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草原威脅

第二十一章 草原威脅

“小五指山!”沐言強打精神將眼前的敵人生生斃於掌下,這已經是這七天來第八波追殺然後被殺的人了。

不論沐言走到哪裏,深山,沼澤,湖泊這些家夥都能找上來。至於他們時千羽樓還是盛陽城主的人,沐言已經懶得去管了。

本來這些都沒什麽,但最重要的是沐言的精神損耗已經接近了極限。不管是對付人或是凶獸都要消耗沐言大量的腦力以求達到用最低的傷害換取最好的戰果。

這一戰過後他要是再不休息的話,很有可能他不是死在人的手下,而是自己勞碌過多而死。

在他這一路上也不是沒有收獲,大量的戰鬥給他貢獻了不少的‘經驗’。他的佛拳已臻至第二層,沐言感覺隻要再來幾場戰鬥,威靈典跟梅花螳螂拳便能夠達到提升的條件。

“當初走的太瀟灑,不買藥不買肉,唉~悔不當初啊!”沐言一邊歎息,一邊踏入了大乾國的邊境,鐵血平原。過了這裏,就算是半步踏入聖武國的境內了。

這裏曾經是大乾國與聖武國的主戰場,那些年死去的士兵鮮血染紅了整片草原,據說戰鬥結束後還曾有人看見過數萬半透明的淡藍色遊魂在鐵血平原上遊蕩著,每當碰見敵方軍魂是甚至還會繼續戰鬥。

忽的,沐言發現一處草叢有所異動,簌簌作響著又不像是那些來襲擊自己的人會幹的蠢事。

這些天來被那幫子不要命的家夥追殺,沐言都快生出疑心病了。隻要一有風吹草動他便會立即警惕,或者說,他從頭到尾全身都在無時不刻的戒備著。

然而那對一顫一顫,長長的耳朵卻是出賣了躲在草叢中的小家夥。

“野味啊,這東西在現實裏可都快絕跡了啊。”沐言想想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小時候曾經在山裏頭呆過一陣的沐言就見過他爺爺打獵完後現場用枯木生火做的烤山雞,那味道,嘖嘖嘖。

咻!子母刺射出,這可憐的三品匕首沒有體現出其該有的威力,卻總是被沐言當作飛鏢來用。

那倒黴的野兔還來不及享受人生,就被沐言給宰了。

也許是鐵血平原的生活還算不錯,這野兔到是被養的極為肥碩。

野兔的皮毛被沐言剝下來後又被開膛破肚取出了其中的內髒等穢物,如果這個時候有鍋,他到不介意晚餐中多一道湯。隻可惜,這鐵血平原中有草,卻沒有鍋。

火跟水不能共存,卻同樣是生活的必需品。

這兩樣沐言卻是沒有忘記,簡易火柴他身上還有一些。當一小堆枯草被沐言堆積起來後他便挑了個幹燥一些的地方用火柴將其點燃。

肥碩的野兔插在沐言隨處找來的木柴並且架在劈啪作響的火堆上,金黃的肉油隨著火焰烘焙而緩緩流下。野兔的肉香隨著平原上的清風緩緩飄蕩著,難得能享受這麽一個平靜的夜晚,沐言覺得自己疲憊的精神都略微的好了些。

吃著沒有調料卻依舊倍兒香的兔肉,喝著沒有重金屬汙染的純淨山泉水,看著太古九天中一覽無遺的夜晚星空,沐言忽然間感覺自己有點理解為什麽那麽多人少年時都做著同一個江湖夢。

逞得一時的快活,這一輩子就值了啊。

“赫~赫~”可惜天公不作美,硬是不讓沐言有太多的休息時間。不知何時,沐言的周圍竟然被一對對充滿野性的琥珀眼眸給包圍了。

“兔子肉,想吃啊?想吃就給你們唄,靜悄悄的跑過來嚇人做什麽?”沐言淡淡道,手上拿著的木棍扔向一頭距離他最近的草原狼身上。

小時候爺爺總說,“這山裏啊,啥都有。遇上蛇不要怕,隻要你不主動攻擊它們就好。怕得就是那些野狼,動不動就三五頭的成群結隊一起找東西吃。不過也不怕,嘿嘿,這些狼的腰就跟小姑娘的一樣,像豆腐一樣水嫩水嫩的。”

“嗷嗚!”沐言不動手還好,此時手中木棍一扔便引來了群狼的攻擊。

螳螂拳並不講究什麽招式名稱,隻要有個螳螂的架子就行。最重要的是要有螳螂捕食的氣勢,螳臂當車可見其膽。

要上就不能猶豫,這幾日沐言便是靠著螳螂拳的一股狠勁兒硬生生的在眾多追殺者中開辟了一條血淋淋的道路。

好在這群狼裏沒有狼頭,傳說中的狼王也沒有出現。不過這七八匹草原狼也不是好對付,見識過這些猛獸的威力,沐言自是不會小看它們。

腳踏麒麟步,雙手成勾,每一匹草原狼躍起便要挨上沐言一記螳螂拳。

時間一長,這些畜生也學聰明了。跳起來那是純粹找抽,各個伏在地上看準機會就往沐言身上咬去。

“羅漢金身!”當初沐言使用不動明王時便是刀劍加身也無事,不過他現在卻是有心無力。羅漢金身的防禦雖然沒有那麽強大,但是卻能夠隨心所欲的硬化沐言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好孩子請不要想歪。

這不,一頭狡猾的草原狼看準沐言閃避的情況下猛然出擊,對著沐言張開血盆大口直欲咬斷他的一條腿。

哢!草原狼如同咬在了堅硬的實木上,鋒利的鋼牙僅僅破開了沐言的一層皮膚防禦便再也無法存進。

“喝!”沐言狠狠的在這頭狼的腰間脊椎上一點,還在試圖再進一步的草原狼便如同爛泥一般軟軟的攤在地上。

這些家夥雖然不能對沐言造成太大的傷害,不過流血過多也會造成死亡效果,更何況,痛啊!

解決掉這一批狼群後,沐言今晚便總算是安安穩穩的過去了。

隔日清晨,沐言加快腳步前往聖武國境內,不到中午時分便已抵達。“次奧,聖武國,老子終於到了啊!”沐言對著聖武國提防大乾的第一道關卡,鐵龍關大聲的咆哮道。

“切,神經病。”一個路過的玩家鄙視的看著沐言,就好像看著精神研究中心裏跑出來的患者般。

此時沐言才不管別人怎麽想的呢,誰能知道他這些天是怎麽過來的。

有誰每天晚上擔心一起來腦袋跟脖子已經分家了?又有誰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挑選每一條路,還要再掩蓋自己痕跡的?怕是過街老鼠都比沐言這幾天的日子過的要好些,最起碼它們的食物有著落,晚上找個隱蔽的角落還能睡個安穩覺。

“咦?木頭?”略微細膩的聲音傳來,卻讓沐言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