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誰稀罕在這裏
隔空就能取人性命,聽上去就匪夷所思。
薛佳琪問道:“那我該怎麽辦?”
想要活下去也太難了!
“這可能跟胡傑有關,有人想要你的命,你把這個帶在身上,關鍵時刻能保你命。”
呂辰拿出一塊玉佩,這玉佩裏麵有符紙,也是被香爐焚過的,帶在身上能增加陽氣的同時,能保護她。
這還是師父留給他的,比較貴重。
“等你躲過了這劫,記得把玉佩還我。”
真不是他小氣,這可是師父唯一留下來的遺物了。
就這麽送人他是舍不得的。
薛佳琪摸著冰涼的玉佩,感受到了對方的誠心,說道:“等我度過了這個難關,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恩情的。”
除了父母之外,她現在能夠指望的人就是呂辰了。
呂辰淡然一笑,沒把她說的話放在心上。
本就是各取所需,也談不上什麽報答不報答。
“你隻要不喊我騙子,我就心滿意足了。”
想起兩個人初見那天,對方一口一個騙子,那架勢就好像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似的。
“那都是我不懂事,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提起那天的事情,薛佳琪忍不住臉色一紅。
當時自己冤枉了他,他能不計前嫌,過來幫助自己,讓她心中的負罪感更深了一層。
簡單的處理好傷勢, 呂辰打算離開。
她一個女孩子住在這裏,他不好多做逗留,怕會壞了對方的名聲。
“有什麽事情就打我電話,咱們是鄰居,隔的也近,我能第一時間趕過來。”呂辰不放心的說道。
薛佳琪點點頭:“好!”
看到對方離開,薛佳琪躺在了小**,心裏暖洋洋的。
這種小鹿亂撞的感覺,跟胡傑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過。
她怕不是喜歡上了他吧!
不敢繼續想下去,直接用枕頭捂著臉:“薛佳琪冷靜點,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
豔陽高照的天氣連帶人的心情都好了幾分,呂辰等在林氏集團的門口,一直都沒有見到球球到來。
可能他穿著比較隨意,上班的時間點都過了,都沒有往公司裏走,保安也就確定他不是公司裏的人。
“不要在這裏晃悠,要討飯去其他地方討!”
一個年輕的小保安走了過來,對他進行了驅趕。
呂辰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大陸又不是你家的,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走?”
就算不讓他在這裏,也應該好好說,而不是滿嘴噴糞。
小保安伸手就推搡他,聲音也變大了幾分:“這裏是林氏集團,你要再不走,我就讓人打斷你的腿,直接把你從這裏丟出去。”
“嗬!”
呂辰冷叫一聲,看了一眼麵前的高樓大廈,看一眼站在旁邊的小保安。
這狐假虎威讓他運用的淋漓盡致。
“我今天就站在門口,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絕對會讓你後悔。”呂辰杵在原地不動。
他又不是被嚇大的!
他站在這裏,沒有影響任何人。
別說是過來辦事,就算是閑著無聊站著,也不應該被他們驅趕。
小保安見勸說不動,揮舞著拳頭就衝了上來。
“我靠!他媽給你臉了是不是?”
呂辰抬腿就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胳膊上。
兩人打鬥的地方在樓梯口,小保安順勢就滾了下去。
眨眼間的功夫,身上就多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這可是你自己往我腳上撞,怨不得我。”呂辰拍了拍褲腳,繼續站在門口等人。
小保安吃了虧,也知道不是他的對手,當即就拿起了身上的呼叫機。
“隊長,門口有個乞丐在搗亂,手腳有點功夫,我不是他的對手,你趕緊派人來增援我。”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惡狠狠的瞪著呂辰,放出了狠話。
“有本事你別走,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隊長帶著保安趕了過來,足足有七八個人,將他團團包圍住。
惹事的那個保安顛倒是非黑白,謊話說的賊溜:“隊長,這個人硬要闖進我們公司,他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估計就是個小偷,青天白日的出來偷東西,可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隊長看了一眼呂辰,穿著不算好,但也看不出是個小偷。
“你趕緊走吧,我們也不為難你,別再出現在這個地方了。”
“隊長,你這是在放虎歸山!”保安吃了虧,不願意就這麽放了他。
最起碼得把他打一頓,從這裏丟出去,才能夠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你親眼看見他偷東西了?”隊長質問道。
保安搖了搖頭,不甘心的補充道:“我進來的第一天你就教我們,所有的事情都要防範於未然,他雖然還沒有實施犯罪,可他在這裏徘徊,明擺著就是不對勁。”
呂辰聽著他給自己安排莫須有的罪名,忍不住回懟道:“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管我在哪裏停留?”
“我在這裏也是有事情要辦,否則誰稀罕呆在這裏!”
他的事情多著呢!
等辦好了事情,一秒鍾他都不願意多留。
哪怕這裏的地板是金子做的,他都不稀罕。
隊長問道:“你有什麽事情要辦?”
“我給你們董事長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兒,這算不算重要的事情?”呂辰回過頭問道。
那丫頭真是夠慢的,他都在這裏等了半個點,還不出現。
但凡早點出現,也不會有這麽多誤會。
“胡扯,董事長的女兒在國外讀書,用得著你來找回嗎?”保安說話又要上前,直接被隊長給攔住了。
“給我收斂一下你的脾氣,這份工作你能做就做,不能做就讓出來,別一天到晚在這裏惹禍。”
隊長的態度突然就轉變了。
他在這裏工作了十年,知道董事長丟失了一個女兒,一直都在尋找。
也隻有內部的人員才知道,這個男人找過來,說不定是真的找到了千金。
正說著話,一輛黑色的豪車就停在了門口,實現一個西裝革履,頭發梳的一絲不苟的花甲老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已經上了歲數,可步履生風,走路跟年輕人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