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何如的野望,領主危機的開始!

“沒有問題,請走吧,何小姐。”

聽到這話,何如才鬆了一口氣,緩緩衝著山下走去。

寶庫的士兵換班她這些天已經觀察過了,大約三個小時就要換一次班,必須要等下一班發現屍體之前,盡快把計劃完成。

她看著下方燈火通明的山門處,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愈發堅定起來。

“秋哥哥,你還沒忙完啊…我好無聊啊…”

看著一邊接連唉聲歎氣的步巧煙,李秋心裏不禁歎氣一聲,還是安慰道:“你還是先回去吧,我這還忙著呢。”

“我不!我等你一起…”

一起?

聽到這話,李秋一時間有些想入非非了起來,轉頭看見步巧煙狡黠的眼神,他急忙擺了擺頭清空了下思緒。

這讓步老爺子知道,還不把他給削了?

“好啊!我就知道你圖謀不軌,哼!”

步巧煙徑直走上前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睜的大大的不斷捕捉著他的眼神,卻沒有絲毫惱怒,反而是嘴角微微上揚的哼了一聲,“別跟著我,我回去睡覺了。”

說著便蹦蹦跳跳的離開了,看起來心情格外的好。

李秋無奈的笑了一聲,他哪裏看不出這小丫頭的心思。

對於步巧煙,他現在是盡量保持不接受也不拒絕的狀態,拒絕的話,搞不好傷心之下就跑了,要是不拒絕的話,步老爺子就殺過來了。

進退為難啊,隻能用這有點缺德的辦法。

“領主,喝口水吧。”

這時,一名紅色兄弟會士兵忽然遞了一杯水過來,李秋隻是看了一眼便隨手接過來喝了下去,對於自己的士兵,他並沒有太多擔心。

“你是待會兒換班的人?”

“是。”士兵點了點頭。

過了好一陣,終於輪到換班了,這名士兵和其餘人便過去交接了。

看著不遠處逐漸成型的防禦工事,他的心情也愈發好了起來。

李秋打了個哈欠,吩咐士兵們做好輪班工作後便準備回到自己的閣樓休息回複一下體力。

但在路途中,不知為什麽,他的體內竟然開始逐漸變得燥熱起來。

可能是太疲憊了,所以走這麽點路都覺得累吧。

李秋暗自想道,並沒有太在意。

但是慢慢的,這股燥熱愈發洶湧,並且開始逐漸往下走?精神上也變得愈發亢奮起來。

不對勁!

他看著四周有些暗沉的角落,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但眼見情況愈發焦急,李秋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直接在潮濕的草地上坐了下來,想要利用體內的力量嚐試著探尋其中的原因。

然而,他不管怎麽驅使,體內的力量就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似乎完全消失了,他徹徹底底的在此刻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李秋強穩住身子站了起來,全力鎮壓著內心的慌張,目光鎮定的看向四周。

自己出現這樣的原因,唯一的可能就是剛才的那杯水。

紅色兄弟會的士兵自己絕對不可能認錯,經過係統升級而來的士兵是獨一無二的,很簡單的就模仿出來。

而能夠趨勢紅色兄弟會士兵的人,無非隻有兩個人。

“出來吧,何如!”

李秋沉聲道,沒有絲毫慌張。

他知道,現在假如直接跑的話,就真的露餡了,搞不好對方會直接追殺上來。

“領主?怎麽了?”

這時,隱藏在暗處的何如也不躲閃了,一身黑袍的她緩緩走了出來,隻是她這次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帽兜之下猙獰的麵容,反而是直接露了出來,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顯眼。

何如一臉平靜,看不出絲毫情緒,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您有什麽吩咐麽?”

“你說呢?”李秋盡量讓自己冷漠一些,目光死死的看著他,準備從氣勢上壓倒對方,隱藏自己的異樣。

何如也沒有說話,雙方就這樣靜靜的對峙著,除了吹過的山風,再沒有其他聲音,安靜的可怕之際,也顯得有些蕭瑟。

隨著體內的藥效愈發洶湧,李秋後背緩緩滲透出了汗水,不由得繃緊了身子。

“領主,你知道麽?”

這時,不遠處的何如忽然說了一句話,開始緩緩移動了起來,“我其實並沒有什麽家…”

“我一出生就是奴隸的存在,這是他們告訴我的。”

何如說著自己的故事,她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波瀾。

“因為我無法修煉,所以這一出生就決定了我的地位,不管我怎樣去努力,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的父親是一名修煉者,但我的存在僅僅是因為,我的母親,一個同樣的奴隸,她也無法修煉。”

“在承受了無法想象的屈辱後,所以我出生了。”

“我繼承了我母親的全部,這是我有的全部。”

何如此時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在極其細微的距離下,李秋看到了她已經濕潤的眼眶。

但同時,在燥熱的同時,他渾身的力量也開始逐漸失去,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何如努力將李秋背在了身上,朝著另一個沒什麽人的方向走了過去,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自己的故事。

她長大以後,母親再也忍受不了接連而來各個修煉者的侮辱,於是自盡了,她天真的以為,雖然世界是殘酷的,但是在骨血至親麵前,他的父親一定會接受她。

但當她出現她那個修煉者父親麵前的時候,那個畜生竟然獸心大起,想要侮辱她。

她瞬間絕望了,最後拚命地向外逃,包裹裏麵烏黑的糧食散落一地,最終還是被抓了回去。

她拿起防身的短劍朝著自己的胸口狠狠刺了一刀,動作之狠辣和果斷瞬間把身為修煉者的那人驚住了,不過一具屍體,所能換的,不過就是處風寒交加的野外之地。

她被如同垃圾一般丟掉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玄武宗了。

身上的傷也被完全醫好,但卻成為了一名爐鼎。

這種身份,除了地位短暫比她的母親高些,下場沒有任何區別,於是她自己毀容了。

寧可死,她也絕對不會忍受這種屈辱。

李秋此時除了某個部位極為堅挺外,其他地方沒有一絲力氣。

何如背著李秋行走著,任由某部位的輕微碰撞,表情沒有一絲波瀾,而是一直背著他來到了自己所在的閣樓裏麵。

“嗚嗚嗚!”

打開門,裏麵瞬間傳出了接連不斷的少女哭泣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