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陷入困境

就在二叔要走的時候,何雨柱突然出聲。

“二少爺,且慢。”

二叔轉過身來,雙眼瞪得滾圓。

“何雨柱,我跟你說,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潮紅,顯然是被嚇到了。

一包大米沒了不說,還被何雨柱坑了一把,這運氣也太背了吧。

“二叔,冷靜點,我隻是好心提醒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偷走了你們的糧食,難道你們就不好奇了?”

聽到這話,二叔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你可認識?”

“我當然認識,隻要你多出五元,我就說出到底是什麽人幹的。”

何雨柱的雙眼微微一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二叔臉色一沉,但最後一咬牙,將五元大鈔拿了出來,一臉的不情願。

這口惡氣,他咽不下去!這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何雨柱瞅了瞅手裏的鈔票,一臉懵逼。

“今天早上,我看到賈張氏到你的屋子裏來了。”

“是她!”

二叔一聽何雨柱這麽一說,頓時恍然大悟。

難怪今天上午賈張氏會這麽著急的跟他說,到底是哪個賊人幹的。

這分明就是壞人,要嫁禍給傻柱,結果被人利用了!

“咱們現在就跟賈張氏商量商量。”

二叔帶著二嬸,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朝著賈張氏的家裏趕了過去。

“叮!

“叮!

何雨柱的腦子裏,迅速浮現出一段陌生的回憶,而此時,他已經熟練的熟練了一把。

不得不說,他的技術很好。

要說一叔厲害,那是因為他是一名八品的鐵匠。

就算是工廠的經理,也要給他幾分薄麵。

他現在已經是大師級的機械師了,技術比老頭還要好。

如果要進煉鋼廠,那老板一定會對他另眼相看,那可是一份工作。

與此同時,賈張氏的院子裏,三個老頭子和四合院的人都聚集在一起。

二叔身前是一桶稻穀,裏麵裝著一些未燃燒的糧食。

“賈張氏,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想的。”

二叔的表情有些猙獰,他現在很想一巴掌扇在賈張氏的臉上,將她打死。

他今天上午才從菜市場裏采購的米,還沒有來得及嚐一嚐呢!可現在,卻被賈張氏搶先了,這讓他如何不怒?

最重要的是,他不僅把責任推到了白癡身上。

他這次被傻柱耍的團團轉,簡直就是虧大發了,最重要的是,他還不能發泄。

他把滿腔怒火都撒到了賈張氏頭上。

“老陳,是我的錯,你不要動怒啊。”

“我真是被氣死了,都是那個蠢柱害的,沒把許大茂的銀子還回來,我就想到了這個辦法。”

“那我就去菜市場多買一包大米吧。”

這一刻,賈張氏對何雨柱是真的恨之入骨。

自己完美的布局,卻被這蠢貨給攪黃了。

現在已經快到月末了,這二貨居然連個米都沒來,一桶米都沒有。

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傻乎乎的人,會在這個月的最後一天,連飯都不吃!

如果,他家裏真的有吃的,那麽,這一次,豈不是可以嫁禍給他們?

現在暴露了,還被二叔抓了個現行。

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發現她做了小偷,顏麵盡失。

“大米?你說得輕鬆,你覺得一包大米就能把這件事給搞定了,那我那十五元的損失該由你來承擔?”

“不,十五元,你不交,我就把你關進監獄。”

對賈張氏,他是半點好感都沒有。

這十五元是白癡的,他又怎會要回去?

一包大米就讓他滾蛋,這讓他怎麽解釋?

他不拿到這筆銀子,他就睡不著覺。

賈張氏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偷竊,要是被發現了,那可就是坐牢了。

如果警方來了,她就會被關在監獄裏麵。

賈張氏臉色一沉,隻得回了屋子,從一個上了鎖的櫃子中拿出了十五元。

這可是她以後的生活費啊!

就連她的食物都沒有,她從來沒有花過。

可是現在,他竟然要拿自己的退休金。

這一刻,她對傻柱的恨意更深了。

“哼。”葉伏天冷喝一聲。

見賈張氏遲遲不給,二當家一把將銀子搶了過去。

“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原諒你了。再有下次,我就讓你進監獄!”

他把十五元現金揣進兜裏,丟下一句狠話,就帶著二嬸走了。

然後,他就將那口米罐帶走了。

“二叔,這大米是怎麽回事?”

“咋了,我們可是給你們的,你們還能要回去?”

“這碗飯我要了,回頭我還你。”

二叔和二嬸二老二老二話沒說,直接將那壇子給搬了回來。

兩個人都是吝嗇鬼。

賈張氏張了張口,卻覺得自己做錯了事,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

許大茂的雙眼一亮,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賈阿姨,你這十五元已經拖欠好幾日了,是不是應該還我了?”

“否則,我估計他要在警局待上好幾天了。”

賈張氏聽了這話,滿臉通紅,知道許大茂這是在占她便宜。

她恨不得把許大茂給吼出來,可是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如果許大茂真的被激怒了,那他就真的要坐牢了。

她現在很糾結,這些都是她的退休金。

他又豈是那麽容易就可以交給許大茂的?

可如果不交的話,許大茂一定會報警的,這讓她很為難。

“賈阿姨,你是不是不想要了?”

“十五元和一個田地的前途比起來,你知道誰更有優勢嗎?”

許大茂嗬嗬一聲,似乎已經把賈張氏給占了。

他可不認為賈張氏會把他送到監獄。

賈張氏渾身無力,哆哆嗦嗦的從抽屜中掏出十五元來。

他隻能任由許大茂將東西帶走。

她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在流血。

她這一生隻有七十多元,一轉眼就沒了。

賈張氏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整個人都軟倒在了地麵上,這下半輩子還怎麽過!

深夜,三叔的家裏。

三叔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搖著巨大的折扇,一邊皺眉,一副很是不滿的樣子。

“你這是幹嘛,兒子的父親,你在幹嘛?”

“哎,人家的小子都要成親了,這不就是給我請個廚師嘛。”

“我看看有沒有更好的選擇。”

“請廚師?估計是要我們出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