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旨意
什麽!
修築工事都可以用到?
那……
不僅皇上,甚至群臣都忍不住地震撼了.
看似平淡無奇的東西。
沒想到影響力竟然如此地大。
如果是能夠用到修建工事上麵,於國於民都可以說是大事件了。
旁人說的話,他們必然會有懷疑。
不過說話地是武士彠。
身為工部尚書,在這方麵絕對是專家級別的。
既然有武士彠的保證,就肯定不會有錯了。
不是吧!
最為倒黴的就是剛才的禦史。
眼看就要搬到高士廉了,結果卻被武士彠攪局了。
而且還說那些泥巴是什麽為國為民地利器.
擺明了給自己擺道的。
武士彠見他們是有質疑的意思,便出來說道:“諸位如果是有懷疑的話,不妨就親自過來瞧瞧。”
用行動告訴他們,是最為有力的證據了。
否則他們都會以為自己忽悠他們。
“好!”
李世民點頭道。
魏征自然不會落後,最後的隻是剛才彈劾的官員.
走在鋪好的水泥路上,李世民還特地用力跺了跺腳。
發現的確是沒有任何鬆動的樣子。
如果是尋常的水泥,就這幾腳下去,非得破碎掉不成了。
“奇怪。”
“陛下,你可以用兵器試試的。”
魏征提議道。
其實同樣是想要看這個被奉若神物的東西多堅固。
“好!那兵器來。”
李世民揮手道。
旁邊的禦林軍,當即就走了過來,並且還將自己的兵器交給了李世民。
錚!
火花四濺。
早年李世民帶兵打仗,練就了渾身的力氣。
經過他這樣大力地刺去,發現水泥紋絲未動,倒是震得自己虎口酸麻。
“陛下當心龍體啊。”
魏征等人紛紛提醒道。
“太厲害了。”
“果然是神造物啊。”
李世民匪夷所思道。
就連身後的大臣們,都露出不可置信的樣子。
不過事實都擺在眼前,他們不得不相信了。
由此可見!
剛才武士彠說過的那些,都是這些泥巴可以做到的。
最為擔憂的就是剛才彈劾晉王的那些官員了。
“陛下!晉王不是胡鬧,而是因為這條路,實在年久失修,為我大唐付出了心血啊。”
魏征抱拳道。
其餘的文臣紛紛力挺晉王。
“不!既然有官員彈劾,說明晉王做得的確還有不足的地方,免得日後繼續落人話柄。”
李世民陰陽怪氣地說道。
回頭還不忘對著剛才彈劾的兩名禦史說道:“全靠兩位大人了。”
“啊!”
禦史嚇得急忙就跪在了地上。
語氣雖然不是很急,不過話中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回……回稟陛下,微臣盡力!盡力而為……”
事情到了這個解雇宴上,就不用說其他的問題了。
倘若還是要這樣子算下來的話,怕是誰都沒有辦法解決了。
“哼!不過你們最近朝會老遲到,似乎同樣有問題吧。“
“這……這都是微臣有些……”
不等他們的話來解釋,李世民突然就憤怒了起來。
“身為官員,竟然無故遲到,還要為了自己找借口。”
“好!那朕就先罰你們兩個月的俸祿,以儆效尤。”
……
禦史瞬間就慌了。
哪裏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懲罰,以為對他們不過就是嚇唬的。
結果卻沒有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內心更加痛恨高士廉了。
“工部尚書武士彠聽命。”
“微臣在。”
武士彠抱拳道。
畢竟這個重大的發現,對國家人民都是有好處的。
既然是發現了,肯定就要好好的利用。
“水泥的效果當真如你所講的那樣,如果有需要的話,盡管就去找晉王索要就是了。”
“微臣遵旨。”
有了這些東西,對他們修建工事而言,肯定會有極大的幫助。
等到眾人都離開後。
剩下的文官紛紛都來到了兩位禦史大人的麵前。
“喂!”
“聽到陛下的意思了吧,趕緊打起精神來去監視著晉王,免得你們還能夠剩下俸祿呢。”
“你們……”
禦史大人著急道。
奈何他們根本就要理會的意思,當即就仰麵長嘯離開了。
針對眼前的情況,他們都是看在眼裏的。
如果是有了麻煩的話,肯定就會繼續的罰俸。
不過相對而言,以虛假的信息彈劾晉王。
單單隻是對他們罰俸,肯定就已經是小懲戒了。
若非如此的話,怕是他們連同性命都不保了。
該死!
兩名禦史氣的嘴角都開始抽搐了。
工部!
礙於有了李世民的旨意。
沒有辦法武士彠隻能商議如何解決問題。
不過卻令武士彠有些為難了,如何應該去找晉王交談,怕是目前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尚書大人,前不久,不是晉王府的瑞安就來商議水泥的事情嗎。”
“水泥?”
武士彠頓時大驚。
晉王府的瑞安商議說會給工部提供水泥。
不過那時候的武士彠,隻當做是晉王給他開玩笑。
如今看到了晉王的傑作,那些泥巴莫非就是他們說的水泥不成?
“糟糕!“
武士彠平日裏非常忙碌。
當時沒有想那麽多,就將瑞安給罵了回去。
回去晉王肯定會得知情況了。
如今陛下的旨意,要自己去找晉王要水泥的原材料。
豈不是比登天都難……
工部侍郎盧一恭卻抱拳道:“尚書大人,看來晉王殿下今天使用的泥巴,就是當初派瑞安遊說的水泥啊。”
“沒錯,他定然是氣氛我當日教訓了瑞安,故意要做給我看的。”
武士彠恍然道。
越是這樣,他內心就越是不安。
因為得罪了晉王,如今再要去遊說交好的話,怕是就更加困難了。
“尚書大人,此事不可不辦啊。”
盧義恭表示道。
畢竟是皇命,如果違抗的話,那就是違抗皇命。
到時候被皇上怪罪下來,怕是整個戶部都要受到懲罰。
“沒錯,不過要我出麵的話,事情就不太好處理了吧。”
武士彠搖頭道。
畢竟情況都是看在眼裏的,他得罪的是晉王。
倘若是被晉王發現的話,肯定就會想辦法打擊他的。
“不如……”
武士彠看向旁邊的盧義恭。
先前教訓瑞安的時候,他同樣在場的。
不過盧義恭卻忙著他的工作,並沒有出來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