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鐵笛仙馬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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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笛仙馬麟

已入寅時。

那咚咚的敲門聲回響在這空寂的走廊之上。

既然到這裏來找人的,肯定是找她的,而不是自己。

林明起身,看著下麵,**成了一團的玲兒,似乎她再也不願意作任何的回應。

“屋外是何人”

“小的是馬麟,特地來找林明公子”

是來找我的能知道?知道地方的人也就是歐鵬了。

看來這人不僅僅是,找好了地方,而且是連自己辦完事情的時間都算的剛剛剛好。

加上馬麟和神算子蔣敬的關係,以及歐鵬在這中間的牽線搭橋,林明不得不懷疑一下自己的一切都為他們所掌控了。

自己有原來在那個世界並不是什麽大人物,這樣所有的事情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就是有一種不安感。

但至少不是讓陶宗旺眼見著自己被綠要讓林明自己有些尷尬。

“進來吧。”

將床帷的幕布搭了,簌洛洛的垂了下來。

出去時,又將這內屋的簾子也拉上了。

等到馬麟恭敬的開了門,看到了風清俊朗的林明。

嘴巴還沒來得及稱在任何的恭維之詞,就感覺到一股一股的能力在體內澎湃的飛湧而至。

憑感覺便知道這是多年以來自己電話的靈力,但遠遠比這靈力要多的許多。

這哪裏是接受恩惠啊,這簡直就是機械降神一般。

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曆,怎麽也不會相信,既然如此的能夠得到了十年的功力。

要知道這一分年功力所受的苦。

冬練含九夏練三伏。一日練就一日功,一日不練百日空。

是這樣,還得要靠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因緣際會,得到丹藥。

此刻一種靈動的音樂,在他的眼前慢慢的顯化出來。

“果然是神仙,知道我所使用的暗器,隨身之物便是這鐵笛!”

不僅拿起了那一根,不僅暗自吹奏了起來。

三笛子五年蕭,一把胡琴拉斷腰。

若是這種樂器沒有經過三五年的錘煉,是根本吹不出任何的,旋律。

但這馬麟所厲害之處不能在於他能夠左右開弓,兩手吹著兩個支鐵笛。

隻見那一點一點的樂譜,在自己腳下慢慢的顯化而出,猶如一片波紋之上。

波紋慢慢的縈繞找到了旁邊的門柱之上。

隨著嘴裏的,音樂樂符的擺動,門框也跟隨著一起同震動起來。

那共振開始之時,便將那門框門把手,連同那門的樞紐,一同碎散成灰塵,震落成齏粉。

旁邊那門軸以外的部分,甚至於右邊的那一個門框,依舊是完好無損。

“我自己都還沒有出力,竟然能夠出現這樣的神跡,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倘若自己的力量再強一點,然後將將這個共振的振幅再大一點,即便是對麵是一座小山,自己也可輕而易舉的將這山給震塌碎了。

想到如此,馬麟的心裏麵產生了極大的感慨。

“古語道,一命二運三陰德”

“若不是碰到了先生,你這樣的貴人相助,我哪能夠得如此的際遇。”

鐵笛馬麟。

叩頭拜謝。

西門慶已經來到了清河縣,但是這裏卻沒有想象中的場景。

自己在這裏的產業家也已經完全的都沒有了。

沒有了當鋪也沒有了藥鋪。

自己的家丁已經不知道去了何方,自己的掌櫃的也已經卸甲歸田。

堂堂的西門慶家的產業,此刻已經人去樓空。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樓塌了”

最近惆悵的,歎了一口氣,不禁驚奇的旁邊的,柳一諾以及一眾侍衛,都看著他。

“不成這裏真的是你家的產業?”

“看來果真是個富家公子!”

“隻是沒有想到竟然破敗衰落成這個樣子!”

所謂的家業,也就是在自己雙手打拚之下慢慢積攢了,但是隨著自己的隕落而一定的又消散而去。

這裏難道真的沒有記得起自己的人了嗎?不對那幾個娘子呢?

孟玉樓李嬌兒等人確實是一半是,靠著自己的甜言蜜語,一個卻是衝著自己的萬貫家財。

即便是後來那幾個和自己相處時間不長,但是這吳月娘呢?

還沒走多久卻遇見了這過來,坐著轎子的一個極其眼熟的人。

做的是四人抬的小嬌前後還有兩個雜役,進行開道。

夫人容貌頗豐。僅僅憑著這排麵便知道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潘金蓮。

西門慶就立刻給眾人說的,看著如此風神豔麗的美人,眾人都覺得此趟絕不虛此行。

悄悄地派人跟隨著她一路前行。

此地,並不是他們動手的最佳良機。

西門慶懷著一絲不屑的情意立馬的跑到了自己的老丈人那裏去,要找到吳月娘所在的地,哪怕隻是見上一見。

清河縣左衛,吳千戶。

倒是沒有自己去,反而倒是拖了這旁邊的儺師,柳一諾。

這樣的法師在各個地方都有很強的號召力。

隨便把自己的,手臂放在了門前侍衛小司的左膀上,竟然一穿過去,在右膀子上又伸了出來,自己身體卻沒有任何的移動。

那人便知道神通廣大,吳月娘的地址,全都告訴了西門慶。

就是如今月娘的生意十分的廣大,這兩個外地人我完全不知曉而已。

這本就不是什麽秘密。

細細觀察之下便會知曉,也不用他來這裏通風報信。

西門慶第一眼看到吳月娘的時候,知道她的心已經變了。

赫然經營的便是酒樓的名字,正是武大郎酒樓。

不僅僅如此。

以前自己身旁的家丁等人也都被重新招攬了過來。

除了像玳安這種有能力自己去外麵闖的人之外。

月娘的行為更像是一種懷舊,懷念過去的種種。

隻是,今非昔比。

此時他們如今卻不再是西門慶的家丁,而是完全的,月娘的下麵的仆人了。

什麽都沒有了,自己的家庭院都沒有了,居然連自己的,孩子也沒有留下。

難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因為自己勾搭了潘金蓮?

難道這一切都要自己和武大郎這樣的三寸丁古樹皮進行道歉和懺悔?

一個什麽世界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的嗎?

不可能西門慶堅決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