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變態三皇兄
顧明朗走出宮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小鬼,你說我過的這是什麽日子?怎麽誰都想讓我死啊?”
“主人,少爺也是有苦要吃的。”小鬼倒是歡快,大概是因為它長壽。
“好吧。”顧明朗抖了抖身上的雪,打算上馬車。
皇帝心眼也太壞了,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他可倒好,讓自己三日後出兵,這是打算讓他在山寨過年,還是讓他家過年辦喪事?不管哪一種,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正想踏上馬車,卻有一道聲音叫住了他,讓他停下。
顧明朗回頭,是陸彥希小跑著過來。
“什麽事?”顧明朗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對不起。”陸彥希低著頭,一臉愧疚,“我不知道會這樣,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告訴父皇的。”
“公主,您說這些有意思麽?”顧明朗嘴角勾出一抹諷刺的弧度,“您金尊玉貴的,開一句口就有成千上萬的人替你去賣命。可惜,我就不想替你賣命,可是你偏偏就想讓我替你賣命,公主,你對我是不是太狠心了一點?我上輩子刨了你家祖墳了嗎?還是上輩子欠你什麽了?”
聽到顧明朗的聲聲質問,她第一次沒有生氣。
“對不起明朗,對不起。”她連連道歉,“這次是我的錯。”
“有什麽用呢公主?你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舉起刀子殺我的不是土匪,而是你,你知道自己現在很虛偽嗎?你就像一個劊子手,殺了人還假惺惺的給別人哭喪。”
顧明朗本來就生氣,再一個,陸彥希主動來道歉,他仿佛找到了發泄口一般,對著陸彥希就是一頓輸出。
陸彥希卻是什麽也沒說,隻是低著頭道歉。
顧明朗見她低眉順眼的樣子,覺得沒意思,轉身上了馬車。
“顧……”她張了張口,卻是沒有叫住他。
她站在宮門口看了許久,最後才轉身,誰知剛轉身便遇上了自己的三皇兄——陸夜雲。
“三皇兄。”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後故作鎮定的俯了俯身。
“你這麽殷勤,別人搭理你麽?”陸夜雲冷哼了一聲,上前強勢的摟住她的腰。
“皇兄。”她抿了抿唇,輕輕的推開了他的手。
“怎麽?我與你親近不得?你與那顧明朗就親近得很?”
“皇兄,我們是兄妹。”這樣並不合適。
“兄妹如何?兄妹我就不能與你親近了嗎?”說罷,他又立刻伸手,強勢的禁錮住她的腰,這一次,她怎麽也推不開。
“皇兄,這樣被奴才看到了,不好。”她的聲音染上了慌亂與害怕,甚至害怕得顫抖起來。
“他們不會說出去。”陸夜雲怎會不知道她的意思。
“希兒,你十五歲的時候我就說過,不要試圖脫離我的掌控,除了聽話,你別無選擇。”
說話間,兩人已經進了三皇子的寢殿,他已然熟悉的撕扯她的衣物。
這些動作她已經熟悉了千萬遍了,從五歲開始,她便常與三皇兄同榻而眠,但十五歲時,他卻對自己做出了越矩之事。
她不知如何麵對,他們是親兄妹啊,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被父皇知道了怎麽辦?被母後知道了又該怎麽辦?
“認真一些。”他拍了拍她的腦袋,示意她自己褪去衣物。
“為什麽一定是我?皇兄,為什麽?”她淚流滿麵。
陸夜雲一頓,抬頭發現她哭得傷心。
他一低頭,吻幹她臉上的淚,“皇兄是疼你,疼你才會與你做這樣的事,希兒,模糊不是喜歡嗎?為何現在卻哭了?你在委屈什麽?”
“皇兄,我們是兄妹,你怎麽可以對我做這樣的事?父皇和母後知道了怎麽辦?”她的聲音染上了哭腔。
“這種事怎麽了?難道希兒不喜歡**嗎?”
“不喜歡。”她咬著牙,麵色痛苦。
“希兒不乖,你在床榻間分明叫得歡,為何下了床卻不認了?是覺得皇兄滿足不了你了?”
“皇兄,你莫要再說那些汙言穢語了!”陸彥希推開他,將自己的衣物整理好。
陸夜雲被推了一把,臉色陰沉,伸手一把拉住她,將她摔到床榻上,隨後欺身而上。
“你……”她氣急,想推開,卻被他禁錮雙手,放在頭頂。
“希兒,你最好乖一點。”他伸出舌頭,在她臉頰間遊走,“你知道皇兄有什麽手段懲罰你,如果你不聽話,皇兄隻好動用手段了。”
陸彥希眼裏閃過一絲驚恐,忽然想起上次在公主府時,她不配合,陸夜雲用腰帶將她綁在床頭,蒙住眼睛,讓人在紗帳外圍觀她衣衫不整的情景,頓時羞憤難當。
那些人她都不認識,卻是這樣被人羞辱,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身上這個男人——她的皇兄。
她是公主啊,擁有無上榮光的公主,為何會低賤如青樓女子一般在男人麵前嫵媚下作?
“希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嗎?你以為自己嫁給了顧明朗,我就不會對你做什麽了嗎?”
她渾身一抖,眼中透露著驚恐。
“你太天真了希兒。”他低頭,吻住她的耳垂,“不管你嫁給誰,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你成婚了,我便日日去你的府中,在你與你夫君的床榻上,與你行周公之禮,待你與你夫君夜寐,希兒便會想起,皇兄也與你歡好過,希兒,你覺得這樣刺激嗎?”
陸彥希顫抖著身子,胃裏一陣翻滾,覺得十分惡心,幾乎都要吐出來,“皇兄,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惡心我?為什麽你非要讓我不得好死?我到底做了什麽?”
“希兒,皇兄是喜歡你,哪裏是惡心你呢?”他再一次解下自己的腰帶,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
“你殺了我吧,求你了,你讓我死吧。”她麵如死灰。
“噓。”他輕點了一下她的嘴唇,“皇兄還是喜歡聽希兒床榻呻吟,別的皇兄都不喜歡希兒,一會兒,你可不要讓皇兄失望啊。”
說罷,他低下頭吻住了他日思夜想的唇。
這具身子,依舊美好,世間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