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閃爍光芒的人無法隱藏
禦手洗紅豆的宣言,代表中忍考試第二場已經結束。
信彥與一眾考官將死亡森林中沒有通過考核,但還活著的考生們全部送到木葉醫院。
之後眾人去了火影辦公室。
猿飛日斬心事重重,應該是在思考大蛇丸的事。
在眾人的任務報告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後便讓眾人離開。
到財務部領取了報酬後,眾人便各回各家。
之後信彥又回到了躺在**無所事事的生活。
有時候他也在想,自己要不要在忍界做些什麽。
但是搞事好累呀!
建立個組織,大事小情都要來找自己。
推翻大名的統治,自己又懶得建立新秩序。
思來想去,還是當鹹魚好。
每天隻要躺在**冥想修煉精神力。
這不比當什麽組織首領,皇帝之類的輕鬆多了。
就在他如同一條鹹魚...不,是死魚。
就在信彥如同死魚般躺屍時,他的房門被人敲響。
信彥拖著疲憊的身軀,艱難的將右手搭在門把手上。
用盡吃奶的力氣將房門打開,氣若遊絲的問道:“是誰呀?”
一打開門,迎麵是一名身著白衣,瞳孔雪白的長發少年。
少年身後還站著一名紮著可愛丸子頭的少女。
信彥一眼便認了出來。
這不就是火影中最遺憾的cp組合,日向寧次和天天嗎!
門外的日向寧次見到信彥這副懶散的模樣有些鄙夷。
找這個家夥幫忙,自己是不是有些失心瘋了?
不過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荒木信彥,我有些事想要找你幫忙,可以進去說嗎?”
信彥有些好奇,這個家夥找自己做什麽?
不過他也並沒有拒絕,直接一個側身道:“進來說吧!”
寧次雖說鄙夷信彥的性格,但還是禮貌性的身體微微前傾,鞠了個躬。
身後的天天也嘻嘻一笑,鞠了個躬,隨後進入荒木家。
一進門二人就被麵前的場景震驚了。
滿地的零食袋、飲料瓶,**被子淩亂的擺放在角落,光線昏暗像是貧民窟一般。
天天嘴角直抽,這就是寧次說的隱藏在木葉中的強者嗎?
這強者懶癌都已經到晚期了。
信彥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個前輩有些丟人現眼了。
不過成年人的尷尬,來的快,去的也快。
他若無其事的用雙腳在地上踢了踢。
將食品塑料袋和空的飲料瓶踢到一旁,清出了一條“幹淨”的通道。
“大家不要拘謹,隨便坐!”
天天真想把風魔手裏劍插在這個廢柴大叔的腦袋裏。
你告訴我這哪裏能坐?
寧次板著臉道:“不必了!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請你幫我修煉。”
信彥眉頭一皺,心想:果然如此。
一個優秀的人無論隱藏的多深,都無法徹底隱藏自己散發的光輝。
而日向寧次很明顯就是那個被自己光輝所吸引的人。
不過自己可是個閑雲野鶴的世外高人,這些世俗凡塵他是不願理會的。
“抱歉,少年!我並沒有能力幫你修煉,你還是找別人吧!”
看到信彥拒絕,寧次也沒有多說什麽。
他也是個要麵子的人,不會死纏爛打的求別人。
就在這時,一旁的天天插嘴道:
“真是可惜呀!
我都準備好了100萬兩當做你一個月的籌勞,這下看來是白準備了。”
聽到100萬兩後,信彥懶散的神情瞬間一變。
整個人變得神情緊繃,嚴肅無比。
“寧次,我看你根骨奇佳,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
跟隨我練武吧!
我一定可以讓你成為忍界數一數二的強者。”
寧次眉頭緊鎖,出聲打斷道:“練武?你不是一個幻術忍者嗎?”
寧次之所以來找信彥,就是想通過信彥的幻術磨練自己的白眼瞳力。
自從上次中了信彥的幻術後,他發現自己白眼的同力稍微高了一點點。
這讓寧次吃驚不已,白眼和寫輪眼這種血繼限界想要提升十分困難。
寫輪眼至少還有跡可循,親人死亡的悲痛可以刺激寫輪眼的開啟和升級。
但白眼純粹就是靠天賦和血統,至今為止也沒有能夠提升白眼瞳力的方法。
正因如此,寧次才會拉下臉來找荒木信彥。
因為血繼限界的提升,對於血繼忍者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他甚至都不敢將這件事宣揚出去。
如果被宗家知道了這件事,那自己提升白眼瞳力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宗家是不會把這個機會讓給分家成員的。
所以信彥的幻術可以提升白眼瞳力的事,他連天天都沒有告訴。
見到寧次懷疑自己,信彥雙手背在身後。
一邊踢著地上的塑料袋飲料瓶,一邊朝著窗口位置走去。
來到窗邊後,他拉起窗簾四十五度角仰望著晴朗的天空。
語氣滄桑且感慨的說道:“寧次你真是太天真了。
幻術隻是我眾多手段中不起眼的一個。
我的本事還有很多,隻是你們不知道而已。”
寧次和天天臉上全是鄙夷之色。
這個家夥吹牛皮之前先把屋子收拾一下,好不好?
見二人不信,信彥轉過身對著寧次二人說道:“這樣吧!我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實力。
明天咱們村口集合,我帶你們出去見見世麵。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寧次麵無表情的說道:“可以!不過在那之後你要幫助我修煉,就用你的幻術。”
二人一拍即合,隨後寧次和天天直接從窗口跳了出去。
這堪比垃圾堆的房間,他們一秒鍾也不想多待。
望著寧次和天天的背影,信彥揪了揪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刮掉的胡茬。
日向寧次、天天,你們放心吧!
這一世,我一定讓你們有情人終成cp。
第二天,寧次和天天早早便來到了木葉正門口。
他們估計這次出村修煉應該會很艱苦。
所以他們的背包中帶了各種野外生存用品,以備不時之需。
二人等的越來越不耐煩,這個荒木信彥不會在家睡懶覺睡過頭了吧?
就在這時,信彥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揉著眼睛走了過來。
他頭發淩亂、滿眼無神,看起來和縱欲過度一樣。
寧次挑了挑眉,這樣的家夥到底是怎麽成為中忍的。
難道是混資曆混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