,我曾經問過他,放棄了日本留學不遺憾嗎,他說,不遺憾啊,先讀完研後,再去日本留學不遲啊。
傍晚,雷宇和淩佳擎收拾好維修汽車的工具,已經關上了大門,回到廚房幫我們弄晚餐了,昊子有點餓了,悄悄地去廚房偷看一下雷宇和淩佳擎都做什麽好吃的,忍不住地偷了一塊熟食的肉類吃了,瞪大眼睛,覺得太好吃了。
靜溪老頭兒來到門廳打開了電冰箱,拿出來幾瓶啤酒端到餐桌上,我見到啤酒,說:“不好意思,我要開車,不能喝酒,有沒有可樂的。”
“好,佳擎,拿來可樂,給易益!”
淩佳擎說:“好!”他來到門廳打開了電冰箱拿出來一罐可樂來到大廳,遞給我了。
我笑著對淩佳擎說:“謝謝啊!”
淩佳擎笑道:“咱們都認識兩年了,還客氣什麽呢!”
靜溪老頭兒說:“佳擎說的沒錯,咱們早就成一家人了!”
雷宇從廚房裏端來了一盤油燜羊蹄喊著:“你們羊蹄來了!”擺在餐桌上,昊子見到一盤羊蹄,感覺很好吃的樣子,搶過來一根羊蹄啃著吃,說:“真的很好吃啊!”
接著淩佳擎又端來一盤麻辣羊蹄擺在餐桌上。
靜溪老頭兒說:“這是靜溪古鎮特色菜,之前跟易益、咩咩還有羅學峰提過的,我記得羅學峰一點不愛吃這個羊蹄!”
靜溪老頭兒提到羅學峰,我有點想念羅學峰了,羅學峰回校之後跟我互動漸漸地少了。
潘九品見到羊蹄覺得有點奇怪,一點不敢吃啊,讓我注意到了,他的反應簡直是跟羅學峰一樣。
吃完飯後,淩佳擎和雷宇收拾了餐桌進廚房收拾下,我們正要準備休息聊聊天,卻沒想到的是昊子的手機響了,昊子接過了電話,說:“喂,你好,什麽事?”他連續打著電話朝著北屋過去。
潘九品跟靜溪老頭兒聊起天來,聊著靜溪古鎮的雨林胡同很多趣事,不知不覺地聊到橫莊那邊發生了慘案,說的是日本鬼子來時,還在這裏殺了人,讓我聽起來有點嚇人。
我問:“九品,你提到日本鬼子殺人,這裏發生什麽事情了呢?”
潘九品問:“易益,你還記得橫莊那邊有警署嗎?”
他一提到警署,我就想起來幾年前夢回民國時期的靜溪古鎮時,靜溪理發館發生了殺人案時,馬蕭河警官來過解決,後來虹藝照相館有一位女的好像是叫葉淶湘誤把咩咩當成咩咩的外曾祖父張洪良,拿著手槍要殺掉咩咩,幸虧我想起離虹藝照相館不遠的警署,直接去警署找馬蕭河他們來幫忙,這個警署竟然是在橫莊。
我說:“是的,我記得呢,它是在橫莊!”
潘九品接著說:“那就對了,是這個地方,1937年,日本鬼子來到靜溪古鎮時,在橫莊那邊搜查一家警署搜查巡警,需要把支槍交代,但巡警們不交代支槍的下落,當時是有五位巡警的,三個人被砍頭了,一個已經逃跑了,從此之後,這個地方成了橫莊慘案!”
我吃了大驚,覺得這件事有點可怕,說道:“這麽可怕啊,1937年我爺爺奶奶都在靜溪古鎮呢,我記得小時候奶奶跟我說過她一出生後見到都是日本鬼子。”
潘九品說:“嗯,見證曆史的一代人。”
“哎喲,太慘啦!”靜溪老頭兒說道。
潘九品還說:“這幾個人是靜溪古鎮的,跑了那個是巡警長。”
我想:逃跑的那個人有可能是馬蕭河了,完全沒想到靜溪古鎮發生過慘案。
昊子從北屋走過來,對我們說:“不好意思,剛才電視台給我打電話,今晚九點有錄製節目,需要我過去。”
靜溪老頭兒說:“好的!”
我說:“昊子,我開車送你吧,B市電視台離我家不遠!”想到潘九品也住在B市電視台附近,問:“九品哥,要不要跟我們回去?”
潘九品說:“不用,我還要開車,晚點回去,有事情要跟靜溪老頭兒溝通啊,你們快點回去吧!”
我說:“好!”
靜溪老頭兒喊著:“佳擎、雷宇,易益和昊子要回去了啊!”
雷宇喊著:“易益,別走啊!”他準備好了一袋羊蹄遞給我,說:“這是我和佳擎為你準備的!”
我接過了一袋羊蹄,笑道:“謝謝!”
雷宇說:“別客氣,都一家人了!”
淩佳擎從廚房走出來,跑到我麵前,說:“易益,過幾天你一定要來啊,我還有話沒跟你說啊!”
我說:“好,沒問題!”
昊子拽著我,說:“好了,趕緊走了!”
我和昊子跟靜溪老頭兒他們幾個人告別,揮了揮手,離開了靜溪老頭兒汽車維修廠,向往古玩城停車場去了。
在高速公路上,我開車著,昊子坐在後排座,他又餓了,忍不住地問我:“易益,我餓了,可以吃羊蹄嗎?”
我一邊開車一邊說:“可以,你想吃就吃吧,反正我吃不了啊!”
昊子興奮起來,拆開口袋,拿出來一根羊蹄啃著吃著,造成了滿車都是羊蹄油味兒,讓我聞起來受不了,公路顯示紅燈,我停下了車,馬上搖開車窗通通風。
到了B市電視台大門口,昊子匆忙地下車,跟我告別,我隱約看到遠處有位很眼熟的女記者,想起來她來過劉明源教授工作室給我們做過采訪,她是Cecee,長發紮成馬尾辮,戴著紅色框眼鏡,苗條的身材穿著大紅外套在門外等著昊子。
昊子忙碌地趕來,Cecee來到昊子身邊說了幾句話,他們倆匆忙地進去了B市電視台裏。我正好餓了,想起來要吃羊蹄,撈著後座地上的口袋一看,昊子竟然把所有的羊蹄啃光了,剩下骨頭了,讓我有點生氣,把這袋子往外扔了,連續開車了。
開車經過靜溪街道,看到周邊的高樓大廈,高樓大廈燈光閃爍著,隱約看到裏麵有些上班族瘋狂地加班著,我心想:要是靜溪古鎮一片胡同現在存在多好啊,可惜它們被拆遷已經二十年了,高樓大廈建的越來越多了。
我連續開車離開靜溪街道,向往牡丹河小區了。
我走到家門口,見到一位像二十多歲男人坐在門口地麵上低著頭抱著膝蓋幾乎睡著了,撲向過去一看,樓道十分昏暗,燈泡閃爍著,隱約看那個人一點不像羅學峰,沒有在意他是誰,打開了門走進去。
我還是不放心,拿來手機打開微信點擊羅學峰聊天頭像,接著點擊語音聊天。
羅學峰接了電話,問:“喂,易哥,怎麽了?”
我問:“喂,浪浪,你回來了嗎?”
他說:“沒有,一直在學校呢,研究古代器皿呢。”
我說:“好的,知道了!”
他問:“易哥,怎麽了,是不是出事了?”
我說:“沒事,我回家時,看見樓道一個像二十歲男人坐在家門口呢,以為是你回來了,給你打電話確認下。”
羅學峰驚訝地問:“什麽男人啊,會不會是鬼?”
我覺得不可能,拿著手機開個視頻聊天,見到羅學峰在宿舍裏**躺著,並讓羅學峰看看門外男人是誰,我握著手機躡手躡腳走過去,靠近門,往門鏡裏看,一片漆黑中,燈光還是閃爍著,連一個男人沒有看到。
羅學峰仔細看看,問:“易哥,啥看不到啊?是不是你的幻覺?”
我小點聲說:“不知道啊!”
他說:“易哥,那你打開門看看吧,你不是學過犯罪學專業嗎,大膽找他聊聊天!”
我說:“好的!”輕輕地打開了門,一看,周圍還是一片漆黑加上燈泡快壞了不停地閃爍著,卻沒有見到一個男人坐在那裏,覺得很奇怪,剛回來的時候他一個人坐在我家門口,剛跟羅學峰聯係的時候,這個男人卻不見了啊。
我把門關上了,接著跟羅學峰說:“這個男人不見了,很奇怪啊,浪浪,你周末趕緊回來吧,我都想你了......”
羅學峰沒說話直接掛上了,沒有再理我了,我把手機關上丟在桌子上,來到浴室準備洗澡。
天色越來越黑了,在浴室裏衝澡著,用洗發水洗洗頭發,忽然門外“咚咚咚”敲門聲,我還沒把頭發上的洗發水泡沫衝幹淨,趕緊把頭發衝幹淨,直接關掉了水龍頭,從毛巾架上拿來大號浴巾圍在身上,從浴室走出來,走到門廳,貼近門往門鏡一看,也是沒有一個人啊,正要轉身,門外又傳來敲門聲“咚咚咚”,我又喊著:“又是誰啊?”連續貼近門又往門鏡一看,還是沒有人呢,打開了門一看,連一個人影都沒看到,一轉身見到那個男人,他滿臉都是血,手中拿著菜刀,斜視對著我瘋狂地笑著說:“哈哈哈,易益,今天你死定了!”用菜刀撲向我腦袋砍著。
“啊——啊——啊——”我尖叫起來並喊著,驚醒了一下,發現自己躺在臥室**,見到窗外陽光照下來了,再看看鍾表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回憶起昨晚夢見那個男人拿著菜刀對著我砍著,有點害怕,幸好已經是白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