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土著

林墨可不相信一個指揮中心還自帶生產線,這是生怕在打仗的時候突然兵力不夠,然後自己還來爆一波兵嗎?

林詩雨貌似也確實不怎麽清楚裏麵的這些設施和結構,畢竟在當初她可是連身體都是處於被嚴格保密的那種級別根據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她的身體當初都是由軍區直接保管的,自己能夠在外麵活躍的,也就隻有自己控製的那些仿生人。

林墨也不由得為對方感覺到默哀,畢竟活了將近兩千多年,自己的身體一直都不屬於自己,更準確的來說,她的身體是屬於人類共同財產,一直都是過著那種被反複輾轉運送到各個軍事基地裏麵,然後嚴格保護起來的那種。

不過看樣子林詩雨對此並沒有什麽意見,或許對於她來說,這都是早就司空見慣的事情,畢竟一個已經習慣了當時環境的人並不會怎麽抱怨,但是一旦當她體驗到了更好的生活再讓她去之前的環境,她肯定是會拒絕或抱怨的。

淑女和兔子兩人此時也正在荒漠上麵行走的,如果說之前男生那裏麵臨的都是各種各樣的沙塵暴和漫天蔽日的風沙,那女生這裏一眼望過去全都是那漆黑的星空和那黃褐色的土地。

“我去,這遊戲地圖做的到底有多大呀?我感覺整個腿都已經快要飛出去了,為什麽還是沒有走到盡頭啊?”

淑女此時也淑女不起來了,整個人都已經大大咧咧的快用爬的方式在走路了,在那裏低著腦袋,然後一邊用腳踹著下麵的小石頭,一邊走一邊抱怨著說道。

“你走十步路已經抱怨了快七句話了,我感覺你把嘴巴閉上,說不定你還會省點力氣,快點走吧,畢竟現在我們也沒辦法去確定哪裏有水源,不過好像即使發現水源我們現在也運不回去吧,畢竟沒有交通工具。”

就在這時兔子終於發現了其中的關鍵,那就是自己並沒有運輸的工具,而且現在整個營地裏麵也沒有運輸的工具,到時候即使是發現了水源,自己這些人也隻能看著幹瞪眼。

“哎呀,你管那麽多幹啥?這是管理員給我們發的任務,到時候說不定管理員直接大手一揮整個水源全都會直接跑到我們所在的那個營地裏麵去了呢,誰也說不定呀,畢竟這是遊戲,你和一個遊戲的NPC去較什麽勁兒啊,難不成你還想在這裏和他講科學嗎?

我們要做的就是根據遊戲的提示,然後去走遊戲裏麵的道路,然後再直接大功告成,最後獲得獎勵就這樣完了,畢竟我們的任務就是上麵規定下來的,我們也隻是用來賺積分的,沒什麽意義。”

淑女一邊說著,一邊感覺自己仿佛是發現了這個遊戲的本質一樣,然後越走越快,到最後竟然還已經超過了兔子,整個人也看起來十分有精神的樣子。

“你現在不累了嗎?一說到八卦的事情,你整個人都快飛起來了。”兔子看著已經走到自己前麵的淑女,也是不由得感覺有些好笑。

“沒辦法,要是時間足夠的話,我肯定會跟你們繼續走的呀,但是要是再像這樣走下去,我感覺天快亮了,我還要去上班了,畢竟一天到晚公司裏麵一堆屁事忙個不停。”

淑女一邊說著一邊抱怨起來,一想起自己的那個主管,就不由得恨得牙癢癢,不論什麽樣的事情,那個主管都喜歡,把那些事情推到其他人的身上,然後自己在那裏坐著慢悠悠的喝著保溫盅裏麵的咖啡,活脫脫就是自己來公司裏麵養老的那種感覺。

“得了吧,我們要用心去感受遊戲的快樂,說不定走著走著就發現,哎,我操,什麽玩意兒。”兔子剛轉過身,差點整個魂都被嚇掉了半截,隻見幾個打扮的十分賽博朋克風格的人,手上就拿著個夾子,看著兔子時不時還說一些他們都聽不懂的語言。

“我們是不是遇到NPC了?怎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的樣子。”淑女看著那幾個打扮的賽博朋克風格的家夥,也是有不由的感覺有些好奇,那些人臉上戴著類似於機械的麵具,然後嘴裏還吱吱嗚嗚的,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特別是當看到淑女也轉過身來的時候,頓時就變得更加的狂躁了起來。

“先別過去,我感覺不怎麽對勁兒。”淑女一臉謹慎的看著那幾人,然後手上也不由得握緊了自己的手上的切割器,結果沒想到的就是其中的一個家夥竟然也拿出了相同款式的切割器。

“什麽情況?Npc怎麽也有一樣的武器了呀?難不成對方不是遊戲裏麵的敵人是朋友?”

那幾個人也是一臉警戒的看著這兩個家夥,就差沒有把謹慎直接寫到臉上了。

“這些人你認識嗎?”林墨指著由攝像器拍回來的畫麵,然後對林思雨問道。

“這時間都已經過去了那麽多年了,所謂的文明估計現在早就已經退化成了原始社會,你讓我怎麽去猜,不過看這個麵具的知識,我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畢竟看樣子那個麵具的科技含量還是挺高的,不過對方掌握的語言好像和我們現在的語言並不怎麽相似。

畢竟即使是人類聯邦當初的通用語言也是會混雜有相對應的英語和漢語的,但是對方純粹的就已經變成了一隻猴子了,我感覺我猜不出來。”林詩雨在看著顯示器看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後,也終於是搖了搖頭。

“小心一點,我們現在也不確定對方是否是懷帶有惡意的,一切都以保護好自身情況為前提,在必要的時候你們可以選擇進攻,也可以選明著直接撤退。”林墨直接通過對講機對那兩個女生說道。

聽見林墨所說的話,場麵的氣氛就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雙方的語言貌似不同,而且對方好像也不知道是否是帶有敵意,反正兩個家夥就已經是拿著切割器在這裏對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