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生意旺
眼下，許老爹和婁老爹都不在了，這婁曉娥很是瞧不上許大茂的猥瑣樣兒，心裏一直想解除婚約，一天到晚的求娘去解約。
很快，何雨柱辦好了各種營業執照。
秦京茹特地看了一下，真覺得館子雖然小了一點，但生意旺呀。
“雨柱，我下班來幫你。”
她說自己能洗碗、打掃、洗菜、端盤子、打雜……
沒想到，何雨柱一口拒絕了。
“為啥？我知道你是想盡快把彩禮的錢掙上，我必須幫你啊……”
何雨柱把脊背挺了挺，一本正經的說道：“京茹，我是個男人，答應你的事兒必須給辦到。不能讓你幫我，這事兒我獨立完成。等我掙了彩禮錢，咱倆結婚了，你就是館子的老板娘，啥事兒你說了算。現在，我不能讓你吃苦！”
秦京茹聽了很是感動。
“雨柱，我願意的。”
“那也不行，至少現在不行，我寧願招聘找個人手，也不願意讓你受累。再說，你又要上班又要幫著你姐，也挺不容易的，歇歇吧。”
何雨柱哄著秦京茹，讓她早點回四合院去。
何雨柱還真的是運氣不錯。
短短一個月時間，他就掙了一筆錢。去掉房租水電人工還有食材成本，能掙這筆錢不錯了。
開張就大吉，給何雨柱增添了不少自信心。
那段時間，他精神十分飽滿，渾身上下像有用不完的力氣。
到第三個月，春天到了的時候，何雨柱已經把那筆彩禮錢都賺回來了。當然了，他整個人也瘦了一圈，好在年輕，身體不錯。
隻要是吃過雨柱菜館的食客，沒有一個不嘖嘖誇讚的。
食客的口碑就是最好的招牌。
雨柱菜館的名聲又迅速擴大一圈。
這天，館子外頭還來了幾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
一問，才知他們是想拜師學藝。
“我就是何雨柱，你們要找的人就是我。”何雨柱知道他們想學習廚藝，態度很親切。
“何師傅，我們不怕苦不怕累，我們都是農村娃子，就想學一門手藝，能養活自己。”
何雨柱是爽快人，當即就收下了。
這五個孩子，的確實誠，沒啥壞毛病，他們一去後廚，果然跟著何雨柱認真地學，從剖魚的基本功學起，認認真真。
如此一來，雨柱菜館不缺人手，生意就更好了。
何雨柱心裏挺矛盾的。
他白天還得去廠子呢，這來來回回的，自己開館子的名聲已經傳出去，樹大招風，影響肯定不好。
那不如，幹脆向長領導提出辭職吧。
他找到廠辦主任，說出去自己的意思。
“不行啊，雨柱，廠子裏缺不了你，雖說廠子現在不景氣，工資都快發不出了，但這麽大的廠子沒個廚師，萬一有啥貴客登門，到哪兒去找廚師？”
廠辦主任連說不行。
再找廠長，廠長雖然和善，但還是挽留雨柱。
“雨柱，雖說現在推行市場經濟，但以後到底咋樣誰都不知道，還是保留一份正式工作要緊，這樣，要不你幹脆辦個停薪留職，有啥需要招待了，你再過來行不？”
何雨柱接受了。
老廠長為人挺好的，那就先這樣吧。
辦完了手續，何雨柱走在人流不息的大街上，心裏多了許多的期許。如今，馬路兩邊都像雨後春筍一樣一下子冒出許多鋪子，什麽包子鋪修理鋪理發店雜貨鋪……多得讓人目不暇接。
多好啊。
靠自己的勞動掙自己的錢，多光榮多自豪。
何雨柱的餐館真的是順風順水，五個徒弟，沒有一個偷懶的，很快，他們就能下廚做一些簡單的菜肴，很能幫何雨柱的忙。
一晃三個月到了。
嗬嗬。
此時的何雨柱已經開了三家分店，每一個分店生意都不錯。
那許大茂見了，嫉妒的胸膛都快爆炸了。
他在四合院裏嚷嚷著說何雨柱的壞話，說他的魚是假的，是壞的，是餿的，人吃了得生病都去醫院，反正，何雨柱這樣的現在蹦躂的有多歡，以後就有多倒黴，這就啥，這叫搞市場投機！以後，挨不挨槍子兒還不一定呢！
“人家好好的開個飯館，你說人家搞投機，大茂，你的嘴也夠損的。”四合院裏的良才老人聽不下去，過來阻止他說。
這天。
何雨柱早早的就在秦京茹的廠門口外等著。
彩禮錢早掙到了，還有很多富餘。他了解到，真正的彩禮不止三轉一響和兩千塊現金，還有兩匹高級布料。京茹沒說全，她自己掏錢暗暗的把布料買上了。
“京茹，你下班啦。”
何雨柱的聲音非常的溫柔。
“雨柱，你瘦了。”
“沒啥。走，我們去供銷社拿三轉一響，都提前預定了，現在有貨，馬上就能拿回四合院。”
何雨柱的語氣裏透著自豪。
他終於把事情給順順利利的辦成了。
“雨柱，我為你驕傲！”
如果不是廠門口人多，秦京茹出於害羞不好意思，一定會摟住何雨柱的胳膊，說上一些悄悄話。
“京茹，咱們現在就去！我聽說，今年供銷社進來的自行車，比往年的大氣漂亮，還有手表，那真的是地道的上海貨！”
倆人興衝衝地朝著供銷社走去。
秦京茹眼睛都瞪大了。
這自行車也太好看了，鳳凰牌的，前麵有一個車籃，後麵的座椅挺矮的，顏色是紅的，小巧玲瓏，瞅著一看就是給女同誌騎的。
至於收音機、手表、縫紉機，全是正牌上海貨。
何雨柱去櫃台把錢結清了，小心地把手表給秦京茹戴上。
“京茹，你皮膚白，手腕細，戴上這手表真好看呀。”
何雨柱是真心的誇獎。
秦京茹有些不好意思了，供銷社裏還有其他人呢。
“我找了一輛三輪車，咱把這些東西都放在三輪車上。”何雨柱動作很快，一會兒的功夫，秦京茹坐在三輪車上，扶著剛買的自行車，何雨柱已經嫻熟地蹬起三輪，朝著四合院方向駛去。
何雨柱一路上都眉開眼笑，笑得眼睛迷城一條縫，笑得牙齒白白的，笑得像一個傻子。
他載著的是他的人生，是他人生的希望。車上，有彩禮，更有他喜歡的女人。
這就是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