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和許龍談判
“那個,我們哥幾個路過這裏,誰知道就碰上你見義勇為了,大哥,你可真猛啊!”
趙軍對張懸豎起大拇指,剛才那一切,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咱倆,好像也沒這麽熟,你叫我大哥?”
“沒錯!”
趙軍身體一挺,直接說道:“從上次白金翰,我就認定了你這個大哥,這幾天我還想找你喝酒呢!”
如果說以前,趙軍還想找張懸報仇。
那這次見了張懸的手段,趙軍是徹底服了。
他是真想認下張懸這個大哥,也想給自己找個靠譜的靠山。
“既然你這麽仗義,你這個小弟我就認下了!”
張懸對這個趙軍印象還可以,他和許家有點關係,以後說不定能用上。
“那改天我們請你吃飯啊,就在白金翰,咱們好好弄個儀式,咋樣,大哥!”
“你看著安排吧,我先回學校去了!”
“大哥,要不我們送你?”
“不用了,我回學校,又不是去打架,快回去吧!”
張懸對三人擺了擺手,可回身的一瞬間,張懸發現,自己這眼神不對啊,咋一直關注男人身上的零件呢。
張懸使勁的搖了搖頭,以為自己出現了什麽幻覺。
學校的小路,曲徑通幽。
張懸一個人走在街上,好像是職業病犯了。
手裏的鐮刀饑渴難耐,腦袋都完全不受控製了。
看到路過的男人,都要拿著手裏的鐮刀過去,問一句:“哥們,來一刀不!”
“你有病啊,滾!”
“咱們還是撥精神病院的電話吧!”
路過的一些男同學,還以為張懸是啥怪癖,精神病人呢,還有兩個男生打算撥精神病院電話。
這隻有幾百米的距離,張懸走的十分艱難。
回到宿舍的時候,張懸進了浴室,一盆涼水從頭到腳。
這時,張懸拿起手裏的鐮刀,竟然對準了自己。
“哎,別啊!”
張懸都快哭了,看著那揮下去的手,差點沒叫出聲來。
叮!
變身符體驗時間結束,三個小時,歡迎下次光臨。
“臥槽!”
張懸直接嚇癱了。
手裏的鐮刀也被收回到了紅包物品裏。
“這玩意真不能隨便變身啊,這持續時間也太長了,自己差點沒成了受害者!”
冷靜過來,張懸簡單洗了個澡。
從浴室裏出來,正在擦頭發。
“張懸,你跟我出來!”
“主任,啥事!”
張懸看著主任,直接跟了出去,還在擦自己的頭發。
主任推了一下眼鏡,把電話拿起來,露出罕見的笑容:“龍哥,人我給你找到了!”
“把電話給他!”
電話裏,一個沙啞的聲音裏,透著怒氣。
“誰啊!”
張懸拿過來電話,聲音裏也沒好氣,道:“我是張懸,找我啥事!”
“我是許龍!”
“許龍?不認識!”
張懸搖了搖頭,就要把電話給主任還回去。
“小子,我想跟你談判,你打傷了我兒子,這事兒必須要有一個解決的辦法!”
“打?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打的,有病!”
張懸當然知道,這人就是許濤的父親。
找自己談判?
好像沒啥跟他談的!
“行,我相信你會再給我打電話的!”
張懸把電話還給主任。
主任諂媚的笑容還沒說話,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看著電話被掛,張磊徹底換了一張臉,看著張懸,道:“我說張懸,你怎麽到處惹事!”
“我沒惹事!”
張懸轉身回了自己的宿舍裏。
主任還想跟進去,繼續教育張懸。
但想著上一次宿舍的難忘經曆,他還是懂事的離開了。
第二天清晨,張懸起來的也很早。
在群裏發了幾個紅包,算是活躍氣氛,給爺爺發了不少資源和裝備,各方麵都十分滿意,張懸就準備去上課了。
距離上課還有三分鍾。
張懸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老媽,這時候找我啥事呢!”
張懸看著電話號,平時老媽知道自己上課,可從來不打電話來的,難道,有啥急事?
張懸接起電話,一句話都沒說呢。
“懸子,你在學校惹到誰了,快點去給人家道歉,咱家的房子讓人家個砸了,我和你奶奶都沒地方住了!”
“媽,你說啥!”
張懸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了,家裏的房子被人砸了,臉上憤怒無比。
張懸回頭看了一眼,許濤和趙晴他們沒來上課。
“媽,你等我,我馬上就回去!”
“張懸,出啥事了!”
李爽看著著急的張懸,問道。
“家裏有點急事,我先走了啊!”
張懸拎起書包,直接衝出了教室。
和導員李姿說了一下情況,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家了。
坐在車裏,張懸看著手機裏蹦出來的一條短信,晚上八點,白金翰見。
張懸撥電話過去,對方已經關機了。
“一定是許龍!”
張懸捏著手機,差點沒把屏給捏碎了。
無恥之徒,竟然敢對我家裏人動手。
張懸的家在鄉下,父母和奶奶住在一起。
為了供自己讀書,家裏砸鍋賣鐵,本來就過得十分拮據,許龍敢對自己家裏下手。
張懸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一個小時後,張懸回到了家裏。
一下車,眼前一切讓張懸震驚,家裏破破爛爛,房子都看不到了。
“你這孩子,你到底在學校惹了誰了,快點給人家道歉去,人家說,下次可就不是對房子下手了!”
張懸母親是一個農村婦女,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著急的都快哭了。
“媽,對不起,讓你和奶奶受驚了!”
張懸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看著母親和奶奶,心裏十分愧疚。
“張家這下可熱鬧了,是大學生咋了,就知道惹禍!”
“可不是嗎,以前張老七多驕傲啊,家裏出了哥大學生,這下我看他們家怎麽弄!”
村民一早就將張家給圍住了,他們正在看張懸家的笑話。
家裏被人砸了,這在農村來說,絕對是一件大事。
“孫子,你回來了!”
這時,張懸的奶奶從遠處走了過來,手裏拄著一根拐棍,來到了張懸麵前。
“奶奶!”
“孫子,這點事兒對咱們張家算什麽,過來,奶奶好好看看你!”
“還是我奶奶明事理啊!”
張懸走過去,抓住奶奶的手,剛想安撫幾句。
可奶奶舉起手裏的拐棍,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朝著張懸打來:“我打死你這個鱉孫,敢惹這麽大的事兒,咱們老張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你給我站住,站住!”
張懸畢竟年輕,直接躲開了。
“奶奶,你聽我給你解釋!”
“解釋什麽解釋,你能說出啥話來,你給我站住!”
奶奶在院子裏追了幾圈,實在是追不上了,靠在一顆樹旁,大口喘著粗氣。
“奶奶,其實那人是我找來拆咱家房子的,我在城裏給你們買了房子,這不是怕你們不去嘛!”
張懸也累壞了,站在旁邊,隨口說道。
“你說啥,在城裏買房子,你糊弄你奶奶呢!”
“在城裏買房子,那可得幾十萬呢,在什麽地段,貴不貴,幾樓!”
張懸奶奶和媽媽全都走了過來,一臉困惑和驚喜的看著他。
再也沒人去關注,家裏到底是誰拆的,為什麽要拆。
在城裏買房子,這就是臉麵。
房子是誰拆的,重要嗎?
不重要了!
“張懸不會在吹牛吧,在城裏買房子,切!”
“肯定在吹牛,想找點麵子,咱們從小住一個村裏,屁股有幾個痦子都一清二楚的!”
張懸的幾個發小也在。
“看來,這麵子就這麽來了啊!”
張懸朝著一個發小走了過去。
他叫李濤,是張懸的發小,但是因為沒啥本事,隻能在家裏靠種地為生了。
“我說李濤,剛才就你小子叫的最歡了,是不!”
“懸子,吹牛行,但是得有個度,你大學都沒畢業,買房子?你糊弄鬼呢!”
“你看!”
“啥!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