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許季許升失蹤?!

那樣的話,任務中說的,作為偵探進入學校,調查真相便不能完成了……

想到這裏,秦蘊有些失落的垂下了頭。

會不會不完成任務,他便會永遠的被困在這裏呢?

還是隻要逃出去了,就算是調查完成,任務完成?

一時間,秦蘊一個頭兩個大。不太清楚這個副本究竟在搞什麽。

這個規則怪談的副本,會給轉機是沒錯。

理便是這個轉機,也是拯救他們的關鍵。

可是……拯救,卻是有代價的?

如果會忘記的話,那麽這個任務便無法完成。

這個副本會不會直接判定他並沒有完成任務,從而將他永遠留在這裏?

秦蘊的臉有些發黑,看向理的眼神滿是平靜,心裏卻隱隱有些緊張。

在這樣的地方,掩蓋情緒並沒有錯。如果讓敵人認為你是恐懼的,那麽對方的行為便可能變本加厲。

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所以秦蘊總是會更謹慎些。

想到這裏,秦蘊忍不住問理,迫切想要知道心中的答案:

“我……也和他們一樣,會忘記在學校的記憶麽?”

理笑著撚了撚他的胡須,眼神平靜的注視著秦蘊,卻沒有說話。

秦蘊看向理的眼神滿是疑惑不解,哪知他居然沒有應聲。

秦蘊心裏焦急,沒有理會理的冷淡情緒,而是再度問道:

“他們都會失去記憶,那我呢?我也會嗎?”

“嗯。”理讚同的點了點頭。

“如果在場的所有人都會,就你不會,那我對你未免也太特殊了點。”

理輕輕的笑了,儼然是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態。

秦蘊不語。

他隻想過這家夥像神父,可是神父本就是,與國王一樣利用人民來謀利的……

或許這個‘神父’這個詞,用來形容他,再適合不過。

……

沒過多久,司機便開到了出口。

於北和同學們互相注視了一眼,他們這麽多年都被困在這個學校裏。

沒想到離開這裏所走的這段路,居然隻有短短幾千米。

而這幾千米,他們走了好幾年都沒走完。

而這隻是他們……

學校裏,還有許許多多的人,連門都走不出來。

他們的命運隻能寄托於學校,也隻能待在學校裏。

或者也有下一個人領導著他們走出那裏。

但是,那樣不知道時間的等待,他們還要持續很多,很多年……

不管怎樣,至少逃出來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於北看向周圍的同學們,每個人的嘴角或多或少都帶著笑意。

這是他們發自內心的……感到開心。

盡管不能揭穿學校的這件事情,也算是留下了遺憾。

但至少他們可以逃離這個囚籠了。

他們看向理的眼神十分複雜,既想感激他,又覺得不該感激他。

感激是因為理送了他們一條生路,不至於在最後關頭被老師們吃掉。

不該感激是因為……理是以他們的性命作為要挾,要求他們忘記待在這裏的這些回憶。

忘記了,也就沒有辦法傳達給其他人了。

秦蘊此刻情緒已經恢複了平靜。

忘記便忘記吧,至少現在,他根本不能與理抗衡。

如果這個副本是這樣設置的話,那麽所有人都是有來無回。

這也沒什麽可說的。

“到了,都下車吧。這個地方是相對其他城市而言,最安全的地方了。”

司機看了一眼理,企圖征求他的同意。他平靜的說著。實際上則是偷偷咽了咽口水。

這個人的威壓實在恐怖。

“嗯,就像他說的那樣。你們下車吧。”

隨後,理手掌上又再度旋轉起了風。

見識過理的手段,車上所有的人立馬有序的快速走下了車。

生怕再慢一點,就會被旋風吹到不知何處。

秦蘊並不著急下車,而是看了理一眼。

“哼,真是……我有那麽可怕嗎?”

周圍的人的快速下車,讓理有些不快。在注意到秦蘊看他後,他仍然溫和的笑:

“怎麽了?怎麽不跟他們一起下車?”

“……我發現一件事。許升、許季去哪裏了?”

是的,周圍的人為了要下車,每一個人都從座位上走了出來。

然而就算是下去了很多人,至少這輛校車內其他位置都變得空了,秦蘊還是沒有看見許升許季這兩人。

他們是一同上的這輛車,加上中途發生的那些事,秦蘊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有中途離開的現象。

那麽到底到哪裏去了呢?

秦蘊直視著理,眼神有些不善。

於北此時也並沒有離開,人基本都走得差不多了。

此刻的校車顯得有些空空落落,這時隻剩下了秦蘊、理、於北三人。

“……我說,他們去哪裏了,我並不知道。這樣說,你們會相信我嗎?”

理仍然溫溫和和的笑著,秦蘊卻從這種溫和裏感受出了一絲無奈。

或許這也是理想傳達給他們的情緒。

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理確實顯得十分不可信。

因為他出現之後,許季、許升便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理這個人,實在是十分可疑。

於北看了一眼秦蘊,像是明白了他的想法,也點了點頭。

“你出現之後,許季許升兩兄弟便消失不見了。

你不覺得,哪怕你說與你無關,也沒人信嗎?”

“是啊。”理無所謂道,“可是你們……也沒有什麽證據能定我的罪啊~”

看著理一幅無所謂的樣子,秦蘊皺了皺眉。

“你這樣……我很難不懷疑,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啊。”

秦蘊微笑著看著理,像是要談判一樣。

“我們是拿不出證據,但你至少也得給出來一個不是你做的理由吧。

畢竟在場這些人裏,也就你的嫌疑最大。”

理的表情有些冷漠,他看著手掌裏旋轉的風,冷冷道:

“對於你們這些人來說,我有必要告訴你們嗎?”

“實話和你們說吧,我算是這所學校的守護者。

這所學校裏還有一個存在,他比較隨性,怎麽想就怎麽做了。”

理滿不在乎的看了一眼秦蘊與於北。

“如果說……你們的兩位朋友不在這裏,那麽八成就是在他的手上了。

不知為何,他這次主動要求要和我一起來這裏,他是一個愛靜的人,這次這麽突然,我還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