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試身手

對麵的身穿潮牌的男子聽到辛虎的嘲諷,頓時眼漏凶光直勾勾的看著辛虎一臉凶狠樣。麵對這幅場景辛虎卻好像給沒事人一樣直接給對麵的人無視了,說完後繼續大口嗦著麵,對麵的那個潮牌男子見辛虎不搭理他直接惱了,立刻起身駝著個身子徑直的走到了石頁他們的桌子前。辛虎看著這男子走到眼前了,抬頭撇了他一眼然後又悠悠閑閑的低回頭嗦起了麵。

這男子看見辛虎依舊如此無視他,憤怒的用手拍向桌子。

“嘭。”桌子的響聲傳遍了整個食堂,這時辛虎才慢悠悠的站起,一站起時這巨大的身形與對麵的那個潮牌男子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這潮牌男子看到眼前這個站起來比自己高出兩個頭的辛虎,有些犯怵但還是挺著膽子朝著辛虎用凶狠的語氣說道:“你這個光頭是個聾子還是個啞巴,叫你聽不見?”

辛虎則雙手一攤一邊搖著頭朝著對麵那潮牌男子說道:“俺娘跟俺說了,不要和太二的人說話,不然會被傳染成二貨的嘞。”說完還用一幅看待傻子的眼神看著對方。

對麵男子哪裏受過這氣,這樣一說直接被激了,起來抬手就是朝著辛虎一個下巴一個上擺拳。眼見拳頭快碰到辛虎時,辛虎左手快速橫向一抓,直接住了這潮牌男子的手臂,還沒等對麵反應過來做出下一步動作時,辛虎左手手腕用力抓著對麵男子的手臂朝內向一扭連。

“啊!啊!啊!”

對麵的那個男子被這一扭,吃痛的大喊著,為了手臂不被扭斷,這男子整個人下意識的低下了頭彎下了腰,而另一隻手撐著桌子防止自己摔倒。

對麵的男子依然憤怒的大喊著,“快放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惹我我讓你在這裏混不下去。”

辛虎卻依然沒有當一回事,依舊玩味的看著對麵的這男子,“哎呀呀,這幅彎腰低頭的樣子才像樣嘛,至於你是誰?哈哈,蔣文成你不過是你哥手下的一條狗罷了,我說的對吧。”說完辛虎沒有再去看他,反而看向桌子那邊依舊坐著冷眼旁觀的紅衣男子,“蔣文昌你的狗被俺抓在手裏你還那麽淡定啊,你自己管不好要不讓俺幫你管管?”

見辛虎提到了他的哥哥,這潮牌男子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一臉著急的喊道:“蔣哥,蔣哥你快救我,這兩個人不要放過他們,我要他們不得好,啊....”狠話還沒放完,辛虎手腕又加大了一下力度,這蔣文成又疼痛的大叫了起來。

額,話說我啥也沒幹怎麽也被你恨上了,這也能被拉下水啊,我可沒對你動手啊,石頁又在心裏默默的吐槽道。

這紅衣男蔣文昌還是一臉冷漠的樣子,“文成你放心,今天這兩人一個都走不掉,我說的。”說罷默默的從懷了抽了一支煙出來點上,靜靜的站著對麵的兩人,然後手指夾著眼輕輕的拍了拍手,從飯堂門口湧進了十幾同一身穿黑衣服臉戴黑墨鏡的人,直接把這兩個桌子的範圍統統圍了起來。

嘿,好家夥這剛來第一天就攤上事了,悲催啊,石頁似笑非笑的嘞了咧嘴。

這辛虎才反應過來眼睛一閃漏出了一點凶光,對蔣文昌說道:“俺們兩家人的恩怨跟旁邊這小兄弟可沒關係,你讓他先走俺陪你們玩下去。”

“走?”蔣文昌又淡然的抽了一口煙,“也不是不行,一人跪下來給文成認個錯磕個頭,這件事我可以當沒發生,不然今天一個人都走不掉。”

“呸,滾你丫的,你算老幾。”辛虎朝蔣文昌罵了幾句然後又轉頭朝石頁說道:“石頁兄弟抱歉啊,這還是把你扯進來了,不過有我在他們動不了你。”

“沒關係,小事罷了。”石頁笑了笑,想了想既然躲不過那便熱一下身子吧。

“上吧。”蔣文昌一發號令,這十幾名黑衣男子便一齊撲了上來,辛虎見此狀況先是一個手刀下去對著蔣文成脖子一個痛擊,蔣文成不到一秒直接暈了過去,在蔣文成暈了過去後左手直接解放了出來,一個左手小刺拳朝著第一個鋪上來的黑衣人的麵門上來就是一擊,對麵反應不過來直接重重的挨了一擊,踉蹌一下往後摔了一跤。

而石頁這邊背靠著辛虎,減少對敵範圍,一人上來時便整個人貼上去,以肘迎拳,貼身上後,又以肘改拳對著對麵胸口一個快速的三連打,日字衝拳,所用招式正是佛海正宗的永春拳,以貼身短打為上,每次對麵另一名黑衣人想要從上去攻擊石頁時,石頁又步伐一變,雙手抓著這黑衣人一拉,這黑衣人直接變成了擋箭牌,擋住了對麵上前的道路。

在石頁前麵這黑衣人還想抓住石頁衣領,準備右手一個重拳伺候一下石頁,誰料石頁又雙拳變掌雙手抓住這黑衣人抓著石頁衣領的手,然後身腰半轉,步子一定,抓住這手彎腰半甩一個過肩摔,當場直接把眼前這個黑衣人放倒。後麵那黑衣人眼見前麵的人倒下空出一條道路剛上補上去,石頁身形也不變,保持這個半彎腰的狀態側著身體一個側身踢,那黑衣人剛上前便直接被踢飛了出去,連帶的後麵的幾人也被這黑人撞倒,僅僅短短的幾個回合下來,這十幾人已有一半人已經倒下,旁邊圍著的幾個人看著倒下的隊友又開始有些害怕了,猶猶豫豫的圍著也不敢上前。

石頁和辛虎把身前這幾人放倒了看著在外圍那幾人也沒有貿然上前去主動出擊,場麵就這樣子僵持住了。石頁拍了拍衣袖上的灰,俯首而立就這樣靜靜的站著看向蔣文昌的方向。

“你不是喜歡叫人嗎,要不再給你點時間再叫幾個?”石頁冷漠的看著蔣文昌,說實話石頁本不想趟這渾水,可惜對麵欺人太甚,對於比較自強的他來說,能讓自己下跪的隻有養大自己的吳老頭,而眼前這個蔣文昌無疑是觸碰到他的逆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