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與兩狼搏鬥
慕輕輕雙眼緊盯著兩頭狼,隻是叮囑慕冶:“別說話了,待會我們打起來,你自己找個地方護著自己。”
兩頭狼或許是忌憚她手中的匕首,隻是不遠不近的盯著,並沒有立刻發動攻擊。
越是這樣,就證明兩頭狼越是謹慎。
慕輕輕一邊跟兩頭狼對峙著,一邊查探已釋放的空間內有什麽東西是可用的。
除了藥櫃,其他的沒變。
哎,慕輕輕幽幽歎氣,隨即她查看到一隻麻醉劑。
當下她眼前一亮,直接調出來,右手拿著匕首,左手拿著麻醉劑。
許是兩頭狼已經觀察完畢,覺得這兩個人不會對它們造成威脅,嗷嗚一聲就直接朝著慕輕輕這邊衝來。
“躲遠點!”慕輕輕輕斥一聲,人不退反朝著狼群撲去。
狼的速度很快,鋒利的爪子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露出的獠牙更是看得人膽顫。
在狼爪即將抓向慕輕輕肩膀之際,她一個錯身躲開,左手麻醉劑狠狠的紮在狼的脖頸處。
狼呼痛驚叫著,越發瘋狂的朝慕輕輕進攻。
慕輕輕慌忙錯開,衣裳在搏鬥間已經被撕破好幾道口子。
慢慢的,狼的速度慢了下來,狼身也緩緩的倒下。
另一頭狼起先還想著觀察下,當下察覺到情況不對,一躍朝著慕輕輕撲來,它的出手顯然比第一頭狼更狠,直接朝著慕輕輕的脖頸處咬來。
“嘖,真是個狠的。”慕輕輕暗自精心,腳底快速一個滑步躲開進攻,胳膊卻不可避免的被狼爪刺傷。
“撕,真疼啊。”
血液流下,讓慕輕輕疼的直抽抽。
同時這也更加刺激了狼,它再次朝著慕輕輕衝來。
慕輕輕深吸口氣,將體能發揮到極致,避開要害處,采取以命搏命的方式徑直朝著狼攻擊去。
她的匕首深深的紮進狼的薄弱處,她雙眼狠厲,狠狠的轉擰著,狼最終沒了氣息。
而她也失去了力氣,無力的坐倒在地上。
“大姐!”慕冶喊著,瘸著腿一步步走過來。
慕輕輕有些虛弱的回頭看他一眼。
很好,知道叫大姐了,有進步。
然後她就發現,小家夥眼眶紅紅的,一副要哭的模樣。
這讓慕輕輕頓時有些無措起來。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知不知道剛剛你差點就被狼咬死了!”
慕冶質問著,小臉上眼眶紅紅的,還帶著些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憤怒。
明明她可以跑的啊,為什麽還要這樣拚命。
都是他不爭氣,他為什麽這麽不小心,為什麽要踩中捕獸夾。
慕輕輕深呼吸幾下,吸收著天地間的靈氣,一邊恢複著體力,一邊將匕首遞給慕冶:“去,殺了那頭狼,它隻是昏過去了,沒有死,照著我方才的位置,一匕首斃命。”
慕冶瞪大眼,就是不敢接匕首。
慕輕輕微微皺眉:“你不殺它,等它恢複力氣了,我們都要死在這裏。”
“我去!”
下一刻,慕冶果斷接過匕首,來到那先前中了麻醉劑的狼跟前。
他將匕首舉起來,口中喊了一聲,卻在即將落到狼身上時,又有些下不去手。
慕輕輕幽幽歎息一聲,就在她準備自己過去補一刀的時候,卻看到慕冶再次手起刀落,狠狠的紮進狼的薄弱處。
並且他還有意識的學著她方才殺狼的技巧,狠狠的在狼的傷口處打著轉。
慕輕輕眨眨眼。
她這算是,教出來一個狼崽子?
這狠勁兒,氣勢很足。
一連紮了數匕首,慕冶這才將匕首拔出來,深深的喘氣著。
他扭過小臉看向慕輕輕,眼神堅毅:“我以後也會保護你,不會再成為你的拖累!”
看著他這般認真模樣,慕輕輕笑了笑,那一瞬間好似冰雪消融,美得驚人:“好啊。”
快速的給自己包紮兩下,慕輕輕在打坐休息了一個小時後,這才恢複了些力氣,起身來到兩頭狼麵前。
她拽了拽,經過簡單的判斷,她和慕冶兩個加起來也抬不動一頭狼,而且天也快要黑了,如果任由兩頭狼就這麽放著,要麽被其他獵人發現,要麽就會成為林中其他動物的食物。
“慕冶,你下山去找人求助,我猜測之前遇到的劉壯和王石應該也是來打獵的,他們當時肩膀上扛著背簍,你去找他們求助,就說我們意外抓捕了兩隻受傷的狼,希望他們來幫忙扛下去。”
慕輕輕囑咐著,不忘把細節交代清楚。
“那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安全嗎?”慕冶不放心的問。
他自己都沒發現,他已經下意識關心慕輕輕了。
慕輕輕笑了笑:“放心吧,你這拖油瓶都不在,我能有什麽事。”
慕冶臉一黑,果然,惡毒大姐還是毒的,說話這麽不受人待見。
他扭頭,哼哧哼哧的去找劉壯和王石了。
慕輕輕正在打量著四周有沒有什麽可以臨時用來捆狼的東西,卻突然聽到幾聲悶哼聲。
她眉頭微微皺起,難道這周圍有其他人?
剛才她同狼搏鬥的場麵,下意識她並不想讓其他人看到。
略微猶豫後,她順著聲音走去,扒開半人高的野草,就看到一身著華服氣息微弱的美男子氣息奄奄的躺在地上。
眉目俊朗,唇紅齒白,肌膚比尋常女人還要白嫩,一看就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公子。
慕輕輕在原地糾結著。
這男人一看身份就不差,救人吧,萬一他後麵一堆麻煩事呢。
不救吧,又良心過不去。
“哎,罷了,誰讓我心善呢。”
她走上前,簡單的探了探對方的氣息,隨即眉頭狠狠皺起:“還在娘胎裏就中毒了?你可真是有夠倒黴的。”
取出小瓷瓶,慕輕輕十分心疼的打開,將一枚黃豆大小的白淨藥丸喂入男人口中。
入口即化,幾乎是肉眼可見的,男人的氣色好起來。
男人雖身體虛弱,但還存有意識,他迷迷糊糊間感受到有人喂了他什麽東西,下一刻身體的力量就快速恢複著,甚至舊傷都痊愈了,連帶著多年煎熬的寒毒都減輕了幾分。
他的身體,此生從未如此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