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怒放的兩地花
第二十三章 怒放的兩地花
轉眼春天已經快要過去了，五一假期很快就到了。又到了卓瑩瑩忙碌的時候了。
自從度過了快樂的寒假後，卓瑩瑩和何誌勳的戀情又變成了柏拉圖式的純精神層麵交流的狀態。隻不過，他們現在的電話已經不打這麽多了，有時候隔一兩天才打一次電話，有時候打電話通話的時間也很短。因為大學新環境帶來的新奇感覺已經越來越少了，一成不變的日子越來越多，新鮮的事情似乎越來越少。對著電話的時候，似乎說什麽也不能替代見麵的感覺，似乎說什麽也不能彌補不能見麵的空虛和失落。尤其是看見林佳意和男朋友經常出雙入對時，卓瑩瑩就會生出深深的羨慕。同班或是同係的女生也有一些有了男朋友了，有的男生甚至是本係的男生，在白天幾乎是形影不離。這都或多或少刺激到別人的心。所以卓瑩瑩隻能期盼五一假期的趕緊到來，這樣她才能也和自己的戀人形影不離。
和上次國慶假期一樣，卓瑩瑩早早買好了火車票，早早計劃好五一假期的行程。
與卓瑩瑩的雙城兩地花不同，鬱拂霞和“周身白大褂”則是網絡兩地花。學校的計算機教室在國慶假期期間也是開放的，這是鬱拂霞最高興的。而且國慶假期期間去上網的人比平時少了許多，這讓鬱拂霞更覺得在計算機教室裏坐著時身心更愉快了。打開QQ，好幾個網友都在線，“周身白大褂”也在。簡單聊了一些假期期間打算幹些什麽，有沒有去哪裏玩之類的“家常話題之後”，鬱拂霞突然想到一個話題，她想起了這學期上大學語文時的一個話題——“魯迅說：賈府焦大不會愛上林黛玉。”但是鬱拂霞覺得不勁。鬱拂霞很喜歡林黛玉，覺得就算是焦大這樣的看門人，也有可能會心裏暗暗愛慕林黛玉啊，隻不過焦大不敢說、不敢想而已。但是魯迅是大文豪啊，他說的話可不是輕易就被否定的。但鬱拂霞還是覺得應該這樣說才最準確：林黛玉不會愛上賈府焦大。鬱拂霞決定和“周身白大褂”聊聊這個話題。
“天邊彩霞”：這學期我們上大學語文，說到了魯迅的觀點——賈府焦大不會愛上林黛玉。你覺得呢？
“周身白大褂”：應該是。
“天邊彩霞”：如果你是焦大，看到林黛玉這樣天仙般的女子也不動心嗎？
“周身白大褂”：應該會動心，但應該不會愛上。再說了，焦大這樣的人，估計隻關心生存問題，根本不談所謂的愛情吧。
“天邊彩霞”：可能吧。但是我覺得他也有可能心裏會有一絲想法，但覺得太不可能了，所以才不敢想的。
“周身白大褂”：嗯。這種可能性倒不是沒有。
“天邊彩霞”：所以我覺得應該這樣說才更準確：林黛玉不會愛上賈府焦大。
“周身白大褂”：這是當然的，按照書裏的說法，林黛玉下凡，就是為了用眼淚還賈寶玉滴露之恩的。所以林黛玉從一出生就注定不會愛上除了賈寶玉之外的任何人。
鬱拂霞一看，猛然受到啟發，也是。林黛玉的宿命是早就由上天注定了的。於是鬱拂霞繼續回複：那應該說薛寶釵不會愛上賈府焦大？
“周身白大褂”：薛家和賈家沒有落敗的話應該是不會的。
“天邊彩霞”：廢話！落敗了那還是紅樓夢嗎？！
“周身白大褂”：女孩子說話要文雅。
“天邊彩霞”：汗~~~~
“周身白大褂”：嗬嗬：）
“天邊彩霞”：那如果讓你娶紅樓夢裏的一個女子，你最希望是哪個？天上的神仙不算啊。
“周身白大褂”：一共也沒幾個女神仙啊。哈哈。
“天邊彩霞”：別跑題~~~
“周身白大褂”：探春吧。
“天邊彩霞”：啊？探春長得不是很漂亮啊。
“周身白大褂”：夠用了。做老婆的不用那麽漂亮。
“天邊彩霞”：那為什麽呢？不是薛寶釵最得人心嗎？長得又好看。
“周身白大褂”：薛寶釵隻適合做官太太，娶這樣的人壓力大，但不是適合一般人家。
“天邊彩霞”：什麽叫隻適合做官太太？還壓力大？她持家不是也很好嗎？
“周身白大褂”：薛寶釵隻擅長守業，就是家裏有固定的收入源源不斷的進來，她操持一下。除此之外就是拚命督促丈夫考取功名做官，而她對此是幫不上忙或者是不願幫的。所以做她丈夫壓力太大了。
“天邊彩霞”：那探春呢？
“周身白大褂”：探春不管會持家，更會創業。娶這樣的女人，才能兩人互相扶持，共同發展，也不擔心哪天會窮死。
“天邊彩霞”：哈哈，你說的這是探春穿越到了現代啊。
“周身白大褂”：那難不成我穿越到紅樓夢裏？
“天邊彩霞”：紅樓夢裏的男的幾乎沒一個是圓滿的。你願做哪個？
“周身白大褂”：一個都看不上。還是別穿越的好。
……
兩人天馬行空的聊著。鬱拂霞在假期期間幾乎每天都來上網。不過有時候她碰不到“周身白大褂”，有時候他聊了一會就匆忙下線了，讓鬱拂霞很是遺憾，網絡世界有時會比現實世界更讓人失落。
就在鬱拂霞坐在計算機教室裏神聊的時候，卓瑩瑩正在坐在飛馳的列車上，恨不能所坐的火車可以開得像飛機一樣快，那時候還沒有動車和高鐵，火車的平均時速隻有80---100公裏，所以從北京到哈市的一千公裏，火車要走十幾個小時。
卓瑩瑩坐在火車上，窗外的風景飛快地向後飛去，卓瑩瑩呆呆地看著，不知何故不知何時心中升起莫名的惆悵，不由的想起高中時和何誌勳相處的情形。那時候，雖然高考的壓力很大，但是兩人是同班的，隻要是上課時間，就能看到他。雖然那時老師和家長都是很反對“早戀”的，導致兩人在學校裏都不敢靠得太近，但是放學後兩人經常會故意繞點遠路再回家。有時候周末，兩人想放鬆調節一下，就可以約在一起看電影、逛街或是吃飯（雖然一般隻能吃不知名的路麵小店）。但是那時感覺心裏是踏實的，因為感覺兩個人是在一個地方的，兩個人有時候可以通過遠遠的一個眼神，就可以感到心安。不像現在，想看一眼要奔波那麽遠；不像現在，想看一眼，要隔好幾個月；不像現在，她坐在火車上，卻不知道何誌勳在做什麽。
卓瑩瑩並不是多疑的女生，但是自從上一次在北方財經大學看到來來往往的美女，心裏還是有些莫名的擔心。記得高中時，雖然卓瑩瑩和何誌勳確定關係後，這成為整個年級同學之間默認的公開的秘密，但是還是有女生明裏暗裏的追求何誌勳。隻不過何誌勳一直沒有改變而已。唉，有個太招人喜歡的男朋友也是麻煩……
好在十幾小時的車程雖然很長，但有一大半的時間卓瑩瑩是在睡覺，不讓她再胡思亂想，而且這些許的擔心在下火車看到何誌勳的那一刻頓時完全煙消雲散了。
在地理位置上，哈市比北京更靠北，氣候比北京的氣候更冷，所以還需要穿薄棉衣。此刻的何誌勳，穿著一件藍色和藍黑色拚接的夾棉風衣，搭配一條牛仔褲、運動鞋，更顯得俊朗帥氣。
“瑩瑩！”何誌勳一看到卓瑩瑩，立刻快步地迎上來，“怎麽不多穿點，這比北京冷多了。”何誌勳接過卓瑩瑩的行李包，牽起卓瑩瑩的手，感覺卓瑩瑩的手很冰涼，有些心疼地說道：“手這麽涼。”
“嗬嗬，沒事。”卓瑩瑩搓搓手，高興的湊到何誌勳的身邊。
“趕緊走吧，外邊冷。”何誌勳攬過卓瑩瑩的肩膀向公交站走去。卓瑩瑩微微抬頭看著何誌勳，想起上次何誌勳來火車站接她已經是去年的十月了，時間過的可真快啊，大半年前發生的事放佛就發生在幾天前似的。而從寒假結束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月了，兩人沒有見麵也兩個多月了，可是現在這一刻覺得似乎分別就是在昨天。
還是住的上次入住的招待所。何誌勳還是像上次一樣幫卓瑩瑩把行李整理好。一切簡單收拾停當後，已經是中午了。兩人吃過午飯，何誌勳建議在校園周圍的街道逛逛。於是兩人便牽著手在校園周邊的街道邊漫無目的的壓馬路，走累了就在路邊的長椅邊坐下來。就這樣走啊走啊走到了接近傍晚的時候。
卓瑩瑩腦中突然升起一種好奇，想來她還沒去過男生宿舍呢，她聽過典型的男生宿舍就是“髒亂差”。在北方理工大學，曾有一個笑話流行：某係的男生說他們宿舍“很幹淨啊”，證據就是——連蟑螂都被餓死了。不知道何誌勳的宿舍會是什麽樣子的呢？於是卓瑩瑩對何誌勳說：“哎，我去你們宿舍看看啊。”
“啊？”何誌勳顯然吃驚不小。上一次來的時候卓瑩瑩完全沒有提到過看看他們宿舍的想法，現在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想到了這個。何誌勳有些猶豫：“我們宿舍……有些亂……”
“嗬嗬嗬嗬。”卓瑩瑩笑了起來，心裏竊笑，看來不是“有些亂”啊，估計是“很亂”啊。
“看看嘛，還沒去過的呢。”卓瑩瑩有些撒嬌的說道。
“好吧。”何誌勳有些無奈又帶著些寵溺。
於是兩個人便往何誌勳的宿舍走去。經過嚴格登記和寄宿管阿姨的詳細盤問，卓瑩瑩終於獲準進去了。何誌勳的宿舍在三樓，爬到三樓樓梯口時，何誌勳突然拉住卓瑩瑩，說道：“等等。”
“啊，怎麽了？”卓瑩瑩有些疑惑。
“我先看看，有沒有什麽你不適宜看到的東西。”
“啊？！”卓瑩瑩徹底被弄迷糊了。
何誌勳探頭往樓道望了又望，確定沒有穿著褲衩或是光著上身的男生出沒這樣的“限製級”場麵，才回過頭對卓瑩瑩說：“好了，沒事了，走吧。”
於是何誌勳領著卓瑩瑩走向他們宿舍，經過公共水房和廁所門口的時候，何誌勳把卓瑩瑩擋在另外一邊，並且拉著卓瑩瑩“快速通過”。走到宿舍門口的時候，何誌勳又把卓瑩瑩擋住了，“等等。”何誌勳道。
“又怎麽了？”卓瑩瑩這回是真的納悶了，這都到門口了，又是什麽情況？
“我跟他們說一聲，免得驚著他們。”何誌勳道。說完何誌勳推開門走進去又把門輕輕半虛掩上。然後不知道裏麵何誌勳說了什麽，大約過了十幾秒鍾，何誌勳就出來了。
等了一會何誌勳才帶卓瑩瑩進去。推門而進時，發現兩個男生正匆匆忙忙地整理衣服，卓瑩瑩在心裏竊笑，恍然大悟。感情是因為自己毫無征兆的“突襲”，而這兩男生顯然之前是衣冠不整的窩在床上的，現在突然有女生這樣的稀客來了，所以急急忙忙起來。男生宿舍果然很有趣，卓瑩瑩心想。
何誌勳的宿舍其實確實隻是“有些亂”，嚴格來說，和卓瑩瑩她們宿舍亂的時候差不多，隻不過空氣中彌漫的氣味和女生宿舍顯然不同。不過何誌勳宿舍的床是上下鋪的那種，一共住了8個男生，宿舍兩邊每邊擺著兩個上下鋪床，中間則擺著書桌。讓卓瑩瑩覺得更有意思的是，書桌上居然有一個製作精美的台曆，而且是帶有女孩子可愛風格的台曆，上麵的畫是很文藝清新的淡彩卡通畫。
“咦，想不到你們宿舍還有這樣的台曆啊？”卓瑩瑩拿起書桌上的台曆說道。
“呃，嗬嗬，是啊。”何誌勳有些尷尬的笑笑，隨即指著靠東邊的一個下鋪說道：“這是我的床位。你坐。喝水嗎？”
“不用了，不喝了。”卓瑩瑩回答。
旁邊的兩男生已經進入正常形態了。何誌勳指著他們對卓穎說道：“這是我室友。”然後又對那兩男生說道：“我女朋友。”
“你好，你好！”兩個男生倒是顯得很熱情，“隨便做，隨便坐。比較亂，不好意思啊。”
“哪裏，沒事。”卓瑩瑩客氣地說道。
其中一個男生對另一個男生使了個眼色，另一個男生似乎有點半懂不懂的。使眼色的男生說道：“哎呀，我突然想起我還有衣服泡在那沒洗的呢，我去洗衣服了，你們聊啊你們聊啊。”邊說邊繼續給另一個男生使眼色。
“哦，哦。”另一個男生終於醒悟了，“我找他們打遊戲去了。你們聊哈，你們聊。”
卓瑩瑩心裏暗笑，不過也確實鬆了口氣。要不然還真不到怎麽和這麽多陌生人相處的呢。看來何誌勳的室友們很好很可愛嘛。
何誌勳看著“很識相”的室友，也笑道：“好好。”邊說邊把書桌上淩亂的東西規整起來，順便把室友床上扔得到處都是的衣服一稍微整理了一下，邊整理邊說道：“就是亂，哈哈，男生嘛。”
“哈哈，原來你宿舍是這個樣子的。”卓瑩瑩看著忙碌而有些發窘的何誌勳樂道。
等整理完了，兩人在宿舍裏坐了一會，隨便聊了些何誌勳學校裏的情況。才聊了沒幾句，有人敲門，何誌勳有些納悶的說道：“進來。”咦？平時這幫兄弟都是一聲不吭踹門就進的，今天怎麽突然擺起斯文了？看來是大家都知道自己女朋友來了的事啊。
“哎，何，你的課堂筆記借我一下。”進來的男生對何誌勳說道，說話時餘光瞟向卓瑩瑩。
“哪門課的？”何誌勳問。
“呃，金融。”那男生說道。
“哦。”何誌勳於是去自己的書桌翻找著，翻出一本筆記本遞給他，“放假還那麽勤奮啊？”
“嘿嘿。”男生接過筆記本，繼續用餘光瞟向卓瑩瑩，“謝了啊，我走了。”男生出去時把門帶上的時候還不忘再看一眼卓瑩瑩。
沒過幾分鍾，又有人敲門了。
“進來。”何誌勳應道。又來個裝斯文的，何誌勳暗自腹誹。
“何，我電話卡沒錢了，你借我唄，打完還你錢。”進來的男生說道。一看到卓瑩瑩，一臉驚訝狀；“喲，你女朋友啊？”
“是啊。”何誌勳答。
“幸會幸會！”男生熱情的向卓瑩瑩打招呼。
“你好。”卓瑩瑩有些被他的熱情驚住了。
“謝了啊。一會還你。”這男生也走了。
又過了幾分鍾，門外再度有人敲門。
“進來。”何誌勳再度喊道。今天真的是邪了門了，何誌勳心裏想。
“何，我們宿舍衣架不夠使了，借你們的幾個唄。”男生一進來雖然是對著何誌勳說話，可是目光的重點似乎更多是落向卓瑩瑩這邊。一看到卓瑩瑩，也是一臉驚訝狀：“你女朋友？”
“啊，對啊。”何誌勳有些無奈。感情大家是尋找各種理由來“參觀”他的女朋友的啊，而且演技都不錯嘛。
“不錯啊。”男生拍著何誌勳的肩膀說道，然後對卓瑩瑩招招手：“嗨，你好。”
“你好。”卓瑩瑩哭笑不得的隻好也衝那男生招招手。
“謝了啊。”男生拿了幾個衣架出去了。
接下的大約半小時裏，每隔幾分鍾，就有人敲門來找何誌勳，理由各種各樣，還有的是極其相似的理由。這讓何誌勳和卓瑩瑩徹底無語了。
眼看時間就要到吃晚飯的時間了，何誌勳說道：“要不我們下去吃飯吧。”
“好。”卓瑩瑩也不想在這被人“免費參觀”了，趕緊答應。
這個五一假期期間，卓瑩瑩再也沒有去過何誌勳的宿舍。
和去年的國慶假期比較類似，在這個五一假期裏，何誌勳和卓瑩瑩白天會去公園逛，去遊樂園玩，去看電影，或者純粹壓馬路。不過有些不太一樣的是，這次他們幾乎沒有再在校園裏漫步了，也許是受到了第一天“被輪流參觀”的不良情緒的影響吧。
有的地方他們上次國慶節來的時候已經去過了，但是卓瑩瑩覺得挺好，還是會再去。其實對於卓瑩瑩來說，隻要是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就很快樂。
卓瑩瑩忍不住又買了一套俄羅斯套娃，不過是式樣和上次不一樣的套娃。卓瑩瑩又把套娃最裏麵、最小的娃娃掏出來，塞給何誌勳，像上一次一樣說道：“這個你來保管，要放在你床頭哦。”
何誌勳笑道：“這個也是你的化身嗎？”
“對！所以你可不能把它弄丟了哦。”
“好好好，知道啦。”何誌勳一如既往的好脾氣笑著，“那這可是第二個化身了啊。你打算派幾個化身來監視我啊？哈哈哈哈。”
“嗬嗬嗬嗬~~”卓瑩瑩被何誌勳的話逗樂了，假裝認真的說道：“我呀，得多派幾個才行，幫你打蚊子、拍蒼蠅、趕蜜蜂、滅蝴蝶。光兩個哪夠。”卓瑩瑩一邊說一邊抬抬下巴掃向校道上來來往往的女生。
“哈哈哈哈~~~那你呢？你那邊的蒼蠅蚊子蜜蜂蝴蝶呢？看來我也得派幾個分身過去才行啊。嗯……那我要派個什麽呢？派幾個呢？哈哈哈哈”何誌勳笑得更厲害了。
“我可不像你。我可是百毒不侵的。”卓瑩瑩笑著撇撇嘴，假裝一副“我很厲害”的樣子。“你要當心哦，我的分身不止這兩個哦。說不定那隻也是哦，還有那隻也是，無處不在呢。”卓瑩瑩邊說邊指著路邊小樹上的幾隻小麻雀說道。
“哈哈哈哈~~~”卓瑩瑩說完自己都笑了。何誌勳就笑得更厲害了。兩人說著笑著，滿步在校園的道路上，愉快的度過這個五一假期裏最後一個在一起的日子。
快樂的時光，快樂的五一假期就這樣飛快的流逝了。假期最後一天，何誌勳把卓瑩瑩送上了火車。卓瑩瑩又不得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坐在火車上，卓瑩瑩在心裏微微歎了口氣：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自己和何誌勳又得緊衣縮食了。因為走這一趟，火車票、招待所住宿費要花不少錢的，而由於談戀愛的事兩人都沒跟家裏說，所以兩人並沒有多出來的“戀愛經費”，這一趟花的錢，都得靠兩人在平時的生活費裏提前省和今後繼續省才能擠出來。去年那一次國慶節也一樣，兩人在之後整個過了一個多月的緊張日子，才算讓生活費撐到放寒假。
不過五一節過後就沒有假期了，再下來就是暑假了。暑假回家後就好多了。卓瑩瑩坐在飛馳的火車上盤算著接下來的怎麽個節衣縮食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