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津海死了
津海聽到後麵的輕笑聲,咬了咬牙,不爽地轉過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怎麽,聽到我被別人說老,你這麽開心。”
鹿之凝索性也不裝了,紅唇微啟,“是啊,有人幫我出氣,我當然開心。”
小華站在兩個大人中間,眼睛咕嚕咕嚕地轉,知道自己惹叔叔生氣了,及時改了口。
“哥哥,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小華跟個小大人一樣,搖頭晃腦的。
津海心中的氣被衝撞開來,低下了頭,“小華,叔叔不生氣,隻是有個女人不知好歹,叔叔才不開心的。”
鹿之凝想要說些什麽,卻被男人摟抱了出去,還朝後喊著,“小華,叔叔先把阿姨帶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阿姨,你才是阿姨,你全家才是阿姨,”鹿之凝吼著。
自己貌美如花,什麽時候變成阿姨了。
鹿之凝還想說些什麽,卻發現男人的臉色變得狠了起來,自己隻是說錯了話,難道要……
津海抱著自己的腦袋,疼痛欲裂,自己好像又受到了那個喪屍的召喚。
“陪我演場戲,”津海說。
鹿之凝看著男人痛苦的神色,點了點頭。
偌大的實驗室裏。
一個女人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身上到處都是血,看起來搖搖欲墜的,仿佛遭受了什麽苦難。
隻是身上滴著血,在地上流下來一串串的血跡。
所有人都不敢出來,看著這眼前的這一幕,捂著嘴巴,眼神中充滿了害怕。
這個女人難道被喪屍咬了,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鹿之凝頭痛如裂,嘴裏嘟嘟囊囊地說著,“求你們救救我我,救救我我。”
見旁人沒有任何動靜。
鹿之凝掙紮著身子往前爬,地上的血跡蔓延了一路。
“求你們救救我我,救救我,”安宇收到消息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地上爬著一個女人,正是他好兄弟的女人,鹿之凝。
看來自己的計劃成功了,自己的絆腳石終於死了。
沈皓宇臉色突然變了,快步走到女人麵前,“鹿小姐,你怎麽樣。”
鹿之凝迷迷糊糊中,隻聽見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想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嗓子啞的,吐不出來字。沒過多久,就失去了意識。
沈皓宇看著玻璃罩後麵的女人,心裏的興奮壓抑不住,自己還是成功了,擁有了這一切。
“沈助理,”一個老人喚了一聲。
沈皓宇低了低頭,神情落寞地走了過去,“李老,她怎麽樣了。”
李老搖了搖頭,麵色凝重,“十有八九是不行了,我在她體內發現有大量的撞傷,身體已經四分五裂了,活不下來了。”
沈皓宇往後踉蹌了一步,開口說著,“如果這樣的話,那津哥是不是也在。”
李老臉色大變,聽著裏麵機器發出的聲音,快速走了進去。
沈皓宇吐出了一口氣,一切終於結束了,該輪到自己出馬了。
頂樓。
沈皓宇踉踉蹌蹌地上了樓,滿臉蒼白,仿佛下了很大的勇氣才推開門。
津華東著眼前的男人,皺了皺眉頭,開口訓斥著,“你這小子,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不知道進來要敲門。”
沈皓宇臉色更白,隻是不停地低著頭,“幹爹,對不起,我一著急就忘了。”
津華東擺了擺手,“你怎麽了,突然變成這副樣子,看起來憔悴許多。”
沈皓宇聽聞,直挺挺地跪了下來,“幹爹,皓宇不孝,沒能保護好津哥。”
津華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津兒怎麽了。”
沈皓宇哭了起來,“津哥為了找到喪屍的出源地,去外麵結果被活活咬死。”
津華東捂著心髒,身子不停地往後退著,“怎麽會,自己的兒子。”
“現在還有誰活著,究竟是誰害了自己的兒子,我要把他抓出來,千刀萬剮,”津華東怒吼著走了出去。
沈皓宇收斂了情緒,又是一個活活送上門的蠢貨,還真是讓人驚喜。
津海為了國家,意外離奇而亡的消息,擴散得很快。
所有人都知道,津家那個不學無術的公子,死掉了。
實驗室一片哀悼,所有人都在為之默哀。
”皓宇哥哥,你輕一點,你弄疼我了,”裏麵傳來放浪的聲音,還有水聲,相互交映著。
沈皓宇看著自己麵前扭動的身子,貼了上去,聲音蠱惑著說道,“和兒,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拿到手了,接下來就是我們的好日子。”
清和兒親了男人一口,拿過一旁的紅酒杯,遞到男人手中,嬌滴滴的開口,“皓宇哥哥,是啊,除掉了那些垃圾,剩下的全是我們的。”
清和兒坐在男人懷裏,一下一下撩撥著,“皓宇哥哥,津海那個廢物終於死掉,是真的嗎。”
沈皓宇睜開眼睛,捏著女人的下巴,“當然是真的,難道有假,現在我們的下一步計劃,就是除掉那個女人,可惜呀,那個女人長得好看。”
沈皓宇早就盯上那個女人好多天了,現在終於有機會了,看著那張臉,可惜自己又沒有了興趣,真是無趣。
清和兒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裏恨得牙癢癢,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不要以為她不知道,沈皓宇也喜歡那個女人,她配跟自己做對手嗎。
清和兒想到這裏,決定動手除掉那個女人,不能有任何人撼動自己的利益。
紅酒潑灑,水杯破碎,兩個聲音又疊到了一起,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
而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拐角處有一個男人帶著麵具,看著監控裏麵的視頻,勾了勾唇角,便慢慢退了下去。
………
津華東衰老了許多,自從自己的兒子去世,自己就經常睡不著,夢中總是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自己的兒子並沒有死掉,還是好端端的活在這個世上。
可是現實卻給他一個晴天大霹靂,那個女人危在旦夕,又送進去了搶救室。
津華東看這線索,一次又一次中斷,更加無能為力,自己該怎麽辦,才能獲取到一切。
雖然自己喪心病狂,可那是他的兒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