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感情升溫

白骨精看到六耳靈猴這副模樣,相信他也全懂了,並沒有再接著說下去,“好了好了,我們快收拾吧,周公子剛剛不是都吩咐了嗎?他身子不舒服就讓他先多休息一會兒吧,我們盡快收拾好就是了。”

六耳靈猴聽到這話正準備開始收拾,腦海中卻閃過一絲懷疑,“白姑娘,你剛剛不是還說周公子武力深不可測,連你都打不過他嗎?那剛剛就這麽短距離的飛行,他怎麽就會兩次都暈過去了呢?”

白骨精心裏也正在疑惑這事,自然是不好對六耳靈猴多說些什麽,隻得道,“人各有所長嘛,可能周公子雖然武力深不可測,但確實不太擅長飛行這個事情呢。”

六耳靈猴又追問道,“怎麽會呢?就算是不擅長飛行,如果他真的是你所說的那樣深不可測的話,再怎麽說就是半日的飛行還至於暈過去兩次嗎?”

六耳靈猴問的白骨精已經不耐煩了,“問問問,你就知道問,你要是有這閑心問我,你還不如直接當麵去問問周公子呢?你試試看,他回答你嗎?”

“不問就不問嘛,你看你生什麽氣?真是女人的心,如海底的針,至少這定海神針還是能撈得到的,你這針難啊,難啊。”六耳靈猴說完還故作深沉地摸了兩把下巴。

白骨精一巴掌就衝著他的頭扇了過去,“你這隻臭猴子胡說些什麽?還不快些去打掃,要是半個時辰內沒有打掃完的話,我把你的毛都給你拔光了。”

六耳靈猴見白骨精是真的生氣了,沒有再繼續調侃下去,“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白骨娘娘就坐在這裏稍作等候吧,小的很快就打掃完。”六耳靈猴說完就提起掃帚,飛奔的跑去做打掃。

“這隻臭猴子就會說嘴,真不知道周公子是看上他什麽了。”其實白骨精根本沒有生六耳靈猴的氣,她隻是生自己的氣而已,她發現她根本一點都不了解周岩,關於周岩的事情她一點都不了解。

此時的周岩在房內,回想起自己還沒昏迷時的各種行為,就在心裏暗罵自己,生怕自己身份這事讓白骨精和六耳靈猴產生懷疑。

“你對破係統怎麽還不帶飛行動功能?我攢那麽多的聲望值,難道隻是為了給自己開拓一片疆土嗎?”

【叮,宿主可以兌換飛行功能,50聲望值一次,90聲望值兩次,以此類推,每次飛行時間半小時內。】

等到係統說完,周岩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這係統是專門用來坑人的吧?剛剛不說就算了,還50隻能飛一次,每次的時間隻能在半小時之內。”

【叮,宿主若是不滿意,不購買就可以,不可以罵人。】

這樣感覺自己的氣已經衝到顱頂了,“你這什麽倒黴係統,怎麽就給了我你這麽一個係統呢?真真是要氣死我啊。”

【叮,宿主若是想享受被氣死的服務功能,請支付聲望值50個值,絕對讓您流連忘返。】

周岩此刻已經不想再和係統有過多的對話了,飛行帶來的不適感覺還沒有過去,又因為太過憂心自己會暴露,長時間的神經緊繃,周岩生氣中不知不覺已經睡了過去。

白骨精和六耳靈猴已經打掃好了院內,再怎麽說他們兩個也是有法力的,所以趕在天黑之前院子已經打掃好了。

白骨精站在門口叫周岩,“周公子,已經打掃好了,你休息的好點了嗎?”

白骨精等了半天,卻沒有等到裏麵的人回應,就進去了,周岩此刻正躺在**,麵色潮紅,嘴裏自己也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麽,“周公子,周公子,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清,周公子你醒醒啊!”

白骨精當妖怪已經在這森林裏當了幾百年了,關於做人的那點事情,她早就已經記不清了,見到周岩不省人事,白骨精也慌了神,“六耳靈猴,六耳靈猴,你快進來。”

“來了,來了,怎麽啦?怎麽啦?”六耳靈猴還正在外麵添置水缸裏的水,就聽到白骨精慌亂的喊叫。

“周公子,周公子好像不省人事了,這該怎麽辦啊?而且臉還這麽紅,我摸了摸他的額頭也十分的滾燙。”白骨精著急的回答道。

六耳靈猴一擺手,“哎,我還當是什麽事兒呢?這有什麽大不了的?直接給周公子輸點兒法力不就好了。”

“你當我傻啊,我能想不到這法子嗎?隻不過周公子也不是妖怪,萬一這法力相衝,他這狀態會越來越嚴重的。”白骨精對六耳靈猴翻了個白眼解釋道。

“也是,我們都沒有見識過周公子的法力,也不知道他用的到底是什麽法術。”六耳靈猴抓耳撓腮,似乎要把想法抓出來一般。

白骨精急的都要快掉眼淚了,但是兩個人一點兒法子都沒有。

“有了,有了。”六耳靈猴著急地說道,“我見過他們凡人,說這叫發燒,說這一旦燒的厲害呀,腦子也會燒傻了的,看周公子現在這個樣子好像是有點像了。”

白骨精站起來就拽住了六耳靈猴的耳朵,“你這隻臭猴子,瞎胡說什麽呢?既然見過這種狀況,那他們一般都是怎麽做的呀?”

“好姐姐,你先鬆開手,你這樣拽著我,我我想不出來。”六耳靈猴被拽的生疼,麵部表情都呲牙咧嘴的。

白骨精看了一眼還躺在**的周岩,鬆手放開了六耳靈猴的耳朵,“你快想,再想不出來,我就把你的耳朵拔下來。”

“哎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好姐姐是這樣的,他們會把一個涼的毛巾放在這個人的頭上,然後就要服藥了,可是我們手跟前也沒有要,該是不知道該給周公子吃什麽藥,這可怎麽辦啊?總不能亂吃吧。”

白骨精聽到有法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推開六耳靈猴,自己就去外麵的井裏接了些水回來,又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塊兒布,浸到水中,溫柔的敷到了周岩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