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暗渡春花秋月何時了二

良宵暗渡,春花秋月何時了(二)

“那時我救了一個乞丐?”我既是肯定句又是疑問句,把自己也弄得稀裏糊塗的,急忙改口道:“可九公子不是從軍嗎?怎會被街邊的小混混欺負了去?”

“三年前九弟還未前有現在的身手,他一直是不願去軍營的。”

“啊...”我懊惱的應了一聲,難道那乞丐還真是西琅玦不成?

“不礙事,不必放在心上。”西琅慕淡淡道。

這樣一邊走,一邊就回了暖春閣。素兒正在屋裏擺放新鮮的花朵,見我們回來了,行了禮立刻就退了出去。

西琅慕進了屋,闔上門,我便去倒了兩杯茶,然後遞給他一杯。盈盈笑著問:“你信我?”

“你也信我。”他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轉身朝裏屋走去。

我呲牙一笑。

從西琅局在安榮殿驚呼出我的名字,至他在眾人麵前說我是他的妻,我們似乎默契極了,他知道我和西琅玦絕無有私,更不會真的委屈了我。

無論發生任何事,隻要我信他,他就必然信我。

絲毫不需要任何隻言片語的解釋。

我追過去,瞧見他把茶盞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後和衣上了床,麵朝內側。折騰了一日,許是真的累了罷。

我輕手輕腳的把自己茶盞和他的並在一起,然後吹熄了兩根燭,坐到床邊脫了鞋襪,躡手躡腳的摸上床。

床榻上隻有一床被寢,因為西琅慕一般是都布回長陽宮的,因此春琇也就習慣了隻收拾出一張被子。

我慢慢把被褥拉開,輕輕覆在西琅慕的身上,然後側身躺下,緊貼著他的背,然後闔上眼。

他輕微的一動,我並未睜開眼。

他輕微的轉身,把我擁進懷裏。

我瞬間感覺的無比的溫暖和安心。

無論這宮中如何的詭譎多變,這一絲溫柔,將是我唯一的寄托。

那一晚後,西琅玦的事兒便在宮中傳開了,這宮中無人不知我便是西琅玦心儀的女子。可奈何九公子來遲一步,心儀之人已做他人婦,後宮裏難免有這樣的碎碎念。

李思嫆一入東宮,便備受冷漠,西琅慕如往常一般不宿在長陽宮,可李思嫆卻不能習慣,五日裏有三日跑到安容麵前訴苦。

她不是蠢笨的人,自然不是無知鬧事,她這樣做,必定有她的原因,而我懶得去在意。

宮外傳來消息,爹爹已然入關,要不了兩三日便能回到西京城來,聽聞他獨自與部隊脫離,正快馬加鞭的趕回來。想必是知道了宮裏的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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