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人發現

聞言,李欣蘭也是一直低著頭,仿佛想要將此事帶過。自己可能是被自己男朋友侵犯,任是誰聽了都會覺得很離譜。

劉夜卻是沒有歧視李欣蘭。在他看來,這種事情需要雙方都願意的情況下才能進行的,哪怕有一方不願意也是不能強迫對方。縱使他是李欣蘭的男朋友,那也是強奸。

又是詢問了她一些問題,兩人再探討了一陣後最終決定離開酒店。

李欣蘭見要離開了,起身掏出銀行卡展示在劉夜麵前豪氣的說道:“說好了,這頓我請客。等我一會,我去買飯!”

劉夜擺了擺頭不作聲的笑了笑。

劉夜看著窗外陰沉濃密的烏雲,心情也是變得壓抑了起來。

“事情有點多啊!”劉夜歎了口氣,自說自話到。

又是等了一陣,卻見李欣蘭說去買單依舊沒有回來。

劉夜心裏泛起了疑問:“怎麽還沒回來?”

“難不成出事了?”

“這大庭廣眾的,什麽犯罪團夥也沒這麽猖狂的吧”

思索間,劉夜已經起身去尋找起李欣蘭了。

整層樓轉了一圈都是沒有簡單她的身影。感覺到不正常的劉夜,心裏開始焦慮了起來。

又是在路上隨手抓了幾個服務員,向他們描述了李欣蘭的特征詢問,也是都是沒有講過李欣蘭。

“你跑哪去了啊李欣蘭,讓我一頓好找!”

又是找完一層樓的劉夜,現在廁所門口確實依稀聽到了女廁所裏傳出熟悉的哭聲。

聽到聲音,劉夜心中立刻反應過來:是“李欣蘭!”

“她又遇到什麽事了,哭的這麽傷心?”

“李欣蘭,是你麽?”盡管聽聲音很像,但劉夜還是向廁所試探性的叫了一句。

畢竟隻是聽到聲音,還是有幾分不確定性。

劉夜又是一連叫了好幾聲,裏麵的人卻是絲毫沒有回應。

一時間,劉夜也泛起了難。

“叫了這麽久,這人也不回聲。怎麽弄?”

劉夜心裏思索了起來:“想要確認是不是李欣蘭,就得進。可是這是女廁所,早已不是李欣蘭,這種酒店被抓大闖女廁所結果肯定不好受”

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終於在又是等了一會後,劉夜想到了解決辦法。

於是劉夜連忙跑到前台找了一位女服務員,向他說明了情況後將她拉來了廁所門口。

又是和她說了一下李欣蘭的外貌特征,便讓哪位女服務人員幫劉夜進取確認一下。

不一會,那位女服務員便走了出來。向著劉夜點了點頭示意到:“是”

“你能不能給她傳達一下,有個叫劉夜的男人在外麵等他啊,”

劉夜又是急促的說道:“告訴他別傷心了,又是出來和我瞬,我給他解決問題!”

聞言,女服務員轉生又走了進去。

又是過了一會,依稀也能聽到女服務員在裏麵也在勸說她出來。

“女士,外麵有個男的在等你!看他眼神他很擔憂您的狀況!”

“或許他做了什麽錯事。”

“遇到事情應該多溝通,溝通才能解決問題!有什麽事,應該出去一起麵對解決”

劉夜聽到翻了個大白眼,心裏一陣無語。

“和著以為她是因為我覺得,我是渣男唄!”

又勸說了一會,才見女服務員拉著李欣蘭走了出來。

來到劉夜身旁的李欣蘭立刻抱起了他,更大聲的哭了起來。

變哭嘴裏還變念著:“劉夜,劉夜。”

聞言,劉夜連忙回應:“我在我在。”

此時的李欣蘭隻能見到她哭,確實隻見淚痕卻不見有眼淚再掉下來。

估計眼淚都已經哭幹了。

“不就是付個錢的功夫嘛,誰惹到你啦,哭成這樣!”

“有啥事和我說,說出來就沒那麽難受了。”

劉夜聲音溫柔的勸說著李欣蘭,勸導她說出心裏的委屈。

又是哭了一會,李欣蘭哭聲才漸漸小了起來。卻還是一針一陣的抽泣一頓。

稍有緩和的李欣蘭才慢慢說出她這麽難受的原因。

“我剛才……剛才去付錢,付完了之後就想著……向著去上個廁所。結果在洗手的時候聽到一個熟悉的人在旁邊討論……”

“聽到他們在討論袁立……”說著李欣蘭又是哇哇大哭了一會。

其中一人說“這袁立還真他娘的會玩,沒吃找來的妞都不重樣,還都特別好看。”

又聽另一個人附和到:“開玩笑,他的光輝曆史可是在我們圈裏久為盛傳的。”

“能連續一年每天不重樣,有時候還一天兩個呢!”

“聽說他最多能一晚七次。”男人一臉得瑟炫耀著自己的所見所聞。

“一晚次?一次一分鍾吧”另一男子滿臉不屑的撇嘴說著。

“狗屁,第一次都有半個小時呢”

“不信!”

“不信?聽說當時還錄了視頻的。第二天那女的可是下不來床。”

聽著此人吹的神乎其技,另一人更是一臉鄙夷。

“吹的有點過了哈!我不信,除非在我麵前辦事。”

“愛信不信,不信算了。反正別墨跡了,快點回去,不然就輪不到咱們挑了!”

而後洗完手的兩人,便嬉戲打鬧著離開了廁所。

站在兩人一旁的李欣蘭,聽到了袁立那熟悉的名字後,第一反應就是否認。“這個人肯定不是袁立。”

袁立他好歹也是一個知書達理的玉麵公子。

怎麽可能是那麽聊天裏生活糜爛的爛人啊。

也不知是剛才兩人吹的牛太過有趣還是怎麽的,還是獵奇心作祟,李欣蘭竟真想見識見識這個七次郎有啥特別過人之處。

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李欣蘭還是悄悄的跟在兩人身後。

直到最後兩人走進了一個包房。

再一陣猶豫和心裏想要確認真相的雙重**下,李欣蘭最終還是慢慢的推開了門溜了進去。

包廂很大,裏麵已經沒有了服務人員。

李欣蘭站在玄關,透過屏風向著房間深處望了過去。

不看還還不眼睛,但看到裏麵一群人中坐在首席的人,赫然就是袁立。而且之前在廁所說話不堪入耳的兩人,此時也在向著袁立置酒說笑。

這一瞬間李欣蘭之前心裏對袁立的了解和信任都瞬間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