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長談,誤會冰釋芥蒂消
第033章 長談,誤會冰釋芥蒂消
看著袒護謝可可的憶羅,我輕聲歎了一句:“何苦由來!”
“為什麽?”憶羅終於開口說話,寥寥三個字,包含了千言萬語。
“緣。”我苦笑著答道。
“孽緣吧!”憶羅哼道。
“也許吧。”我答道。
“人言可畏。”憶羅又道。
“行事問己不問天,況乎路人。”我冷笑道。
“我是路人嗎?”憶羅說道。
“女人嫉妒起來,都會變成陌路人。”我答道。
“誰……誰說我嫉妒她了,我……”憶羅的臉一下就紅了。
“麵紅耳赤,被說中心事了吧。”我笑了笑。
“好,我嫉妒她好了吧,她再美也不過是一個NPC,我在現實生活中,可是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憶羅終於露出了她的招牌動作,嘟起了紅潤的小嘴。
看著憶羅這個動作,我腦海中頓時閃過無數美好的回憶片段。
我沒有繼續和憶羅糾纏,反而對身旁的玉兒說道:“玉兒,你等我一下,我和憶羅說會話,就回來,大牛,你幫我照顧一下玉兒。”
玉兒很是善解人意,站到了大牛身邊,氣得謝可可兩眼直冒火。
隨後,我左手抓住憶羅的小手,右手拿出一張靈符,一道金色的光芒將我二人籠罩,轉瞬消失不見。
待憶羅想要掙脫我的控製時,卻赫然發現她身處在一個黑黝黝的山洞前。
這個山洞看上去十分眼熟,憶羅終於想起就是在這裏,她與我九死一生,險些成為那頭百年蟒精的點心。
“這裏,還記得吧。”我微笑著說道。
“廢話,誰碰到一頭那麽可怕的蟒蛇,差點被吞了,都不會忘記,甚至經常做惡夢。”憶羅沒好氣的答道。
我不禁語塞,原本想在這裏好好和憶羅說說話,喚起她和我那段日子點點滴滴的溫馨,結果看上去,憶羅實在神經有些大條,無法領悟我那麽高深的用意。
“憶羅,我醜不醜?”我問道。
“你何止是醜啊,簡直是妖怪的模樣。”憶羅直言不諱的答道。
被憶羅如此奚落,我卻絲毫不生氣,繼續問道:“那當日在那一荒郊客棧,我若是不帶著那麵紗,遮住了醜惡的麵容,我們可能相識且深交,成為知己嗎?”
“誰和你是知己啊?你隻有一個紅顏知己,就是那個叫什麽玉兒的。”憶羅撇了撇嘴。
“人一生中,很多時候都要戴著麵具做人,我如是,你如是,玉兒如是。隻看你那麽瘋狂的修煉,我知道你一定有很重的心事。玉兒,她的麵具本事我見識過,但更見過的是她的真性流露。而我,若先前不是用麵紗遮醜,早嚇跑你了,哪裏有你這個朋友,而且還弄得我們之間的關係有那麽點曖昧。”我接著說道。
被我這麽一說教,憶羅這小妮子終於沉默下來,半晌後才哼道:“鬼才和你有些曖昧。”
“沒有那麽一點曖昧,可可怎麽會如此為你打抱不平,說什麽我拋棄了你,說得我好像是個陳世美一般。”我微笑道。
“你哪裏比得上陳世美,人家是文采風流,英俊瀟灑,找得是丞相千金,你是豬頭豬腦,麵相醜惡,找得是青樓花魁。”憶羅冷笑道。
“你知道這封建社會性質大唐王朝的女子,和我們那個時代有什麽不同嗎?”我對憶羅的諷刺裝作沒聽見,雖然心中有些惱火,但我知道,在這個僻靜的地方,我才能心平氣和的解釋緣由。
“你是想問我和玉兒的區別吧?哼,沒有任何可比性,雖然她的確長的不錯,看你那麽疼愛她,估計身材惹火,可能還加上某種功夫了得。”憶羅惡意揣測道。
“她雖是青樓女子,但畢竟是時日不長,她心中在意的依舊是三從四德,害怕七出之條,循規蹈矩之極,與你這等奔放類型的確差別很大。”我苦笑道。
“奔放?我看在某種場合她比我更加奔放,把你弄得神魂顛倒,欲仙欲死吧。”似乎想起了什麽,憶羅再次發飆,恨恨的道。
我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如此在意我和玉兒**一事。
“那雙白嫩的美腿,的確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抵抗的誘惑,你雖然醜,但終究也是男人啊。”憶羅仿佛在為我找借口,實際上則又刻薄的挖苦了我一把。
“你知道為什麽我會去風花雪月樓嗎?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和玉兒共赴巫山,行那**之事嗎?”我沉聲問道。
“男人都喜歡那地方,男人都是本能禽獸。”憶羅說出了她自以為一針見血的答案。
“那好,我告訴你,我就是禽獸中的禽獸,帶你來這裏,就是要非禮你,輕薄你。”我露出了邪惡的笑容,想嚇唬嚇唬這個小妮子。
“來啊,來啊。”憶羅不退反進,沒有絲毫懼怕的神色,反而將高聳的胸脯朝前挺了挺。
見憶羅如此豪放,我隻能華麗的潰敗。
“就知道你有這個賊心,沒這個賊膽,本姑娘可是火眼金睛,知道你想在這個西遊世界裏實現你人生最大的夢想,我偏偏不如你所願。”憶羅冷笑道。
“人生最大的夢想?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說說看。”我有些犯糊塗了。
“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你想左擁有抱,把我也收服,享那齊人之福,告訴你,大色狼,別做夢了。”憶羅雙手插腰,凶悍本色畢露,對著我就是一陣指手畫腳,宛如太上女皇。
被憶羅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惶恐,內心深處的確有過這種肮髒齷齪的想法。
禽獸啊,禽獸,男人果然都是禽獸。
再這麽下去,我知道憶羅日後肯定會更加蔑視我,無法恢複以前的關係,於是我隻能娓娓道出我在袁天罡那裏接到的滅狐狸精的任務,陰差陽錯下誤會玉兒是狐狸精,結果後來喝了下有**合歡散的酒,才有了那與玉兒**一事。
這一番長談,憶羅雖麵色陰晴起伏不定,但我知道,和她的芥蒂隔閡,已經煙消雲散,誤會冰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