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打造暴雨梨花針

這時,他也就把呂綺玲扔在一旁,自己手持匕首來到了李青麵前。

李青笑著衝他點了點頭,然後很是鄭重的說:“聽人勸吃飽飯,你小子還算是個人物,能夠勸得動總歸是好的。”

可沒想到的是,張大鬆卻直接變了臉色,一臉猙獰的揮動匕首對李青說。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呢?我隻是在想世上怎麽有你們這樣的笨蛋,我要先殺了你,然後再去收拾那幾個手無寸鐵的小娘子。”

說完之後,他推動匕首向著李青就撲了上去。

李青隻是向後一躲閃,然後笑著對他說:“我再給你一次後悔的機會,為了你自己的身家性命,最好不要做這樣的蠢事。”

這時候,張大鬆已經進入到了一個癲狂的狀態,他根本不相信李青會為他著想。

再說,李青已經扔掉了弩箭,他在自己麵前幾乎是手無寸鐵,完全是任由宰割的。

想到這裏,張大鬆又是一陣仰天狂笑:“少說這麽多的廢話,我最討厭的就是說廢話的人,趕緊受死吧,不要耽誤我的時間,我還要好好的陪伴那些小娘子呢。”

李青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好良言勸不了該死的鬼,自己也早就已經盡力了。

當張大鬆手持匕首再次撲上來的時候,李青掏出了自己的暴雨梨花針,瞬間把他給打成了篩子。

張大鬆到了此刻還有些不明就裏,他怎麽也想不到,除了那個小弩之外,李青手裏竟然還有別的機關。

他看著李青,就是不肯咽下最後的一口氣,強忍著說出幾個字:“你這人不講武德,我不服!”

李青走上前來,照著他腮幫子就是一腳,一下子送他見了閻王。

然後才很是無語的說了一句:“你要是講武德,也不至於在人家的飯食裏麵下藥,跟你這種人說什麽聖人之道。”

這時候,大家的綁繩已經全都放開了,也全服下了李青自製的解藥。

雖然體密沒有那麽快恢複,但是神智很快就完全的清醒了。

這時候,那個一直都瞧不起李青的呂綺玲,才明白眼前這個看似文弱書生的人,其實有許多她沒看透的地方。

貂蟬和嚴夫人都掙紮著走到李青麵前,向他施禮道謝。

李青卻很是鄭重的搖搖頭,對他們回答說:“我是呂將軍的部下,保護夫人和兩位小姐是我的職責,這沒什麽可謝的,咱們還是盡快出發吧!”

呂綺玲也很想和李青道歉,但是出於驕傲,她也張不開這個嘴。

但是這一路之上,李青再有什麽樣的指令,她也沒有繼續反駁。

實際上,這位呂大小姐已經默認了李青的本領,更默認了他是自己未來的夫婿。

前方又走了八十裏有一個小鎮,叫做葫蘆鎮。

這裏人丁倒還興旺,一切做買做賣的還是挺繁華的。

李青走到兩位夫人麵前請示說:“咱們一直趕路也有些勞乏了,兩位夫人若是沒意見的話,咱們就在這葫蘆鎮小住半日,也略微歇歇腳。”

貂蟬不怎麽喜歡參與一些日常的事務,嚴夫人也就做主回答說:“既然是主公,把一切都交給了李先生來打理,就任由你來安排就行。”

李青點點頭,然後讓隨行軍士安排她們在此住店。

然後又告訴青練,讓她陪著自己出門逛逛。

兩人一起來到大街上,青練很是不好意思的對李青解釋說:“先生,我應該給您道個歉,若不是我故意想讓那呂小姐吃點虧,我實際上可以隨時收拾了那兩個刺客。”

李青搖了搖頭,也很是正色的回答她說:“那都是溫室裏的花骨朵,沒有經過什麽波折的,讓她受點挫折也好。”

說完之後,他又隨口轉了話題:“這次我在這個小鎮停下來,實際上是有一件事情要辦,這事也的確非常重要。”

青練也是很認真的看著李青,對於她來說,李先生的任何事情都非常重要。

這時,李青忽然問了她一句:“你覺得我的暗器暴雨梨花針如何?”

青練是一個武功高強的練家子,她對於暗器自然也是熟悉的很。

暴雨梨花針這種暗器,就算你是大羅金仙,恐怕也是躲不過去的。

擁有了這種暗器,基本上可以說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於是,她便很是鄭重的告訴李青:“這種暗器,至今我還沒有想到任何的破解之法,應該是無法破解的神器。”

李青微微一笑,然後拿出一張圖紙說:“我在這裏歇腳,實際上就是想找個鐵匠鋪,把暴雨梨花針打造一份送給你。”

這時候,青練的臉上很明顯閃過了一絲嬌羞之色。

一直以來,她都把李青當成自己的主人,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甚至把李青當做朋友,都是她的一種奢望。

此時李青竟然主動為她打造兵器,這讓她更加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願意為眼前之人赴湯蹈火。

可是,還沒等她說什麽的時候,後麵卻傳出了一聲冷笑。

“李青,你這個花心大蘿卜,不是和我還有婚約的嗎?怎麽就敢公然和別人勾勾搭搭!”

李青回頭一看,正是自己有婚約在身的呂家大小姐呂綺玲。

這家夥神出鬼沒的跟著自己,竟然沒有任何的響動,可見功夫也是非常之好。

看樣子,這女中飛將的名頭也不是白叫的。

其實如果在平時的話,青練能夠隨時感覺到後麵有人,但是這次她的注意力全在李青的身上,也就沒了分寸。

李青搖了搖頭,很是無語的對呂綺玲說:“呂小姐不要誤會,我隻不過是要給青練打造兵器而已,哪有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

呂綺玲卻是仍然不依不饒,她告訴李青說:“反正你不能厚此薄彼,她有的東西我也要有,不然這事兒就不算完。”

說完之後,她也覺得有些害臊,畢竟自己是呂布的大小姐。

現在和一個書童侍女爭風吃醋,倒是顯得沒有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