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孰好孰壞，公平正義實難判
第四十一章 孰好孰壞，公平正義實難判
我跟憨憨的身邊，多了一隻嘰嘰喳喳的“小鳥”，這小鳥就是那“天下**女”。經過她的軟磨硬泡，我終於答應了給她運功療毒，這答應還主要是看在了憨憨對她的感覺上。憨憨很少會讓女孩子接近她，之前遇到的那兩姐妹是我第一次見憨憨不會拒絕女孩子，這次是第二次。這“天下**女”很有眼色，一個勁的討好憨憨，憨憨也傻乎乎地願意跟她玩。
憨憨的感覺一直不錯，隻要是他認可了，不會有什麽差錯。憨憨憑著他的外貌，對女孩子有著天然的殺傷力。每個女孩子見了他，一眼就會喜歡上他。我想起了那兩姐妹曾今要把憨憨當做**物的話，希望這色女不會有同樣的想法。
我答應了給她療毒，卻沒有答應做她的哥哥。做“天下**女”的哥哥，這名聲我倒是不在乎，可感覺卻怎麽都有點別扭。這天下**女卻不理會我腦子裏的想法，知道了我跟憨憨的稱號後，跟在我跟憨憨的身邊，一會兒“憨憨哥哥”，一會兒“狂笑哥哥”的叫個不停。
除了嘰嘰喳喳，有點吵以外，這天下**女倒也沒有對我跟憨憨有什麽“色色”的舉動，我也就由得她叫了。除了早晚給這“色女”運功療毒，我跟憨憨以行醫為名，繼續沿路走遍每個村莊。這色女在運功完畢後，也不離開，一直跟在憨憨的身邊。
就這樣，我們三人一行，白天在村子裏明察暗訪，晚上我溜出來繼續我的“散金”活動。餓了，就在老百姓家混飯，累了，就到老百姓家裏歇息。老百姓們都很淳樸，你對他們好，他們就對你好。
這天，我在路上遠遠地看見了兩個熟人，我不想有不必要的麻煩，就帶著憨憨和色女遠離了大路，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看著那兩姐妹從身邊飄然而過，遠遠離去，我正要出來，卻敏銳地感覺到大路上又有兩個高手一路奔來。我趕緊停住，直到那兩個高手也遠遠離去，我才帶著憨憨和色女兩個出來。
這兩姐妹已經去掉了男兒裝扮，長發紮在了腦後，這兩姐妹現在越來越大膽了，像她們那樣的姿色，肯定會引起不少人的注意。跟蹤的這兩人明顯功夫要比她們好的多，這兩姐妹箭法不錯，身法卻是一般。這跟蹤的兩個人應該沒有什麽**的企圖，要不然在這偏遠的大路上直接可以動手了，何須一路悠閑的跟下去？應該是暗中保護她們的人，這兩姐妹一定是有背景之人。
既然她們安全無憂，也就用不著我操心了，我繼續沿路帶著憨憨跟色女實施著我的計劃。
這天夜裏，當我向村裏所有的地方散完銀兩，跟憨憨準備回到村裏一家老百姓家裏睡覺時，那色女卻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堵住了我跟憨憨的去路。
“這麽黑了，你不繼續睡你的覺做你的夢，跑出來撞見鬼了怎麽辦？”我問道。
“我沒撞見鬼，卻撞見了一個好人!”色女眨著眼睛說道
“你說我是好人嗎？我當然是好人。如果我不是好人，你又怎麽敢放心讓我給你療毒？你不怕我給你的身體裏搞出點毛病啊！”
“所以我留在你的身邊繼續觀察你啊!”
“你還挺有心機啊！跟蹤了這幾個晚上，你不感覺到累嗎？”
“你怎麽知道我在跟蹤你？”
“我是高手！”我向著色女笑道。
“哪你怎麽不直接把我找出來？”
“我就想看看你想做什麽？”
“我就想看看你在做什麽啊？”
“廢話少說，你說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麽?”
“你別這麽凶好不好？人家是姑娘家啦！”
“想要我不凶，那就好好回答我的話！”
“好啦，我告訴你啦！”色女幽怨地說道，“我一個女的一個人混江湖，要是不多個心眼，豈不是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看著你每晚出去，我就想看看你在幹什麽，以備萬一！”
“那你看出了什麽？”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你們確實是好人！”
“好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個好人，你又怎麽知道？”我笑了，這個色女有時候心思就跟小孩子一樣。
“你做的這些事都是好事啊！所以你是好人!”
“可你知不知道，我的手上也沾滿了鮮血!”
“沾滿了鮮血不一定就是壞人，不沾鮮血的不一定就是好人！”
“想不到你還有自己的歪理？”
“反正我認為你們是好人！你們所做的這些事都是好事！”
“那你認為你自己是不是個好人呢？”。
“我當然是好人啦！哪有像我這麽漂亮的壞人啊！”這色女的嘴角上揚，向我展示著自己迷人的臉蛋。
“長得漂亮的不一定是好人，可能是妖精!”我哈哈大笑。
“哼，狂笑哥哥，你就會貶低人家！”
“嗯!你的妝要是畫的不那麽濃的話，的確能算得上個美女！你要記住，有些美女，是不用化妝的，本身就是一道亮麗的風姿。”我肆無忌憚的品評著她的樣貌。
這色女竟然害羞了，躲在憨憨的背後探出了個頭，吐了吐舌頭，說道：“狂笑哥哥，你好壞!”
“怎麽變化這麽快！剛才不是還說我是個好人來著？”我忍不住笑了。
“就壞，就壞，還是憨憨哥哥好！”色女在憨憨的身後說道，順手在憨憨的咯吱窩裏撓癢癢，憨憨樂嗬嗬地笑著。
看著他們玩笑，我自己卻陷入了沉思。好與壞，正義與邪惡，善良與殘暴，這界限又怎麽會分的那麽清呢？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好是壞？有時候，自己想做個徹徹底底的好人，清清白白，正大光明。有時候，心底裏也曾想著做個惡人，可以肆無忌憚，無所顧忌。
不知哪個哲人說過，每個人身上天使和惡魔並存。每個人，好壞兼而有之，隻不過，有的人把自己好的一麵表現了出來，有的人，把自己壞的一麵表現了出來，而判斷的標準可能要因人因地因場合而定。
在這些老百姓眼中，我是他們公認的好人，可那通緝令卻稱我為“惡人狂笑”。我四處殺伐，死在我手上的官吏不在少數，攪擾得朝廷不安，從這方麵看，我確實是個惡人。
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好人，這個世上也沒有絕對的壞人。好與壞，我們不能單憑我們的主觀想法去判斷。有些問題本就不該思考！我還是盡我所能，多為天下老百姓做些好事，何必去計較太多！就像這色女，雖被稱為“天下**女”，卻有自己的活法，轟轟烈烈，瀟瀟灑灑，何不樂哉？
我向著色女看去，她這會正乖巧的在憨憨懷裏，看著我不說話，跟憨憨瞪著兩隻眼睛好奇的望著我。看著我從沉思中回來，她突然說道：“狂笑哥哥，憨憨哥哥，以後就讓我跟著你們，我也要學著你們做個好人，讓我來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