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計劃
第二十八章計劃（二更）
錢錦和小雅兩人開了兩間相鄰的客房，又吃了晚飯，剛洗完澡，錢錦就來敲小雅的門了。
“老板？有事？”小雅打開房門，見錢錦有些局促的站在門口，不免訝異的問他，不過，還是讓他進了門，並且給倒了杯水。看得出來，人家這是有事來了。
小黑隱身趴在一邊，怪笑的看著主人的老板，還能是什麽事，傻子都想得出來。
“我……我……那個……”錢錦更加局促的抓著自己的後腦勺，不敢看對麵小雅疑惑的眼睛。
“老板有事你說話，能做的我一定幫你。”小雅因為小黑心中所想，頗有感悟道。
“嗬嗬……小雅，你知道老板我練了一輩子武，今天你給我治傷的時候，那個那個……”錢錦更不好意思了，哎呀這讓他咋說？！難道說“小雅，我想拜你為師！”或者“小雅我想看見經脈！”麽，他大人家十歲，這種話真是好聽也不好說啊……
“老板，你是不是想跟我學武？”小雅問。
錢錦一下子抬起頭來看向人家，多好的孩子啊！真是一句就說中人家的心事！趕緊點頭。
“啊，這個不行啊……”這回換成小雅局促了。
“為什麽？！”錢錦激動的問，他以為既然小雅能光明正大的問出來，那這事肯定就是有戲，怎麽還說不行呢！
“不是我不願意教你……”小雅忍不住站起身來，實在是錢錦因為太過於激動，整個上半身差不多越過他們身下這張小茶幾，都快要將自己的臉貼到小雅臉上了，所以她隻好逃到房間的窗戶邊。
“那……那是為什麽呢？”錢錦見小雅躲開，意識到貌似自己有點激動了，放低聲音問。他練了一輩子武，武道一途是他除了追捕逃犯外，一輩子的追求，眼見眼前有一個機會，怎麽可能不想抓住。
“不是我不願意教你，而是……我自己也是才剛入門，怎麽教啊！”小雅痛心疾首的背過身去，說出了這個讓她覺得丟臉的事情，同時也是不想答應教錢錦的原因。
“啊？”錢錦腦子頓時打結。她自己才剛入門？這麽厲害還才剛入門，騙誰哪，她要是才剛入門，那他自己和剛剛才被逮進去的人豈不是都要撞牆去死！他們習武一輩子，居然還比不過人家剛入門嗎！
想想也是，人家說不定是什麽家學淵源之類的，以小雅不到二十就有這樣的成就，這套武學肯定不是一般的東西，怎麽可能憑他一句話就讓人家教他。而且他知道小雅自小就是孤兒，說不定這東西是她家人留給她唯一的依靠，不想外傳也是在情理之中啊。
想著想著，錢錦開始冷靜下來了。種種猜測在他腦中成型，但就是找不到一個好借口，用來說服小雅收自己為徒的。
小雅看著一下子萎靡的錢錦，天知道她要是在修仙一途上已經有了一定的成就，還真就敢教給他《混沌禦靈訣》！老板可能什麽都不好，但惟獨人品就是沒話說，光這點，她就敢賭將來無論自己發生什麽情況，他都是個可以依靠的好戰友！教給他這個，不但自己不會有損失，還能多出一個依靠，何樂不為？可是，現在她自己還是半桶水晃蕩，很多東西還都是小黑告訴她的。想起煉體時那種痛苦，她就深深覺得這事不能急，要不然貿貿然教給了錢錦，萬一練出個好歹，她是想救都不可能把人救回來了的。
“老板，真不是我不願意教你。實話和你說吧，當初我練這功夫的時候，幾乎九死一生，運氣好才活下來的，要是貿貿然教你，會發生什麽後果完全不能預料。不過你放心，隻要我將來弄清楚了情況，肯定第一時間教給你。”
錢錦抬起頭，眨巴眨巴眼睛，“啊？”他又啊了一聲，不過這聲顯然沒有了剛才的絕望，原來人家不是因為奇貨可居，而是怕出意外不敢教，這兩者之間的差別可就大了。
“那……那你就是同意教我了？”他又說。
這回輪到小雅腦筋打結了，她什麽時候說過不教給人家了？她是這種奇貨可居的人嗎？於是，點了點頭。
兩個二到一塊兒的上司下屬同時沒心沒肺的相視笑了，小黑在一旁無語的流冷汗，什麽人哪這都是……無聊！
接下來的時間，錢錦對小雅提出了一下關於事務所的事情，因為這次知道小雅的身手，他深深覺得自己貌似再也不用龜縮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怕有仇家找他員工的麻煩了。有了小雅這個堅實後盾，他可以放心的出門辦事，所以，他沒必要再花巨款租用現在他們事務所所在的那棟寫字樓，而是可以將事務所從固定轉為機動，也沒必要再麻煩他那些老朋友暗中照顧小雅了。
“老板，那個寫字樓很普通啊，很安全嗎？”小雅不明白的問，她向來隻是覺得那個辦公地點租金有點貴而已，但完全沒往它背後有什麽背景方向考慮。
“你覺得我們的那棟寫字樓裏，租用的都是些什麽公司？”錢錦頗帶有一點神秘感的問。
小雅想了想，“呃，有討債公司，保鏢安全公司，偵探事務所，律師所，會計所，保險公司什麽什麽的。沒什麽奇特的啊，好像也就我們這一家有點特殊了吧，追逃犯……”
“那他們都有什麽特點呢？”錢錦再問。
“什麽特點？沒什麽特點啊……”小雅糾結。
“你沒發現他們都是一些很容易涉及暴力並且與此有關的行當嗎？”
是麽？討債公司和偵探事務所確實很容易涉及暴力問題，可是律師所會計所這些也很暴力嗎？人家明明很和法律有關麽。小雅頭上出現一個大大的問號。啊，對啊，討債公司和偵探事務所這些的確很需要律師這個職業，至於會計麽，當然是受委托幫忙算各種開支的，到處都需要，而保險公司，有時候也需要一些私人偵探什麽的調查保險接受人是否存在騙取保險金的問題。保鏢公司那就更好劃分了！這麽說來，這些公司還的確是和普通商業公司有區別的啊。
錢錦見小雅想通了，接著說：“這棟寫字樓在業內是非常有名的，它是一個很有實力的家族建造的，目的就是想提供一些特殊職業一個穩定的工作環境，你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多少都有點仇家，在普通的商業區工作，難免會影響一些正常的社會秩序，但是這棟寫字樓內是有很多這個家族高手庇護的，那麽像你這樣普通的打工員工，人身安全就得到了保證，我們的工作也就能夠順利的展開，隻是租金很貴，每年還要答應這個家族一些要求而已。”
“啊，居然還有這樣勢力，還真是大開眼界啊。”小雅驚訝的聽完錢錦對於那棟寫字樓的簡單介紹，好像聽什麽懸疑故事似的，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家族存在，“那那個家族不會是一個黑~道巨頭之類的吧？”
“你猜的不錯，以前呢，他們的確是黑~道起家，不過早幾年就已經漂白了，他們姓莫。”
“老板，到現在沒人找我麻煩，也是因為這個莫家嗎？”
“對，我之前好幾個助手就因為我交不起這裏的租金，沒搬來之前，被報複的很有些慘不忍睹，你來應聘之前，我是下了狠心向朋友借錢，才會同意你就職的……不過看來，貌似你不需要啊。當然，你下班回家時，我也是托了幾個朋友負責照看你，不過那些人並沒有在你就職後找過麻煩，你運氣還是挺好的。”
我怎麽會不需要呢……小雅慘笑，她是最近才厲害了一點點麽，運氣確實不錯，得到了靈訣居和小黑，看來以後這個工作可以長幹。
“呃……小雅，我想和你再商量了個事。”錢錦打斷小雅的思路。
“老板你說，啥事！”小雅下意識回答。
“原本我並不知道你的底細，隻當你是普通小姑娘，你求我求的狠了，說是缺錢上大學，我才勉強同意你做秘書這個職位的，不過今天我改變初衷了，我想讓你做我搭檔，你看可不可以？錢方麵不是問題，我可以分給你這個事務所一半的股份，以後這事務所就是我們兩個人了的。”錢錦緊張的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