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消融
見到石頁不要命的打法,蔣文昌大喜過望,那八張銀製撲克此刻宛如八柄鋒利的飛刀從八個不同的方向飛來,飛刀的距離越來越近但石頁依舊沒有想躲的意思,徑直的往前衝去,從右翼突進的辛虎見到此情況連忙大喊:“石頁兄弟你不要命啦,別衝了快點。躲開啊!”
在這種緊急時刻石頁沒有回答辛虎,依舊自顧自地往前從,三米,兩米,一米,直到撲克離石頁隻剩下不到二十厘米的時候,離奇的一幕出現了,石頁的四周仿佛出現了一道無形的空氣牆,那一張張撲克直接消失不見,而在石頁身後五米的範圍這些撲克又憑空飛了出來直直的射在石頁身後的牆壁裏。
“什麽?這是什麽情況!”眼前的一幕顯然不在蔣文昌的預料之中,這一切的變數讓蔣文昌終於淡定不起來了,也第一次臉上漏出了慌張的神情,石頁卻沒想那麽多眼見這撲克對自己沒有造成威脅,速度不減反增僅僅兩秒鍾石頁就箭步衝到了蔣文昌身前,一個弓步半蹲右手大力出拳直指蔣文昌的麵門,慌亂之中蔣文昌再次揮手身邊的撲克再次飛出射向前方的的石頁,但還是和之前一般那撲克剛飛出去便直接出現在了石頁的身後五米。
沒了撲克的抵擋,石頁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蔣文昌的臉上,一瞬間蔣文昌鼻血橫流一顆發黃的牙齒從蔣文昌嘴巴中飛出,而從右翼衝來的辛虎也緊接而至左手一記重拳打在了蔣文昌的腹部,蔣文昌吃到辛虎這種怪力的一拳,整個人控製不住身子整個人跪在地下,跪在了石頁他們兩個人的麵前,蔣文昌一隻手撐著地麵一隻手捂著肚子,蔣文昌挨了一拳後整個肚子翻江倒海自己跪在地上吐了一地剛剛吃進肚子裏的東西。
“咦,好髒好髒。”石頁兩人見到蔣文昌直接跪著吐了起來,連忙一個後撤步生怕這髒東西濺到自己。
“剛剛就是你說讓我們跪下的?”石頁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蔣文昌,隨後石頁看向外圍那其餘剩下那幾名黑衣人,“還打嗎?要不我繼續奉陪?”剩下的幾名烏合之眾互相對視了一眼知道他們自己不可能再是石頁他們兩人的對手,紛紛從食堂門口逃走。
但這個時候的蔣文昌仍然止不住的狂吐,看見眼前這幅慘樣的蔣文昌,辛虎不忘補刀道:“剛剛這二貨說啥來著?南方的天?現在好咯天心情不好要下雨咯,哈哈哈哈。”,原本被逼到絕境的石頁也沒想到居然在這一瞬間完成了驚人的翻盤,剛想給帝江傳音。
這時剛剛從門口逃走的黑衣人全部被踹飛回來暈倒在地,在門口外麵穿著邋遢的張懷從飯堂走了進來,“哎呦,你說說你們這剛來第一天就給我打架整個那麽大的爛攤子,我這要怎麽交差啊。”雖然表麵這麽說但張懷看起來卻壓根不在意的,徑自走向他們三人,“鬧夠了?要不要開個八角籠給你表演一下?”
麵對張懷的問話,石頁露出一幅笑臉,笑吟吟的看著張懷,“局長啊,我們真的特別無辜啊,好好的吃著飯這人就要教訓我,沒辦法咯我們隻能正當防衛一下了。”
“正當防衛啊。”張懷假裝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一下,“那你們覺得要怎麽處理比較好。”張懷反問道。
石頁理所應當的說道:“我們這怎麽說也算是掃黑除惡吧,最少也給發個獎狀獎牌的啥的,有獎金就最好啦。”
但這時跪地上的蔣文昌看見張懷來了好像看見了救星一樣,嘴巴上的髒東西都顧不及擦,“張懷,給你一個投靠我們蔣家的機會,我要他們兩個消失。”
張懷看著跪在地下略帶瘋狂的蔣文昌,沒有做出回應,反而看向石頁他們二人:“你們兩個先回去吧。”
蔣文昌眼看張懷想放走石頁兩人,繼續朝張懷吼道:“我說我要他們兩個消失你聽不懂嗎張懷,你也想和我蔣家作對嗎?”
張懷這次沒有再無視蔣文昌,“我說蔣家的小子啊,你問問你爹他敢這麽和我說話嗎,你現在涉嫌故意傷人,殺人未遂,以及違反管理局附靈武器使用條例,你先自己想想辦法吧。”
見到張懷並沒有吃蔣文昌這一套威逼利誘,石頁也是放心下來,既然人也揍了氣也出了,眼下好像還不用負責任,石頁和辛虎兩人也是連忙溜之大吉了。
回去的路上。
辛虎一臉激動的看著石頁,“我說兄弟,看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我說你這附靈武器也太猛了吧,是什麽武器又是附的什麽靈啊。”石頁自己哪裏知道自己的能力怎麽出現的,自己還想找個沒人的時間點問帝江呢,但還是搪塞道:“雕蟲小技罷了不值一提,以後還會見識到的。”
見石頁沒有說,辛虎也是明白人幹脆就沒有再問了,但石頁反而開口問道:“我說,看起來你好像和那個叫什麽蔣文昌的有些仇恨啊,這蔣家又是怎麽一回事?”
“這可就有些淵源了,俺辛家與蔣家向來有些不和,蔣家家主乃是整個南方的管理局的檢察官,負責審查各種在管理局人員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的違規行為,可以說在南方這蔣家可以說是舉足輕重的。”
石頁張口說道:“沒想到惹到這種人物,後麵可就有些麻煩了啊。”
但辛虎還是一臉從容的說:“蔣家確實勢大滔天,但這蔣文昌可不是,這蔣文昌他們一家不過是蔣家眾多分支中的一係,主要勢力也不過在羊城裏有些話事權,更不是嫡係一脈,剛剛那般囂張隻是狐假虎威罷了。”
聽辛虎這樣一說,剛剛提上去的心又放了下來。但隨即話鋒一轉,“不過這一次我們的考核還是在羊城管理局舉行的,所以到時還是得千萬小心這蔣家做些小手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