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 哥哥別這樣上

505. 哥哥別這樣(上)

作者有話要說:標題不過關,隻能改標題……這一章內容未刪節

遊足了四十個來回,沈烈非但沒有感到疲乏,反而精神更覺充沛。抬頭看一眼池邊的計時鍾,才不到七點半,他決定再遊一刻鍾。正在這時,擱在浴巾上的手機響起鈴聲,adam?lambert的那支《for?your?entertainment》。這是戚長安為自己選的鈴聲,沈烈每次聽到都會忍俊不禁,一位人民警察喜歡聽這樣狂野奔放的曲子真的“大丈夫”?

沈烈遊到岸邊按下手機免提,電話那頭立馬傳來戚長安不懷好意的笑聲:“喂,大師,你把麻煩帶回家了?他還在玩失憶不?”

“唐煜在你麵前也裝失憶?”沈烈啞然一笑,雙手一撐從泳池中上來,隨手取過浴巾低低的裹在腰際。無數水珠從他那優美而矯健的身軀滑落,濕潤的象牙色肌膚在月亮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從醫院出來後,那小家夥就有點神叨叨的,不過想在我麵前玩大忽悠,他還太嫩!”說罷,戚長安又囑咐道:“阿烈,你注意著點他,早上我告訴他唐繹和張瑾死亡的消息後,他的反應很古怪。就算他和老頭子感情不好,張瑾可是他親媽,也不至於半點難過的情緒也沒有。我後來回局裏一想,這小子會不會是憋著什麽壞!”

沈烈一邊拿毛巾探著頭發,一邊笑著說:“小七,還真被你說著了。在華莎的時候,他就故意使挑事想讓我難堪。不過他還沒滿十八歲,監護權在我手裏,由他怎麽蹦噠,也翻不出我的五指山。”

電話那頭戚長安的笑聲爽朗:“我也就是給你提個醒兒!你也別太大意囉,把他看緊點,至少近段時間別讓他再出來招搖惹事!那樁案子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壓下去……醫院那邊我也去打過招呼,不然什麽車禍死而複生的新聞往報紙上一登,又夠我忙乎的。”

沈烈和戚長安從小就認識,鐵得穿一條褲子的情份,當年沈烈母子倆落難,戚長安沒少幫忙。後來沈烈去了法國,倆人的關係也一直沒斷過,他回國開展事業,戚長安還幫他四處打點找門路托了不少關係。

想到這些,沈烈心中一暖,似半開玩笑的道:“小七,我欠了你這麽多人情,可讓我怎麽還?要不,你以身相許?”

“你他媽……”電話那頭傳來戚長安哭笑不得的聲音,“要報恩難道不是應該你以身相許?!”

“警官,不要這麽暴躁嘛。”沈烈拎著電話,一邊大笑一邊從閣樓穿回一樓客廳,正要從冰箱內取水喝,冰箱上一幅戚長安一家人幸福快樂的合照卻讓他笑容一滯。

沈烈突然的沉默讓電話那頭的戚長安困惑不解:“怎麽,連玩笑都開不起?”

笨蛋,玩不起的是你!沈烈眸色一黯,不動聲色的換過話題:“什麽話!剛想到還有一個多月就是你爸爸六十大壽,我正琢磨著給他老人家置辦什麽壽禮。”

“別的不要,把你店裏最貴的那個啥福壽雙全至尊蛋糕來一個。”

沈烈樂了,“那一款才十萬,哪裏是最貴的呢。而且才十二磅,根本不夠宴席上的客人吃。你爸爸壽宴的蛋糕當然由我親自動手特製,這個你不必操心。”

電話那頭的戚警官聽得舌橋不下,笑罵道:“大師,你開的可真是黑店啊!一個蛋糕賣十幾萬,我等屁民明天要到你店裏去瞻仰一下!”

“這你就不懂行了,我賣的可不僅僅是蛋糕,是藝術!”沈烈正笑著和他打趣,卻聽到樓上時斷時續的傳來水流聲,心中不由得詫異,這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怎麽那家夥還沒洗完?他卻不知道棠玉光研究怎麽打開水龍頭、怎麽調節就水溫都花了半個多鍾頭。

於是沈烈又和戚長安閑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又從冷藏櫃中取出一瓶巴黎水,一邊喝一邊上了樓。

棠玉在浴室折騰了半天自學成才學會用淋浴洗澡,心裏頭正是得意,而且水又一直熱乎乎的,皂角子也又香又滑,實在是洗得十分舒爽。尤其是那頭發終於被洗得服服帖帖的柔順無比,雖然對著鏡子瞧的時候那頭發顏色依舊難看,但好歹比之前的樣子順眼了許多。

沒有可以替換的小衣,他隻能光溜溜地穿上浴袍並將浴袍帶子係得緊緊的,打成一個繁複而又漂亮的花結。按摩浴缸內已是被他放好小半池子水,將換下來的衣物泡在水中,打上皂角子洗幹淨之後,棠玉又瞧見外頭大床上還有沈烈換下來的一套衣裳,便也隨便拿進來一塊兒搓洗。

這也是他的好意,本想著沈烈既給他吃的喝的,又給他地方住,他說什麽也得尋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來做。隻是洗衣服這種事他也實在不拿手,其他的衣裳倒也罷了,隻有沈烈的那套西裝料子比較硬有些難洗。

棠玉想起以前看到浣衣局的嬤嬤們洗衣裳時時常將衣物擰成長條往洗衣池的青石板上反複摔打,便也學著樣兒將西裝擰成麻花,一腳踩在浴缸邊上,微彎著腰,掄起衣裳便往浴缸上“啪啪”的使勁抽。

“s……!”沈烈推門進來看到的這一幕讓他眼前一黑,那可是他最喜歡的一套迪奧的西裝啊!還是一水的新啊啊啊!

棠玉見沈烈對自己怒目而視,以為他嫌自己把洗澡的屋子弄得濕嗒嗒的,忙道:“哥哥,等我洗完了衣裳,我會把屋子收拾幹淨的。”

沈烈劈手將自己的西裝從少年手中奪了下來,版型完美的衣服已是被糟蹋得皺巴巴的不成樣子,領子都歪了,扣子也脫線了,偏偏這個家夥還笑眯眯的說是為自己在洗衣服!誰信?!這輩子連碗都沒有洗過一隻的人會突然勤快的替自己洗衣服?還不如相信老母豬會上樹!

見男人又黑沉了臉,棠玉惴惴不安,不知自己又做錯了什麽事,小心翼翼的道:“我頭一回洗這衣裳,是不是洗得不幹淨?還是別的什麽事我做得不好,哥哥和我說,玉兒一定改過。”

浴室暖色的燈光照亮了他昂起的臉龐,才洗過的肌膚水水當當的,像蜜桃般白裏透著紅,而那略帶一絲緊張的眼神,卻像個孩子般清澈澄明。沈烈覺得自己的腎上腺素又開始飆升,不知道他何時才會亮出藏匿在柔順偽裝下的尖牙利爪,但至少這一刻的他,乖巧甜美得讓自己空曠已久的蠢蠢欲動。

打橫抱起少年,將他扔到自己床上,沈烈隨即俯身壓了上去,微眯起眼譏笑道:“你就這麽想要被我操?看來上次勾引我沒有成功,你倒還真下了一番功夫去調查了一下我喜歡什麽樣的人。”

“唉?”棠玉尚未聽懂他說的是什麽,男人的唇已是驀地壓了下來,靈巧的舌更是啟開了自己的牙齒,霸道的強行侵入。

像是平地旱雷炸響在頭頂,從未經曆過歡愛之事的少年腦中頓時一片空白,一時緊張的不知如何應對,隻呆呆的微張著唇,任男人狂野侵犯。

如果說一開始親上那唇的時候沈烈還有一絲猶豫,待他的舌尖觸到少年那柔軟粉嫩的小舌,品嚐到那熾熱甘甜,欲-火便星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

一手壓著少年微微顫抖的手腕,沈烈另一手摸索著往下探,找到他浴袍的腰帶,那結卻打得繁複,怎麽也拉扯不開。男人索性將穿在棠玉身上的浴袍往左右一扯,少年那玉一般剔透光滑胸膛立即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男人的手在棠玉那牛奶般滑膩的胸膛上遊走,感受少年充滿彈性的肌膚的自己掌下瑟瑟發抖,忍不住惡劣的擰住左邊那朵粉色的花蕾。

棠玉嚇得瞪大眼睛,終於明白沈烈要做什麽的他,慌亂地掙脫開雙手的禁錮,開始拚命推拒,卻被男人重新捉住雙手,壓製地更緊。

“唔……哥哥……不要……”雙唇被堵住的棠玉從齒縫中泄出一絲呻-吟。然而,這種貓咪似的嗚咽聲聽在沈烈耳中,卻仿佛是欲拒還迎的邀約,催發的他體內的更是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