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把我爹打暈了?

朱拱凱做了很長一個夢,他在夢中迷迷糊糊聽到有人用憤怒的語氣清晰的說出了幾個名字,好奇心驅使他仔細的聽了起來:“錢寧、孫遂、江彬。”等幾人的名字,被他牢記在了心間。

正當聽的起勁的時候,突然夢醒了,他感覺自己嘴裏非常的幹,迷迷糊糊的閉著眼睛想要拿起放在床邊的水杯喝口水。

可是摸索了半天也沒摸到,正在納悶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威嚴的聲音:“凱兒這是在做什麽,今天如此重要的時刻,怎能如此的心神不定,兩位先生皆是大才,可謂是字字璣珠,你怎麽可以如此的敷衍。”

這個聲音不就是剛才那個憤怒的聲音嗎?接著又聽到有人說道:“王爺不必動怒,世子殿下或許是因為明日就是成就大事的好日子,激動之餘才顯得心神不定。”

朱拱凱覺得自己的夢還沒醒,不過他試著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竟然不是躺在**,而他正在一間看起來古色古香的房間內。

上首處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不怒自威的中年人,他的身上穿著一件明黃色的龍袍,胸前繡著一團五爪正龍,兩肩處則各繡著一團五爪行龍。

此時他正用怒其不爭的眼神看著自己,朱拱凱感覺莫名其妙,他左右環顧,自己對麵坐著兩個中年人,一胖一瘦,瘦的坐在胖子的後麵,而胖子則輕輕扇動著手裏的白紙扇,目光含笑的看著自己。

看來剛才另一個說話的就是他了,朱拱凱靜靜的看著這一切,覺得十分有趣,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還沒有遇到過如此逼真的夢境,他帶著笑意,學著從網上學來的九字真言,雙手結印施展出來,嘴裏還念念有詞鄭重的說道:“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誅邪!”

說完手印朝著上首身穿龍袍的人指去,等他指完發現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尤其是一胖一瘦,看起來全身都在顫抖,而顫抖的最厲害的還是上首之人。

他伸出顫抖右手指著朱拱凱,聲音中蘊含無限怒氣的說道:“朱拱凱你在做什麽!你實在是太放肆,平日裏**也就算了,今日如此重大的事,你竟然還如此的**不羈。”

“咦?竟然不好使,不是說在自己的夢裏,自己才是無敵的存在嗎?難道是我念的不對或者是手印結錯了?”

想到這朱拱凱又假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看著上首的中年人大聲喝道:“住口!大膽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來你不是人,今日我要你原形畢露!大威天龍,世尊地藏!大羅法咒,般若諸佛!✋般若巴麻哄!飛龍在天!去!”

中年人這次卻再也顧不得憤怒,而是驚疑的看著他焦急的問道:“我兒這到底是怎麽了?為何會變成這樣?”

朱拱凱疑惑的說道:“我兒?我艸,不讓人活了是吧,在夢裏自己都是兒子輩,看來自己這輩子也就是電子廠打螺絲的命了。”

坐在對麵的胖子“啪”的合上手裏的白紙扇嚴肅的看著他說道:“王爺,世子好像是癔症了。”

“這....這好好的說著話怎麽會癔症了?明日就是起事之日,如果被別人知道世子得了癔症,定會軍心大亂。”上首的中年人憂心忡忡的說道。

胖子稍微想了想說道:“明日的大祭可否先不讓世子出現,宣讀祭文?”

中年人擺擺手堅定的說:“不可,這都是按照禮儀定好的事,兵者凶器也,既然祭天,就要按照上表上蒼的祭文來辦。”

這麽一說胖子也為難了,他皺著眉頭說:“可是世子這瘋癲的樣子,確實有損我們寧王府的形象。”

“要不然我們先讓王府的太醫給瞧瞧,明日先讓宣公子代替世子來宣讀祭文。”說道這他不禁心裏一動,宣公子可不止一次給自己送銀子寶物了,這次就當是回報吧。

“這....可行嗎,畢竟凱兒才是嫡長子。”中年人為難的說道。

朱拱凱饒有興趣的聽著兩人的對話,然後笑著說:“牛逼,這麽逼真的夢真的是太逼真了,可惜我渴了,要起床喝水了,拜拜了您內。”

說完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迎著三人不解的眼神,走到胖子身邊,掄起拳頭一拳打在了他的右眼上,胖子:“嗷!”的一聲趕忙雙手抱頭蜷縮在椅子上。

隨後朱拱凱在上首中年人驚恐的眼神中,走到他身邊,右手做手刀狀,重重的砍在了他的脖子上方,嘴裏還得意的說:“爽,夢裏世界我無敵,夢外世界一換一,看我掌刀。”

一旁的瘦子都看傻了,他看了一眼蜷縮在椅子上的胖子,然後對著表情痛苦的中年人惶恐的問道:“王爺無事否,是不是把護衛招進來,世子已然瘋了。”

正在得意的朱拱凱低頭一看,中年人正表情痛苦的一隻手捏在脖頸處,朱拱凱不滿意的說道:“力度不夠嗎,還是角度不對,那就再來一次。”

聽到這話中年人趕忙抬起右手說:“慢,你這個不孝.....”

朱拱凱心滿意足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道:“這次終於打暈了,呐,那個瘦鬼就剩下你了,你想怎麽死。”

瘦子驚恐的躲到椅子後麵,雙手抱在胸前,像極了遇見流氓的良家,他帶著哭腔說道:“世子殿下您醒醒啊,我們你打也就打了,為何要把王爺打暈啊,你這是要弑父啊。”

看著快要哭出來的瘦子,朱拱凱心裏沒了興趣,他無趣的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小爺不跟你們玩了,希望下次還能做這麽真實的夢,給我醒!”

“我屮艸芔茻?給我醒啊!”

“啪!”朱拱凱摸著自己的臉頰疼的齜牙咧嘴,用勁用大了!這次他驚疑的看了看蜷縮起來的胖子,和暈在椅子上的中年人,又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這個你先別哭了,你能告訴我,這是哪裏,我是誰嗎?”

瘦子擦了擦眼角的累,畏畏縮縮的回答道:“敢問殿下現在是否清醒?”

朱拱凱舉起右上指著上麵嚴肅的說:“我對燈發誓,我現在絕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