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宣誓效忠
吉利可汗從定襄逃跑,手中尚存著一股勢力,一路上也聚集了不少人手,終於衝入陰山大營,這裏還剩下十幾萬軍隊,雖不及親衛的精英,但在狼狽逃竄地大汗麵前,也無可厚非。
攻下定襄,李靖想到了吉利將會逃入陰山,如今看來,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李靖在地圖上畫出了敵人的位置,吩咐手下留了一千人鎮守定襄,其餘地人則在後麵緊追不舍,並將消息傳給等一幹主力,一聲令下,便向陰山進發。
蘇定方依然固執地想要回歸原點,但這一次,他沒有帶著兩百多人,而是兩千多人,趁著風雪,衝進了陰山大營,嚇得倉皇逃竄,留下了妻兒和部下,隻有五百多人向西方狂奔。
這一次,他的好運已經用光了,半途中,他遇到了柴韶的一隊騎兵,兩人打得難解難分,吉利率領三名騎兵突圍而出,但士兵卻不甘心,窮追不舍。
隨後,他又和寶相的大軍遭遇,被生擒。
這場突厥的覆滅之役,就此結束。
“哈哈哈哈,終於解決了一個最大地威脅,痛快,痛快!”李世明看到這個消息,再也無法保持鎮定。
吉利被帶到了長安,李世明讓長安的各國代表們聚集在這裏,既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實力,也是為了震懾和恐嚇。
看到這個囂張跋扈的家夥被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像個**,各國的使者都嚇得麵無人色,為了保住性命,他們不得不向李世明宣誓效忠,所以李世明就被封為了天可汗。
這一日,整個股市都沸騰了,先是股價暴漲,隨後是草原的期貨暴漲,原本就擁有八成股份的大唐商界,王室,甚至是銀行,都沉浸在了一夜暴富的快感當中。
有無數的金錢。
李世明原本還有些擔憂這筆錢,但這一次卻是徹底的放心了。
另一邊。
此時,王介已經返回了宮殿之中。
王介抬起頭,望著夕陽西下的方向,心中前所未有的寧靜。
“那種掌控軍隊,掌控別人生死的快感,實在是太爽了。”王介無奈地歎了口氣,臉上的笑容也變了。
不過,他還不能得意。
否則,他連呂稚這個一心要上位的人,都會被他扳倒!
此時,王介正乘坐著一輛馬車,前往宮殿,但卻在半道上衝出一個小太監攔住了去路。
“奴才拜見陛下!”
“何事?”
王介被這小太監突然攔住去路,。說不生氣,絕對是騙人的!
“陛下,我是太後派來的。”
這名太監,雖然是跪下的,可從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對王介的尊敬並不是很高。
王介看到這一幕,頓時皺起了眉毛,忍不住冷笑:“哼,區區一個太監,也想擋我的道?”
王介眼神陰沉地看著那個小公公,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息,讓這名小公公渾身一顫。
“奴才不敢!”這名小公公回過神來,連忙大聲道。
看到這一幕,王介眉頭一揚,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可這笑容,卻透著一股徹骨的寒意,讓小太監渾身一顫,心髒砰砰直跳。
忽然間,他想起了那個造反的太監,也是太後的人,最後被打死了。
那一幕,他至今記憶猶新。
小公公倒抽一口涼氣,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
“怕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膽子!”
王介的聲音雖然平淡,但所有人緊張了起來,顯然是被王介給嚇壞了。
“為什麽你要這麽急著送死。”
王介冷眼看著這名小公公,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死人,冷笑一聲:“我今日興致很高,再給你一刻鍾的時間,若是不能解釋清楚的事情,那便怪不得我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刻意拉長,帶著一絲笑容。
他就像是一條猙獰的毒蛇,獠牙上還掛著兩顆劇毒的獠牙,讓人不寒而栗。
“奴才有要緊的事!”
“我不管你有什麽要緊的事,你現在還能活著,便是最大的恩賜了。”
王介看了一眼那個小太監,淡淡一笑,繼續說:“如果沒有緊急情況,你要麽五馬分屍,也要麽杖斃分屍,你自己選擇!”
聽到這句話,小公公的眼睛都直了。
恐懼,漸漸充斥了整個走廊。
王介的背後,趙鎬也被這一幕給驚得說不出話來。
“說!”
“遵命!”
太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在王介三丈開外,低頭叫了一聲:“太後娘娘要你到昆寧殿一敘,她身子有些不舒服。”
王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看向那個小公公的目光,更是陰沉了幾分。
王介冷笑一聲,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區區一樁小事,你居然還敢拖延這麽久,若是太後因此而喪命,你的腦袋就別要了!”
王介轉過身來,看向趙鎬。
他沒有說話,但他的目光,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陛下,你別這樣!我也沒想,隻是……”
趙鎬一聽王介的吩咐,立刻讓身邊的小公公將他拖進了小巷之中。
趙鎬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陛下,這等卑鄙之徒玷辱了陛下的眼睛,屬下沒有看清楚!”
趙鎬說完,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目光望著王介,一副我幹得不錯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王介心中暗罵一聲狗奴才。
這皇宮,果然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
像趙鎬這樣的人,王介是最討厭的。
但是。
這樣的人,才是最容易對付的。
趙鎬是個受盡屈辱的奸臣,他最擅長的就是裝出一副弱小的樣子。
王介越是打量趙鎬,心裏就越是不爽。
“趙鎬,用得著你來教導我嗎?”
王介意味深長地瞥了趙鎬一眼,臉上的神色分明在說:“一個不知天高地厚,膽大包天的太監,你覺得你應該是被五馬分屍,或者杖斃?”
趙鎬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
他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饒:“屬下是死有餘辜!聖上饒恕罪!”
王介卻是不為所動,而是一臉愜意地上了馬車。
他斜倚在柔軟的枕頭上,眯起了眼睛。
趙鎬不停的磕頭,直到他的額頭上出現了一道傷口,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身上流了下來。
看上去特別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