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少爺為何不碰秀兒?

花秀一病,就病了半個月。

顧明朗在空間裏搗鼓了很久,硬是不明白為什麽空間連退燒藥這種東西都沒有。

對於沒有退燒藥這件事,小鬼給出的答案是:空間可以在關鍵時刻保命,但是沒辦法治小病。

顧明朗聽了當即就不樂意了,他可不讚同發燒是小病這種話。

當初他還在孤兒院的時候,才十歲,孤兒院來了個小嬰兒,發了高燒,院長媽媽帶著小嬰兒跑了不知道多少個醫院,藥吃了,針打了,鹽水也吊了,但就是不見好,最後那小嬰兒也沒康複,而是在天寒地凍的冬天,死在她懷裏,直到身子被凍僵。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院長媽媽流眼淚,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發高燒不是什麽小病,嚴重了也是會要人命的。

所以知道秀兒發燒之後,他才會那麽失控,那麽害怕,那麽緊張。

為了退燒藥的事情,他焦頭爛額,幸好空間裏有材料和醫書,他白天做奶茶拿出去賣,晚上躲在空間裏啃醫書,走時白天賣奶茶時沒客人,他也拿個小馬紮坐在火爐旁邊苦讀。

奶茶的生意剛起來,喝的人少,幾乎都是回頭客,而且都是女子。

這個他早就預料到了,畢竟現代也是女生更愛喝奶茶一些。

正是因為沒什麽顧客,他才可以忙裏偷閑,看會兒醫書。

這日,他吃過晚飯又準備鑽進空間裏,顧夫人叫住了他。

“娘,咋啦?”

“秀兒如今的身子也好了,你也不用再躲進書房了。”顧夫人提醒道。

“啊?”躲?他沒躲啊。

顧夫人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麽,繼續說道:“既然這次回來了,我不和你計較秀兒的事情,她是個好姑娘,我心裏很清楚,所以你更要好好待她。”

顧明朗點了點頭,彎了彎嘴角,“娘,您終於認可秀兒了?”

顧夫人輕咳了一下,沒說什麽,倒是換了一個話題。

“既然這樣,你們新婚燕爾,更應該日日同榻而眠,你整日往書房裏跑算怎麽回事?”

他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確實許久沒有去房裏了,就連去看秀兒,也是匆匆看了一眼,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多謝娘提點,兒子這就去。”說著他上前,準備打包些飯菜回去。

“你這是作何?”顧相一臉不樂意。

這麽一大桌菜,幹啥呢?拿回去加餐?

“老爹,我媳婦兒還沒飯吃呢。”顧明朗坦然的伸筷子。

“別弄這個了,你娘會虧待兒媳婦嗎?”

顧明朗眼前一亮,莫非娘都安排好了?

“那我先走了,老爹,娘,你們慢吃啊。”說完,他走一步跳三步,像個傻子似的走了。

他過去時,秀兒房門緊閉,他疑惑的推開門,秀兒就站在床邊,披著自己的外袍。

“秀兒?你不躺下休息,怎麽起來了?吃飯了嗎?”他邊走邊問道。

當他走進她時,她忽然轉身抱住他的腰身,“老公……”

“嗯,怎麽了?”

“沒什麽,秀兒想您。”

她窩在他懷裏,很嬌小,從他的角度隻能看到她帶著紅暈的耳朵,以及半邊紅撲撲的臉龐。

“今天怎麽這麽粘人?”顧明朗心裏猶如開了一朵鮮花一般,心花怒放。

秀兒更是麵紅,沒再說話。

這幾日他廢寢忘食,以至於幾乎忘了,秀兒生病也需要陪伴。

“娘來看過你了?”

“嗯,娘對秀兒很好。”

顧明朗挑挑眉,“何時改口了?”

花秀臉色通紅,聲音低低的,帶著些許嬌羞,“娘讓改的。”

“老公,您今日留下嗎?”

“嗯,留下。”顧明朗點了點頭。

“那老公先移步去沐浴,秀兒給您整理床榻。”

“好。”顧明朗轉身進了屏風後,她已然準備好了沐浴之水。

再出來時,她正躺在床榻上,眼睛微微閉上,顧明朗皺了皺眉,發現時間好像晚了。

他洗了這麽久了嗎?

罷了,睡便睡了。

他輕手輕腳的縮進被窩,小心翼翼的給秀兒蓋上被子,誰知她忽然睜開了眼睛。

“秀……”他還沒叫出聲,人就僵住了。

因為秀兒從被窩裏縮進了他懷裏,而且,什麽都沒穿!

“秀兒,你……”

“老公,今晚秀兒伺候您。”她伸出自己白皙的小手,在他腰間遊走,像是在尋找他裏衣的腰帶。

“秀兒。”他趕緊拉住她的手,“你大病初愈,還需要休息,今晚不折騰你。”

他再沒人性,也不可能對一個病人還有非分之想吧?

“秀兒已經好了。”花秀臉色堅持,甚至大膽的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觸摸到她肌膚的柔軟,顧明朗頓時感覺胸腔熱了一般,心猿意馬。

“秀兒,你聽我說。”他耐著性子,聲音也染上了一絲沙啞,“你還沒好透,明天,明天我們再……今天你先休息。”

花秀一愣,把頭埋進了被窩,隨後低低的抽泣聲從被窩裏傳來。

“秀兒,你怎麽哭了?”顧明朗神色有些慌張。

“老公,您是對秀兒的身子沒興趣了嗎?”她眼淚汪汪的問他。

“額……”這朝代的女人到底是什麽物種,為什麽都熱衷於那回事?

“少爺莫非覺得床榻之事,是山匪大小姐讓您流連忘返,所以秀兒的身子在少爺眼中並無半分欲望?”

顧明朗眼皮跳了跳,“秀兒,你身材比她好,真的。你那什麽,比她大,皮膚也比她白。”

這他說的就是實話,雖然不敢仔細看,但掃肯定是掃了一眼,那個流蘇還真比不上他的秀兒。

秀兒臉蛋漂亮,身段更是嬌柔,聲音也好聽……呸呸呸,怎麽腦子裏的東西都往那方向去了?他什麽時候變成黃廢人了?

“那您為何不碰秀兒?”

顧明朗低頭看了看懷裏的花秀,麵若桃花,瑩瑩淚光,身體呈粉色,猶如一朵誘人采摘的花朵。

“秀兒,你現在真像一朵綻放的花兒。”他剛說出口,就愣住了。

他怎麽把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了?

花秀臉色更加通紅,隨後吐氣如蘭,“請少爺摘下秀兒朵花吧。”

懷中的人兒未著一物,對他發出這般邀請,他要是再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