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解決,搞定!

幾人也找了家店鋪,打算在裏麵休息一陣。

向楊給阿芳安頓好,打算分些食物吃,就看到陳周憂心忡忡的看著那個冒出炊煙的地方。

“陳老弟,去吧,不用擔心我們。”向楊看出了陳周的顧慮,推了他一把。

陳周看了看向楊,道了聲謝,推開門離開這裏。

走的時候還不忘將周圍的感染者順手解決掉。

陳周放心不下,吃人的家夥,不能留。

來到那座樓,此時天色已近黃昏,原本7層的樓,隻有最頂層是亮著些許微光,估計人都在那一層了。

陳周深呼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裏麵傳出來一股惡臭,陳周麻木了,麵無表情的向上走去。

一層,兩層,三層,四層...

當他走到第6層的時候,他已近可以隱隱聽到幾個人哈哈大笑的聲音。

“老九,來!喝!”

碰杯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吆喝聲,似乎是在叫其他人過來一同喝酒。

陳周沒有著急上去,在樓道口聽他們講話。

“怎麽樣,今天那小姑娘出來了麽?哥們我好久沒瀉火了,真想爽一把。”一個細尖的聲音傳來。

“沒注意看,你不幹活,光知道吃,那家人都快被吃光了,是時候去找那小姑娘了。”

“沒事,他們跑不了,而且,那小姑娘好像帶了個小孩,你們說,小孩吃起來是不是嫩??”

“喝!兄弟,你口味可真重啊,說你畜生都不為過啊,哈哈哈。”

“你還說我,是誰一直在叫叫叫,說自己不過癮,你看看地上那塊肉,被你戳的。”

後麵的話越來越汙穢,陳周抬起腳,緩緩踏上去。

來到門前,陳周抬起手,禮貌的敲了敲門。

“咚咚咚咚。”

“噓,好像有人來了。”

“我去開門。”

腳步聲從門後傳來,陳周雙手背後,不緊不慢的等對方開門。

嘎吱。

門同樣被打開一條縫,探出一個臉上長滿痦子的腦袋,一臉的胡子,嘴角還低著油。

當那腦袋看到是陳周,對著陳周一笑。

一口濃黃的大牙出現在眼前,陳周似乎聞到了那人嘴裏的腥臭味。

“老九,是個雞仔。”

“放進來,給兄弟看看。”

聽到這話,那人將門打開,迎陳周進去。

陳周沒說話,嘴角勾了勾,走了進去。

屋內雜亂無章,原本應該放在臥室的床被搬在客廳內,上麵的被子都焦黃,角落裏還有幾坨幹掉的牛肉幹。

一旁的**,一塊肉被扔在上麵,上麵的洞口,還隱約滴落幾滴水。

陳周皺眉,沒想到幾人還真是畜生,不對,說畜生都是侮辱畜生這個詞。

陳周抬腳,想要踩幹淨的地方,可找了找,似乎沒有,隻好舉步邁進。

膠黏的感覺從鞋底傳來,陳周心裏一陣膈應。

另外兩人坐在桌前,桌上放著兩盤肉,烤的焦黃。

兩人吃的滿嘴流油,看到陳周雙眼放光。

“這小子挺嫩啊。”

“有些意思。”

陳周聽到這話,微微露出笑容,道:“哦?我是個男的啊。”

誰知那人擠出難看的笑容,嘴中的碎肉從嘴角漏出,嘟囔道:“管你男的女的,老子肉都用。”

身後的那人,關上門後,想要摸陳周的胳膊,被陳周躲開。

“哎呦,還害羞,哈哈哈。”

那個被稱作老六的人,放下了手中的肉塊,滿手的油在身上擦了擦,站起身。

“小兄弟,我們先品嚐你一下,然後再品嚐你一下。”

“哦?那你試試?”

陳周伸出手,對他勾了勾,誰知那人竟然興奮起來,三兩下脫掉外衣。

沒等對方靠近,陳周抬腳踹出,那人直接飛了出去,撞在櫃子上。

“老九,你沒事吧。”

那人吐出一口血,暈死過去。

見狀,另外一人拿起桌上的杯子,悶了一口。

那是...啤酒?不對,好像是什麽不知名的黃色飲料。

陳周準備抬腳,誰知那人打了個飽嗝,手中的被子朝著陳周扔來。

陳周一腳踹飛,他實在不想摸那被子,惡心的不得了。

撐著陳周踢飛被子的功夫,再看那地方,那人竟然消失在原地不見了。

陳周目光一凝,危機感從頭頂傳來,陳周向後退去,自己原先的位置被一口類似唾液的**腐蝕。

看向天花板,那人此時竟然身體貼在上麵,嘴裏不停地在翻動,又是一口粘液對著陳周吐了過來。

“什麽玩意?玩這麽惡心?”

見躲不開,陳周瞬間開啟瞬息。

所有人動作變緩,陳周側身躲開,粘液直接吐在身後的那人身上。

陳周一隻手掰斷一根桌子腿,朝著天花板上掛著的那人,直接扔了出去,隨後關閉瞬息。

粘液剛好砸在身後那人身上,他的胸口瞬間腐蝕一個大洞,甚至周圍的皮膚開始潰爛,散發出陣陣惡臭。

而陳周扔出的那根桌腿,此時將天花板上那人狠狠釘在天花板上。

那人一臉的難以置信,但嘴中仍舊在翻滾,醞釀下一口82年的濃痰。

陳周自然是不會給他機會,抓起身後那人的腿,直接朝他砸去。

又是一口濃痰被接下,那人身上插著的桌腿流出鮮血,難以置信的聲音傳來。

“你,你異變成功了?”

“什麽意思?”還沒等陳周詢問,那人直接昏死過去,身體順著洞穿的桌腿緩緩滑下,重重的砸在地上。

陳周沉默。

“我去,早知道不殺這麽快了,這下好了,啥都沒問清。”

陳周搖頭,草率了。

那個被粘液吐中的男人,身上已經被腐蝕的差不多了,甚至落在地板上,地板也開始腐蝕。

陳周好奇的拿起一旁的鍋鏟,對著那粘液攪拌過去。

誰知,鍋鏟觸碰到,也開始迅速腐爛。

陳周雙眼放光,這比硫酸還厲害啊。

他找了個泡酒的玻璃罐子,用蓋子試探的碰了碰那粘液,沒有腐蝕。

於是陳周拿了個瓷勺,一點點的向罐中舀去。

裝了大半瓶,見差不多了,陳周將手中的瓷勺直接砸在剛才昏死過去的那個人腦袋上。

二次補刀,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