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搶劫的倭國使官

二、被搶劫的倭國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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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比讓市通往高爾夫酒店的公路上,一輛掛著聯合國記者觀察組標識的吉普車,停在了高爾夫酒店的外圍軍事警戒路障前。

在路障後的裝甲車上,兩個士兵謹慎的將車上的重機槍對向了吉普,這是軍事戰術手冊上要求的,雖然現在看起來,這輛車上的人應該不是什麽襲擊者,但作為職業軍人,他們還是嚴格按照手冊要求,做出了戒備。

隨後負責帶隊的一個法國獨角獸部隊中士軍官,帶著幾個士兵繞過了路障的警戒柵欄,走到了吉普車旁。

看了眼車內的狀況,中士軍官對著車內敬了一個正規的軍禮,用法語道:“把你們的手放在我看的到的地方,然後請下車,拿出你們的證件,接受檢查!”

車上是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坐在前座的一男一女明顯像是攝像師和現場采訪記者,而吉普車的後座上,還坐著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黃皮膚亞裔人。

他看上去很胖,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一身一臉的贅肉非常明顯,身上穿著短袖花襯衫,下麵是一條加大腰身的肥褲子,腳上穿著皮鞋。

這樣的人物一看便沒什麽危險性,一身鬆散的肥肉,就是讓他跑幾步,估計也吃不消吧,同時他身上的穿著,也可以讓旁人看的一目了然,衣服褲子都被肥肉撐的鼓鼓囊囊的,任何可能放在身上的武器,都會被肥肉承托出來,但很顯然,他沒有任何武器。

法國中士雖然在第一時間將這個肥胖亞裔人列為暫無威脅目標,但這個肥胖的亞裔人怎麽看也和那兩個記者有著明顯的不同,卻不知道是什麽人,他不免將目光在他身上轉了幾下。

聽到這個法國中士的問話,坐在吉普車副駕上的金發美女記者,將雙手抬了起來,一手拿著她的采訪麥克風,另一手緩緩的指了指掛在自己胸前的工作證。

工作證上有她的一張照片,還有她的名字斯比芬,原來她是美國NBC全國廣播公司的外派記者。

這位叫斯比芬的金發記者,臉上化著淡妝,穿著一件白襯衣,整個人顯得很是幹練的樣子,通過開著的車窗,對著那個法國中士笑了笑,開口用英語玩笑道:“嗨,放輕鬆,中士,可以說英語嗎?我是斯比芬,這是我的同伴吉姆斯,是我的攝像師,我們和非盟的巴厘斯先生約好了做一期采訪!這裏有我們的采訪簽證!”

金發美女記者隨後又用一種安全速度,從身邊拿起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挎包,隨後從裏麵拿出了一張打印的采訪簽證,通過車窗遞給了外麵的法國中士。

“他是誰?”

中士的目光快速的掃了眼采訪簽證,上麵確實有允許誰誰在幾點幾分到高爾夫酒店和誰誰作采訪的允許簽證,還敲了一個鋼印,但上麵隻說了兩個記者會來,同時附注了兩張照片和簡單的身份介紹,基本上和吉普車前座的男女記者資料相符。

可是簽證上並沒有說明吉普車後座上的那個亞裔胖子的身份,顯然這個亞裔胖子屬於臨時夾塞的人員,雖然看上去他沒什麽威脅性,但法國中士還是換了英語,對著斯比芬記者詢問著。

金發美女記者斯比芬順著法國中士的目光,回頭也看了眼那個亞裔胖子,剛想說什麽,解釋一下,那個胖胖的亞裔人卻主動的開口了。

他對著法國中士憨然一笑,然後微微一躬身,也用一口流利的英語道:“你好,中士先生,我是倭國新任駐科特迪瓦使官柴田賈明,因為之前發生了一件非常遺憾的意外,所以我來的比較冒昧匆忙,並沒有做什麽預約,非常抱歉。事實上,是因為現在阿比讓市的治安問題,讓我遭遇了如此尷尬的境地。今天我剛到阿比讓市,和我的武官準備去倭國的使館,結果我們在市區中遇到了一夥武裝劫匪。很遺憾,我的武官被當場打死,幸好他們沒有要我的性命,不過我的所有行李和所有的證明文件都被他們連著車子一起劫走了!當時我隻能非常無助的站在街頭,而我的武官就橫屍在我身邊,幸好,吉姆斯先生和斯比芬小姐正好路過,我就請他們幫忙,然後他們便帶我來這裏了!我想,現在我也隻能尋找科特迪瓦的總統先生,幫助我暫時渡過難關了!中士先生,給你帶來麻煩了,真是非常抱歉!”

自稱柴田賈明的倭國使官一邊說著,一邊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隨後又很快把抓亂的頭發重新理了理,接著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保持了自己的儀容,雖然他很胖,但看起來還是有幾分外交官的氣質。

他的英語非常正宗,這也是一個外交官最基本的素質,他用簡單的話語介紹了自己遇到的狀況,也說明了他沒有任何文件可以證明自己,當然這也是他對這個法國中士抱歉的原因。

但他同時也表達了一個意思,他之所以遭遇到的意外狀況,其實是因為阿比讓市的混亂局麵才導致的。

作為一個的使官,在這裏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科特迪瓦的新總統必須給他一個滿意的回應,否則就是對他所代表倭國的一種侵犯,這可就上升到國際問題了。

“是的,中士先生,我們就是在半路上遇到了這位可憐的柴田先生,非常可惜,也非常幸運,我們去的時候,隻有柴田先生一個人在那邊不知所措,我們也見到了那位倒黴的武官先生,現在他的遺體,依舊留在那邊。是我們建議柴田先生一起來高爾夫酒店的,也許現在也隻有這裏是城市裏最安全的地方!”女記者斯比芬隨後也幫助做出了證明,她的話語佐證了這位自稱柴田賈明的倭國使官所說的一切,似乎都是真實的。

法國中士通過吉普車搖下的車窗,再次打量了這個肥胖的亞裔人,對方的形象實在讓人很難產生威脅感,同時倭國人特有的虛偽禮貌,也讓這個法國中士很滿意,但對方沒有任何身份證明,如果放對方通過,這似乎有些不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