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何雨柱覺得不對

啥事都都有一個先來後到啊。

明明是自己先買的呀,自己已經在掏錢包了。

這麽有誠意,幹啥要小販不想賣給自己的了?就為了這個光頭男人?何雨柱覺得不對。他對這個光頭男人說:“是我先買的呀。”

“廢話,老子看上的魚,那就沒你啥事兒。”光頭男人氣勢洶洶的提醒小販趕緊把鱖魚洗幹淨放進袋子裏給他,絲毫不提錢的事兒。

“你,你這不對嘛。我都買下了,你可以繼續買別的鱖魚嘛,又不是沒有。”

是呀,小販腳下的腳盆裏還有幾條鱖魚,都是活的,都是一樣的新鮮。

“我呸!要你管老子的事兒!老子就看上了這一條,這一條魚投老子的眼緣,老子就不喜歡腳盆裏的,它個兒小。你以為老子是瞎子嗎?”

光頭男的模樣異常的凶悍,說起話來嘴裏口沫四濺,弄得何雨柱不得不離開他遠一點兒,以免被唾沫星子濺上。再說,這唾沫星子也很臭,光頭男有口臭。

“你咋這麽凶,不會好好說話嗎?”何雨柱組真的不滿了,這是在菜市場,和和氣氣的招呼人不行嗎?

“奶奶的,竟然敢教訓老子!你可知道老子是誰?”光頭男更是氣勢洶洶。

這下,小販就很害怕了。

他不想自己的攤子前惹出什麽事情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他繼續對著何雨柱說道:“要不,你買其他的魚,這一條就讓給強子哥。”

強子哥?

這個光頭男叫強子?

“滾你的蛋,什麽叫讓給我,本來就是我看中的。”光頭男更是粗暴地打斷魚販的話,然後提著裝鱖魚的袋子直接走人,他心裏得意,走起路來也是大搖大擺,活脫脫一個流氓的模樣。

“唉,他沒給你錢啊,就是白拿。”

何雨柱以為攤販忘記了,還提醒了一下。

魚販就苦笑著說道:“算啦,就當我倒黴,這個叫強子哥的,可是這附近的一霸,哪個敢收他的錢啊?”

怎麽是這樣?

何雨柱聽了猛然地擰著眉頭。

這不對嘛,買東西就該給錢。不行,必須要找這個叫強子哥的,叫他給錢。

“那,我幫你去要錢,鱖魚可不是別的魚,金貴著呢,一條鱖魚可以買幾十條鰱魚呢,你白送給他,今天你的生意就是是虧了。”

何雨柱知道賣魚的魚販子是很辛苦的,早出晚歸,有時候運氣不好,進的魚蝦有病啥的,很快就死了,那隻有認栽。

“不啦,真的不用,他也不是天天來我的魚攤,我就忍耐一點。”魚販繼續苦笑。

還別說,這個魚販不說,何雨柱組還真的不知道菜市場裏有這麽一個菜霸。“這麽說來,這個叫強子的經常買菜不給錢了?”

“是啊,有啥辦法。”

“為啥這麽怕他?”這是何雨柱鬧不明白的地方。

“唉,他家三個兄弟,一個個都是狠角色,這個叫強子的,排行老三,如果你懟上他了,那也就等於和他兩個哥哥過不去,可等著吧,強子會叫他兩個哥哥帶上一撥人過來找你算賬,逼著你賠禮道歉,還要賠錢,如果不幹的話,敢把你家砸個稀巴爛。”

何雨柱真的聽不下去了。

這叫啥人?太蠻橫了太不講理了嘛。

“就一條魚,我還虧得起,沒啥的,多謝你了。”攤販問何雨柱還買不買其他的鱖魚?

此時,何雨柱已經沒啥心情了,好心情都被這個叫強子的流氓給破壞掉了。

“那我再買上一條。”

何雨柱強打精神,因為答應了京茹回去給她做鬆鼠鱖魚,那就要說話算數,不能讓京茹失望。

“好嘞。”

買完了魚,這魚販子又像訴苦似的告訴何雨柱,這個叫強子的人其他的劣跡。

“真的,不能把他惹毛,就在前幾天,他還揍了裏頭買菜的一個老頭,把那老頭打掉了三顆牙齒,那老頭滿嘴的血……”

何雨柱聽不下去,假如自己再碰到那個叫強子的,非得好好理論理論不可。

本來,來菜市場買菜的何雨柱心情是忒好忒好的,但因為撞上了這個叫強子的人,好心情都沒有了,這算在咋回事嗎?這就是活活的惡霸一個。

何雨柱拎著黃鱔和鱖魚到了雨柱飯館,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京茹,我給你買了鱖魚,我給你燒鱖魚,這個是不外賣的。”

他看到了老婆,輕聲說了一句。

“雨柱,你還真的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啊,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但是,秦京茹十分高興,證明丈夫把自己的話都放在心上。

“嗬嗬,你說的我都當真啊,你是我的好老婆啊。”

新婚燕爾,自然都是卿卿我我,何雨柱和秦京茹也不例外,雖然在飯館裏不能摟摟抱抱,免得徒弟們進來撞見尷尬,但是可以拉手兒。

一晃,時間都到中午了。

餐館裏得人很熱鬧。

“服務員,給我們來個最好的位置。”

這聲音很大,很莽撞,也很粗魯,何雨柱本來在後廚教徒弟們怎麽做鬆樹鱖魚的,竟然也聽見了。他覺得這說話的聲音有些熟悉,但也沒往哪兒多想。

“服務員,怎麽不過來招呼一聲啊,你們一個一個都是死人嗎?這館子裏的人都是死的嗎?啊?”

哎喲喂,這聲音就更是難聽了,一副要和人幹架的架勢。

不用說,何雨柱把這話也聽進耳朵裏去了。

這是誰呀?

他放下大勺,對著徒弟說道:“你們看一會兒火,注意火勢不能大,不然會把鍋給燒焦,我去前麵看看。”

他脫掉白大褂工作服,有點疑惑地穿過走廊來到櫃台前。

老實說,開張這麽一些日子,來吃飯的客人,一個一個都刻挺有禮貌的,沒有哪個客人這樣大嗓門的說話,聲音裏充滿了一股挑釁的意味。

就好像,這位來就餐的是一個了不得的大爺,自己必須好好的伺候。

“這兒,到底誰是老板啊?奶奶的,老子沒有位置坐下,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上帝的嗎?”

嗬嗬。

說話的人,就是上午和何雨柱起過爭執的那個叫強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