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以惡報惡
大約過了半小時,王贏看出,朱旅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他拔出了朱旅眉心的銀針。
隨後他也把之前釘進朱旅身體上的其他銀針也一起取了出來,朱旅渾渾噩噩的站了起來。
此時的他臉色慘白,身體依然因為之前痛楚而顫抖。
王贏給他施加的痛楚,雖然不是來自身體,卻依然會反應到身體上,隻不過,在他的身體上,看不到任何受傷的痕跡罷了。
“你可以走了。”
王贏說完,朱旅便漠然轉身向門外走。
王贏把他的皮包塞進他的手裏,打開房門。
朱旅又漠然的走出房門。
王贏隨手關上房門。
這一切,他做的很自然,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為什麽能做的這麽自然。
是因為自己喜歡看小說,小說裏經常有這樣的描寫的原因嗎?
他不知道。
眼看著王贏送走了朱旅,處於悲傷和憤怒中的榮欣悅才反應過了。
她憤然質問王贏。
“你為什麽放他走,為什麽不報警?”
看著憤怒到俏臉漲紅的榮欣悅,王贏歎了口氣。
“欣悅,如果報警有用,當年你的父母就不會白死,你的公司,也就不會拱手讓人了,明白嗎?”
“難道我爸媽的仇就不報了!”
榮欣悅這句話是吼出來的。
不過,畢竟是三十二歲的成年人,吼過之後,她意識到自己過分了。
她局促的低下頭。
“王贏,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就連父母是被朱旅這個畜生害死的都不知道。我、我隻是太憤怒了,對不起!”
王贏把她擁進了懷裏。
“欣悅,相信我,如果今天朱旅不死,晚上,我會親自去殺了他!”
然後,他擁著榮欣悅來到窗前。
不久,他們看到了從樓內出來的朱旅。
朱旅沒有開車,他直接向住宅區外麵走去。
不久,警笛聲響起。
王贏輕輕在榮欣悅耳邊說了聲。
“死了!”
榮欣悅趴在王贏懷裏嚎啕大哭。
五級疼痛得折磨,王贏知道,精神已經處於崩潰邊緣的朱旅,根本就沒法恢複正常思維,他之前那種情況,在這個車流如織的城市裏,必死無疑。
作為一天前還是一名普通打工人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思維怎麽突然就變得縝密起來。
或許,這和淩零的意識在逐漸恢複中有關吧?
淩零……
想到淩零這個名字,王贏突然有些害怕。
如果淩零的意識完全蘇醒了,我還是我嗎?
榮欣悅哭了很長時間,等她心情終於好轉時,天已經黑了下來。
安慰了她幾句,王贏決定先回一趟宿舍。
畢竟答應了於麗要給她治病的,他不想爽約,給人不講信用的印象了。
剛剛哭完的榮欣悅此刻心情已經好了很多。
畢竟,多年的怨氣隨著朱旅的死亡,終於一掃而空。
對她來說,剛才的痛哭,與其說是傷心,更應該說是一種情緒的宣泄,這裏麵也摻雜了大仇得報後的喜悅。
這會兒,終於有了依靠的她,竟然是一刻也不願意和王贏分開,非要跟著他。
沒辦法的王贏,隻好牽著戴著大大墨鏡的她回自己的住處。
戴墨鏡,倒不是榮欣悅怕被認出,實在是她哭過之後,眼皮腫的多老高,真的有些不好見人。
來到王贏租住的房子,於麗和李萱竟然都等在客廳裏。
一見王贏竟然手牽手領了個大美女回來,兩人都好奇的睜大了眼睛。
李萱酸溜溜說道。
“王贏,本事不小啊,竟然能領回這麽漂亮的大姑娘,難怪敢辭職不幹了!不過,美女眼睛好像有點問題啊,大晚上還戴墨鏡?”
於麗要比她眼神好得多。
仔細看了眼王贏領著的美女,忍不住尖叫出聲。
“呀!是房東姐姐呀!”
這會兒,李萱才認出來人是誰。
她也忍不住驚叫。
“房東姐姐,你怎麽和王贏在一起了。”
不等榮欣悅開口,王贏打趣道。
“今天下樓,恰巧就碰到欣悅了,我就說了句,我不想努力了。結果,欣悅就接了句,我養你呀!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
榮欣悅自然知道他是開玩笑,拍拍他肩膀道。
“小贏乖,今晚想吃什麽,姐姐給你做。”
於麗打趣道。
“我怎麽聞到一股愛情的酸腐味!”
榮欣悅小巧的鼻子嗅了嗅。
“沒有啊,我怎麽就隻聞見一股香甜氣息了呢!”
三人調笑,一旁的李萱眼神裏卻露出即羨慕又嫉妒之色,不過,這種情緒被她很好的掩飾了過去。
說笑了一番,王贏對於麗道。
“我已經買來銀針了,我們這就治療吧。不過,這個時候進出的人比較多,在客廳有些不方便,要不去你房間吧。”
對此,於麗當然沒什麽意見。
見王贏要去為於麗做針灸,榮欣悅說了聲。
“我去給你收拾東西。”
然後就直接進了王贏的房間。
於麗和李萱羨慕的看了眼王叢,也開門進了自己的臥室。
李萱滿臉討好對王贏說道。
“王贏,我想要一次治好,要不,價格再便宜些吧?”
今天早上,王贏為她按摩之後,她足足排出了滿滿一馬桶,小肚子直接癟下去一大半。
她知道,王贏真不是騙人,今天一整天,她都在等著王贏回來呢。
以她對美麗的渴望,這件事,不允許她拖到第二天了。
王贏解釋道。
“其實你的治療很麻煩的,因為你的腸子由於長期便秘,已經過於肥大了,需要我使用本身靈力為你調整到正常狀態,消耗很大,作為多年朋友,我隻象征性收你一千塊錢,已經很少了。”
王贏能如此解釋,已經是很給李萱麵子了。
畢竟,她不同於於麗。
王贏和於麗同處一個車間,很多時候,作為女子的於麗,都會細心的幫王贏解決一些生活上的問題。
而李萱,雖然同處一個屋簷下,兩人平時見麵,除了象征性的打聲招呼,並沒有什麽交集。
即便是有那麽一兩次交集,也是李萱需要幫忙時,毫不客氣的指使王贏,而她從沒有想到過有回報這種事。
在她眼裏,王贏雖然長得挺帥氣的,卻就是個普通打工人而已,哪裏能入得了她李萱的法眼。
對這種人,王贏又不是什麽爛好人,自然不會白白給她治病了。
況且李萱的毛病,花了幾萬都沒能治好,自己隻收她一千,已經算是很照顧了。
自己這可是實打實針到病除,如果不是原本就認識,一千塊錢,還真買不到他出手。
見王贏不講情麵,李萱的臉沉了下來。
隻是她也不得不給王贏轉賬。
不過最終她還是隻給王贏轉了九百五,按她的話說,既然是一次性治療,她早晨已經付過五十了,自然要扣除。
王贏也不願意和她太計較,就沒再說什麽。
他對李萱說道。
“我先給你做一下按摩,讓你把肚子裏的雜物排幹淨,之後,你準備一塊結實的塑料布,多準備手紙,針灸的時候排油用。”
李萱答應一聲,這次不用王贏吩咐,就自己把褲子退了下來。
王贏給她按摩了大約一分鍾,就讓她去排泄。
趁李萱離開這段時間,他開始為於麗針灸。
於麗按躺在**,按李萱樣子把褲子退下去。
王贏看了眼,動手給她往上拽了拽,隻露出小肚子。
於麗小臉一紅。
“你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
“切,看多了,當心娶了媳婦沒興趣了!”
“這你就得問房東了!”
“切,你就顯擺吧,吃軟飯的小白臉!”
王贏知道於麗隻是玩笑,沒有惡意,也不惱。
“想要吃上軟飯,不也得臉夠白不是!”
說話間,他已經為於麗紮下了銀針。
於麗就感覺一股暖流直透髒腑,全身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