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你受苦了

不過人數不多,隻有幾百人。

齊嚴偉很快就將這群人收拾了,但是他發現,在府衙的守衛裏,有不少人的身手都很不錯,是以一敵百的本領,他看著可是真的眼饞,數了數個數,還不少。

“王兄,你受苦了,陳兄也在啊。”齊嚴偉打開了府衙的門,就看見這幾個文官,每一個人手裏都拿著長劍,目光冰冷的坐在椅子上,秦莫林更是將衣擺別在了腰間,有一些血戰到底的樣子。

王宇直丟下了長劍,站了起來,不卑不亢的說這個:“多謝齊總督鼎力相助。”

齊嚴偉笑嗬嗬的擺了擺手:“不用謝,不用謝,這城裏恢複正常還有一陣子,各位先待在這裏,別亂走動,我去處理錢宣同這個叛賊。”

“這錢宣……”

“宇直啊,就讓齊兄去吧,咱們現在人手不夠,也沒有那個精力去解決這件事情。”陳青誌開口說著。

王宇直聽見陳青誌的話,隻能作罷,將這個叛軍,交到齊嚴偉的手裏。

齊嚴偉笑嗬嗬的離開,隻留下了一隊護衛。

王宇直問陳青誌:“陳兄,這可怎麽辦呀,要是齊嚴偉那小子包庇錢宣同,對咱們可是不利的。”

陳青誌歎了口氣:“還能怎麽辦,走一步看一步吧,這次齊嚴偉救了咱們,沒提什麽要求,已經算是開恩了。”

“錢宣同真他娘的該死!”秦莫林氣急敗壞的將長劍扔在了地上,剛才他小命差點兒都保不住了,今天,能重新活著,簡直就是運氣好,估計半個時辰以後,齊嚴偉要是沒來幫忙,可就是真的玩兒完了。

……

齊嚴偉去了錢宣同的家,驚奇的發現,這裏並沒有什麽守衛,輕輕的推開了大門,就看見錢宣同正在喝茶。

“錢兄,你今天可是犯了大錯了,我的手下因為你的一個命令,可是死了不少。”齊嚴偉笑著說著,隨後坐在了一旁,端起茶壺就是往嘴裏灌水。

錢宣同歎了口氣:“本以為今天就能把陳家這群全部收拾幹淨一網打盡,可是沒想到啊,你竟然橫插一杠子,我就納了悶兒了,你不是他們的死對頭嗎?”

齊嚴偉用手指頭指了指天花板:“雖然是死對頭,但是上麵我也得聽話呀,按照大齊國綱,今天我要是幫了你的忙,宰相可能不會說什麽,但是其他的朝廷官員,可得投票把我投死。”

“你要把我怎麽著?”錢宣同問著。

齊嚴偉說到:“還能怎麽著,首先得把你綁了,然後交給禦史司,按照規矩,一步一步來。”

“李雲燁在後邊兒柴房裏,你去瞧瞧。我本來是想把他殺了的,結果一想,這麽多年的情分,算了算了。”錢宣同有些下不去手。

“哈哈哈哈……老錢你是性情中人啊!”齊嚴偉說著。

錢宣同十分子覺得伸出了手:“綁了吧。”

“哈哈哈哈……行行行。來人,把錢大人綁了。”

說完,就去了後麵的柴房,看看狼狽不堪的李雲燁,好好笑話一下這個老東西。

“開門!我是朝廷命官!江南府的經略使!你們怎麽有這麽大的膽子呀!”

“狗日的,聽到了沒有!開門!”

“你他媽開不開……門?齊嚴偉,你果然造反了!”李雲燁看著一臉笑意的齊嚴偉,氣急敗壞,輪著他那雙老手,就要打去。

齊嚴偉雖然年紀也大了,但是是武官,對比起來,算是年富力強。

一把握住了李雲燁的手,輕輕一推,李雲燁就摔了個屁股蹲兒。

“你敢打老夫!”

齊嚴偉嫌棄的說著:“李大人,你能不能有點腦子,我是來救你的。”

“你會救我?不趁火打劫我都燒高香了!”李雲燁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後麵的土。

齊嚴偉笑了笑:“你愛信不信,反正今天我是救了你的命,以後見了麵,跟我說話的時候客氣點兒。”

“我不,我就不。”李雲燁一身反骨,看起來齊嚴偉也不殺他,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柴房。

看見正在門外等待著的錢宣同,一巴掌就呼了過去:“你個老不死的,還敢把我關在那小破地方,誰給你的膽子!”

錢宣同被突如其來的一個大逼兜嚇了一跳,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傷害:“你敢打我!我饒了你一命,我沒殺你,你就是這麽報答我的!你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李雲燁又是一個大逼兜:“打你咋的,你打我呀!你打我呀!”

錢宣同雙手被綁著,氣的要命。

李雲燁離開了這裏,他這輩子都不想來這個讓自己傷心的地方。

抓人沒抓到,反倒被反殺了,說出去都丟人。

急匆匆的回到了府衙,發現弟兄們還都好,李雲燁鬆了口氣。

“李兄,你怎麽樣,錢宣同那東西沒幹什麽吧?”陳青誌幾人見李雲燁回來了,連忙圍了上來。

李雲燁搖了搖頭:“沒把我怎麽樣,就是關在柴房一段時間,話說這個齊嚴偉,他怎麽能救咱們呢,這不按路數來啊!”

陳青誌說著:“他雖然是總督,直接聽朝廷的話,但是他也是個人,有風險的事情是絕不會做的,要是不救咱們,可真的落下了話柄,那才不值當呢。”

李雲燁歎了口氣:“我想了想,要不然咱們策反一下齊嚴偉,畢竟他手裏還有那麽多的兵,如果能過來給我們幫忙,那就強的太多了。”

王宇直擺了擺手:“不行,這事情行不通,齊嚴偉不是咱們的人,他沒什麽把柄在我們手裏,所以,若是真的加入了咱們,那也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得不停的防備著,還不如不加。”

陳青誌說道:“他兒子現在不是在禦史司嘛,咱們就拿這個要挾吧,我覺得雲燁說的對,既然齊嚴偉手裏有那麽多的兵,咱們不利用一下,可真是浪費了,況且咱們之間也沒有什麽利害關係,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這件事情得從長計議,不能隨隨便便的,所以大家又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