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都要
路小風在家呆了幾日。
這幾日他都按照自己的計劃做著一些古文的翻譯。
他也在等。
等酒館的事情傳開來，等這件事情的熱度吵上來，讓書館的老板也知道，有這麽一本書。
大家都想要看看，到時候，就不是路小風急著賣書，而是老板急著找他去買書了。
...
三天後
路小風出了門，他來到了平時經常來的一家書館也是清水縣最大的一家書館。
果然，剛走到門前，就聽到有人在詢問掌櫃有沒有猴子拜師的故事冊賣。
“說了沒有，我都沒聽過那種奇書，你再去別處看看。”
其實書館的掌櫃，也不想把客人往外趕，但是這兩日總有客人問起這種他沒見過的書。
“我已經逛了好幾家書館了，都說沒有，就你這家書館最大，所以我才來看看的，若是有的話，我願意出雙倍，不，出三倍的價錢來買。”
“那我想想辦法吧，客官這樣，你先回去，若是有這本書的消息，我一定先通知你。”
等那人走了之後，掌櫃踹了夥計的一腳。
“怎麽樣啊，讓你打聽書的事情，怎麽樣了？”
“掌櫃，我去那家酒樓問了，當時那個說故事的少年，說完之後就走了，不過有人認識他，好像是寧家的那個小子。”
“寧家的那個小子，你說的是經常來我家買書的那個？”
掌櫃指著正在站在門前聽著他們說話的路小風。
“你說的是不是他？”
小二回頭一看，又上下打量了一眼。
“是，掌櫃的，就是他。”
他有一腳踢向小二，
“你說我要你有何用？”
說完又笑著問向路小風
“寧公子，今天來是買書？”
“不買書，你不請我去屋裏做做，在這裏怎麽聊？”
掌櫃也看出了，寧承安這小子，今天來，是帶著目的來的。
他將寧承安，請到書館的二樓。
正是他以往接待客人的地方，平時都是些販書的書販，專門做謄抄的書局裏的人來。
路小風也是頭次上這二樓，他記憶裏的寧承安，也都是匆匆買過書，就走了。
掌櫃倒了一杯茶遞給他。
“寧小子，你從哪弄來的書啊，怎麽我都沒有消息。”
“趙老板，很簡單，現在這本書隻有我有，你要是想要就拿錢來買。”
寧承安直接把話說開了，趙掌櫃也沒想到這麽一出。
趙掌櫃經營書館這麽多年，往常都是先客套幾句，再談生意，因為讀書人的事情不能用簡單的銀錢來說事，禮節要做到位。
寧承安好歹是個讀書人，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這下輪到趙掌櫃，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不過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問題，他想著，該出多少錢，合適。
“怎麽了，趙掌櫃？”
路小風，有點好奇，這書館掌櫃怎麽不理人。
“沒事，寧公子你想要多少錢?”
路小風知道，若是一口價談定價格，那肯定是虧的，他相信這本書，在這個世界肯定會成為最流行的小說之一。
為什麽是之一，因為他會看情況再出其他的書。
“我們可以簽個契約，前期我隻要200兩的費用，後麵，你們每賣出一本書，要給我三分的分紅。”
“三成分紅，一本一錢的書，成本就要80文，還有店麵和夥計的工錢，你要三成我們豈不是還要賠錢。”
趙老板聽到路小風獅子大開口，瞬間就想拒絕他。
“慢著，趙老板，我的意思是，我要純盈利的三成，而且書的版權必須還是我的。”
“盈利的三成也不少啊，你說的版權是什麽意思。”
“就是說，如果有一天，我想要收回這本書的話，你們就不能再賣，當然三年之內，我不會收回版權。”
“還有這種好事，你這說的，簡直是天方夜譚。”
因為這個時代，出書往往是一件賠錢的事情，有些文人士子想要出書，還得向書局繳納一筆費用，才能出。
這寧承安真是異想天開，竟然還妄想什麽版權。
“怎麽以前沒看出來，你小子腦子有點不好使呢。”
趙掌櫃嘲諷道。
路小風也不慣著他，直接說道
“若是你不願意要我的書，我也可以拿到其他書館，這本書，現在隻在咱們清水縣城的人知道，若是全國各地的書館，都售賣的話，你自己想想其中的利潤。”
趙掌櫃想了想，確實如此，但這個版權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些難以接受。
“趙掌櫃，你也不想一輩子給人打工吧，我這書隻和你個人簽如何？”
“什麽？”
趙掌櫃確實在管理這家書館，可他也是個高級打工仔，他上麵還有老板，就算是賣書，輪到他的也隻是，一些提成。
若是這本書隻屬於他的話，那他就有了翻身成為老板的可能。
“若是我說，這樣的書還有呢，隻是需要我花時間去寫。”
“什麽，是你寫的。”
若是從書海中找到一本奇書，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如果是寧承安寫的。
趙掌櫃看了寧承安的腦袋。
“別看了，是我寫的，不然你還能從其他地方找到這個東西麽？”
“寧公子所說的，版權，我倒不是不能答應。隻是...”
“隻是什麽？你自己辦一家書局，然後借著那家書局的名頭，在書館裏賣書不就行了，你當了這麽多年掌櫃，這點門道還不清楚？”
路小風早就替趙掌櫃想好了辦法，當然，如果路小風自己有那個人脈和錢，他也可以做，但是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這趙掌櫃做了這麽多年的書館掌櫃，人脈倒是有了，錢嘛，有利可圖的事情，誰不願意做，但是他隻管自己的三分利，其他的趙掌櫃怎麽分就不歸他管了。
趙老板想了想路小風的話，確實是這個道理。
“隻是這三分的利...”
“算了，我找別人，你太磨嘰了,我一會兒還有其他事呢。”
“寧公子莫急，寧公子莫急啊，隻是我這邊辦書局的話，也得幾日時間。”
“我說了，跟你個人簽啊，給句痛快話。”
趙掌櫃，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就在他的麵前。
他咬了牙，一跺腳。
“好，咱們簽契約。”
“嗯，內容我都已經擬好了，你看一下，沒問題就簽上你的名字，按上手印。”
“行。”
路小風擬的契約，就和現代世界的合同差不多，甲方是寧承安，他已經簽好了，乙方則是空著留給趙掌櫃。
“二百兩呢？”
“你的書呢，我都還沒看到。”
說了這麽半年，趙掌櫃還沒看到過傳說中的奇書。
路小風，隻得拿出了，自己憑記憶，寫出來的西遊記前十回。
趙掌櫃翻了翻。
“怎麽隻有10回？後麵的內容呢”
“這我不是得看看趙掌櫃，您的能力麽，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夜以繼日，寫出來的書，若是您的銷售情況不好，我就得考慮，換個合作夥伴了。”
“好，我就讓你看看我老趙的實力。”
沒辦法，書是路小風的。
他拿走了自己的一份合同，又將二百兩銀票交給了路小風。
“這錢還真好賺啊，趙老板，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