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拖下去,喂狗
王召想了想,這廖毐能在秦宮中能橫著走,無非就是被趙姬看中了他那玩意,於是道:“淨身了?”
聞言,高要一招手,就有太監將廖毐的四肢捆了起來。
“住手!你們這群狗奴才,我可是呂相送進來伺候太後地,你們豈敢。。。啊啊啊。。。”
邊上的一個小太監,手起刀落隻在瞬間。
淒厲地慘叫傳來,廖毐在地麵上翻滾著,口中噴出鮮血。
王召往後一退,他可不想被這鮮血沾到。
可是,廖毐的慘叫卻越發的響亮。
“總管,這廝亂動,小的不小心多切了一些。。。”
王召見廖毐四肢顫抖,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動不動,便問道:“他死了?”
高要伸出手探了探廖毐地鼻息,“失血過多,的確死了,可真是個不爭氣的,這般沒福分,也實在是老天不眷顧啊。如此膽大的想要冒充大人,你們給我拖下去,喂狗吧。”
在這個萬惡的時代,人命如草。
“大人,您這邊請,跟雜家來,太後正在清泉殿等著你呢,嘿嘿。。。”
高要領著他出了房間,向清泉殿走去。
途中,王召看著宮殿中的建築,美輪美奐。
大秦皇宮,以黑灰色為主色調,每一塊磚石都透著一股王者之風。
禁衛十步一崗,百步一哨,散發出一股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殺氣。
王召跟著高要在秦宮中轉了半天,也沒見到清泉殿。
這皇宮真的是太大了。
“高公公,敢問公公如今是何年份?”
高要回答道:“秦王四年。”
王召計算了一下,如今嬴政年僅十七,要到他二十二的時候才掌權。
朝中的權力全在呂布韋和趙姬的手中。
這也便是為什麽廖毐得到了趙姬的寵愛就可以在秦宮中橫著走,廖毐是完全把秦的一半權利都得到了啊。
足足過了一刻鍾,高要這才停了下來。
“大人,此處便是清泉殿,往後雜家還要大人多多關照啊!”
“高公公客氣了,你的這份恩情,我一定銘記在心!”
王召笑了笑,回了一句,“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高要大喜過望,滿臉堆笑:“對對對!我們是一家人!”
高要和侍衛交待了幾句,王召一個人走進了太後的房間,他則到了呂相的住處,向呂布韋稟告。
王召在宮女的帶領下,經過數扇大門,進入一座熱氣騰騰的屋子。
現在已經是寒冬臘月,外麵有雪花飄落寒氣逼人,但這清泉殿內卻很暖和。
“太後娘娘,呂相安排的人已經到了。”
隨著宮女的稟告,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子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進來吧!”
“喏!”
外麵的宮女應了一句,打開了門,將王召迎了進來。
王召一進去,就發現這裏是浴室,朦朧的霧氣中,一道曼妙的身影正在那裏。
宮女離開,王召還未反應過來,就看到美豔的女人從木盆中邁步而出。
修長的柳葉眉,眼裏隱藏著一絲情愫,瓊鼻高聳,嘴角掛著一顆紅色的小紅點。
嬌豔欲滴的小臉,真是太漂亮了。
王召心中一咯噔,這女子應該就是秦始皇的母親,當今太後,趙姬?
“呂布韋說你的實力,遠勝他當年百倍,你叫什麽?”
咦?
她不知道廖毐?
王召轉念一想,這也是情理之中,因為廖毐對趙姬而言,不過是呂布韋的替身而已。
“王,單召。”
王召望了一眼趙姬,她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皮膚卻很好,白皙得如同二十歲的小姑娘,身材火辣!
趙姬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這可比皇宮的宦官好看多了。
最重要的是,他還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呂相派你過來,是為了讓我解悶的,你有哪些特長?”
王召想了想,開口道:“我會推拿,其他方麵也知道一些。”
“哈哈哈,那邊跟我來吧!”
趙姬撫唇一笑,擺了擺手。
趙姬躺在榻上,雙目緊閉,神情慵懶而又妖嬈。
趙姬見狀,叫了一聲:“還愣著幹什麽?”
“來了!”王召咽了口唾沫,伸手摟住了趙姬的肩膀。
趙姬的皮膚很有彈性,一股清香撲麵而來,軟綿綿的,舒服的。
趙姬臉上露出一絲潮紅。
王召掘開她的腦袋,脖子、,手腕,順著她的脈搏,為她的經脈疏通。
“小召子,你這手藝是從哪裏得來的?”
趙姬的氣息越來越粗重,她的臉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水。
“稟太後,小的自小窮,小時候跟著大夫學習的。”
王召邊按邊解釋:“娘娘應該是缺少鍛煉,再加上胸悶氣短,長期這樣下去,對身體不好。”
聞言,趙姬不由想起,上王贏奕人死了三年了。
而呂布韋那慫包,生怕政兒找他的茬,不知所蹤。
趙姬幽幽一歎:“小召子,你說中了哀家的痛處,皇宮中有幾萬人,卻沒有一個是哀家的知心人。”
說完,趙姬轉過身子,讓王召去按,她現在很享受這樣的精神狀態。
一炷香後。
趙姬站起來,擺擺手,示意王召上榻。
說話間,王召注意到,這女子一直盯著自己。
沒想到我二十年的童男身,竟然要便宜她了。
但這也不虧,她是秦始皇的母親,大秦的太後。
趙姬的美貌,超過了王召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子。
“你還真是個男人呢。”趙姬嫣然一笑,“要不,我幫你一次?”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突然響起了叫罵聲。
“什麽論語,真是胡言!”
趙姬不得不停了下來,王召也是一驚,連忙拉上了自己的褲子。
一名身披黑色長衫的少年,從外麵走了進來。
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但身上的氣勢卻讓王召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少年男子,赫然便是嬴政!
趙姬看到自己的兒子,立刻站了起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王召見贏政的臉色陰沉,也不好多說什麽。
“政兒,是不是有誰惹惱了你?”
贏政大口喝著茶水,怒道:“這幫老匹夫教我儒學治國,寡人倒是覺得李斯的法家更為合適。”
“請母親過目!”
嬴政從懷中掏出一卷卷軸,“這就是孔夫子說的,所謂君子,不以德為尊,以德為先,以誠為先。”
“簡直胡說八道,君王一言九鼎豈會有錯。誰說的不對,那就直接殺掉,什麽是非隻看人心,帝王之道,自然就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