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婁曉娥欲言又止
何雨柱是心疼妻子，想等她的車技磨煉的再熟練一點兒，這段時間，就自己送她上下班，有啥事兒自己帶著她同去。
“老板來啦，還帶來了老板娘。”
停好車，一進雨柱飯館的大門，幾個夥計和徒弟就迎上來，臉上笑嘻嘻的。
“啥老板？我就是一個個體戶。”何雨柱趕緊提醒。
“嗬嗬，老板，你還有另外的三家館子，你不是老板誰是老板？”
這幾年啊，商品經濟活泛了以後啊，南邊有很多人辭職幹個體，不知道咋搞的，南方人把自己幹個體開個小店呀雜貨鋪啥的這撥人都叫做老板。你姓王，那就叫王老板。你姓張，那就叫張老板。
現在，何雨柱的徒弟和活計也打趣他，叫他何老板。
“哎呀，我真的不是啥老板，我就是個幹活的，負責把好吃的的東西推廣介紹一下，讓大夥兒能有一個口福。”
何雨柱不想樹大招風，那許大茂就是一個現成的例子。
發財是好事，但要低調發財。不然惹人眼紅了，嫉妒了，不知道會幹出啥不對付的事兒來，這些都是教訓啊。
一箱子一箱子的刀魚運來了，都很新鮮。
何雨柱非常高興，這些刀魚的質量都很好，他告訴店裏的活計和徒弟：“我給你們演示怎麽剔除刀魚肉，怎麽把刀魚肉粘成肉餡兒。”
他的手裏拿著一把菜刀。
在場的人都驚訝了，何雨柱剔除刀魚芒刺的速度那是非常的快，準，一看就是經過專業的訓練，透著功夫勁兒。
“師父，您是在哪兒訓練過的吧？”一個徒弟問。
“沒有，我就是幹活的時候專心，你們也都可以的，一條魚能有多長多大？要是真的專心了，很快就能把芒刺撿完的。”
何雨柱說著這些，但手裏的活兒依舊沒有停下，和人說話，臉上依舊是笑嗬嗬的。
他是一個和氣的人。
這幾個徒弟前來學藝，也都是認認真真的，他們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有一個家庭還十分的貧困，何雨柱收下他，還另外給了一些錢資助。
別家的飯館，學徒期間，那是沒有工資的。
但何雨柱的雨柱飯館有，他不說是給工資，對外隻說給生活費。
接下來，何雨柱就把菜刀翻轉過來，用背麵咚咚咚地敲打刀魚肉，敲成軟軟爛爛的魚肉餡。這更是讓他們驚訝了。
“刀魚肉軟爛，用菜刀背部敲打，肉質和口感會更好。”
“師父，我們知道了。”
魚肉餡攪拌好了，秦京茹趕緊過來包餛飩。這個她麻溜兒，一個小時過去，可包了不少，一個一個餛飩都是鼓鼓的元寶形狀，可愛極了。
“京茹，你餛飩包的很好看呢，我娘也會這樣包餛飩。”何雨柱走過來誇了一句。
“嗬嗬，是嗎，我也覺得好看呢。”兩人相視一笑。
“京茹啊，你累了那就歇著，我去附近的菜市場轉轉，看看有沒有好的食材。”何雨柱洗了一把手，交代幾句，看著京茹滿頭的秀發，真的有上前再摟抱一下的衝動，但他忍住了，這裏不是自己在四合院的家，徒弟們看見了，京茹會尷尬的。
“好，那你去吧。”
何雨柱走到菜市場，上午的陽光特別的好，說不出的晴朗。他的心情也格外的好。
“爸，媽，雖然你們都不在了，沒法兒看見我娶老婆，也不知道我老婆長得啥樣，但我告訴你們，我現在我幸福，我有家了，爸媽，你們別為我擔心，我會把自己的日子照顧的好好的，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
菜市場裏很熱鬧，說話的聲音此起彼伏。
賣啥的都有，真的，天上飛的水裏爬的地裏鑽的，簡直看得人眼花繚亂。
何雨柱走到一個攤子前，他看中了幾條黃鱔。買一些回去，用板栗紅燒，不錯的一道菜。
“雨柱哥。”
忽然，有一個聲音在後麵叫他，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何雨柱趕緊回頭，他覺得這人有點熟悉，一看，正是婁曉娥。
“曉娥？”
其實呢，婁曉娥和何雨柱算是同鄉。為啥這樣說呢？那是因為婁曉娥的媽媽也是何雨柱老家的人，一個地方的。婁曉娥會說何雨柱老家的方言。婁曉娥說來還是和何雨柱一個工廠的。現在廠子不好，大活兒沒活計可幹，都放假在家裏呢，一個一個的都愁著呢。
沒娶老婆沒孩子的，那是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
可要是結婚了有娃娃的人，那就不得了，每天一睜眼，那就得花錢啊，必須找個事情做，壓力很大。
婁曉娥放在家裏，一時也沒找到活兒幹。
有介紹她去挖煤的，也有介紹她去當保姆的，這些婁曉娥都拒絕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她不信自己就沒有一個好的奔頭。
“雨柱哥，好巧啊。”婁曉娥的手裏拎著一個菜籃子，籃子裏麵有一隻雞，還有一些紅紅綠綠的菜。
“你買雞？”
“是啊，我媽媽今天生日，我買隻雞，回去給她做幾個菜。”
“哦。”
“雨柱哥，我要去南方了嗎，明天就走。”
“去南方？這麽快？”何雨柱有點兒吃驚。
“是啊，我想去南方找點兒事情，我聽說南方那邊有許多的工廠，很缺人，我想去南方闖一闖。但這樣一來，家裏就隻剩下我媽媽一個人了，我怕她孤單，其實我爸爸去世後，我希望突她再找一個人作伴，畢竟她歲數也不大，六十還沒到的，但我媽媽腦子古板，就是不願意。”
婁曉娥欲言又止，眼睛看著何雨柱。
“曉娥，你是不是有啥話要說，隻管開口。”在工廠當廚師時，何雨柱和婁曉娥的關係還行，算是朋友吧。
“那我直說啦，雨柱哥，我這一去南方，我媽一個人住，我希望你以後空的時候，幫我多去看看她，行不？”婁曉娥說，她不會讓何雨柱白白看望的，“我年底回來時，一定給你帶東西和禮物。”
何雨柱一聽，原來就這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