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豔福深功力暴漲

於家廂房。

裏間,葉蘭好不容易將‘發瘋’的衛若蘭放下,又準備替他將衣裳脫了,就見他就如跗骨之蛆一般纏繞上自己,俏臉通紅,輕啐:

“再急也得將衣裳脫下啊…”

好在她學過武,不然以衛若蘭現在的瘋狂狀況,恐怕還真控製不住局麵。

過了一會,好不容易將衛若蘭上衣脫下後,葉蘭突然愣住了,死死地盯著衛若蘭身上某處看。

“這…這…這是……”

葉蘭滿臉驚愕,檀口微張,嘴角囁嚅,顯得極為激動,也十分複雜,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熱…好熱啊,我快受不了……”

過了好久,葉蘭突然聽到衛若蘭無意識的呼喊,這才驚醒過來。

看到衛若蘭玉麵開始發紫,嘴唇都有些發黑了,葉蘭神色微變,芳心大顫,竟然主動環抱上去,口中呢喃:

“公子別怕,婢子這就解救公子…”

……

……

清晨。

衛若蘭隻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十分美妙的美夢,漸漸清醒了過來。

與此同時,隻覺得神清氣爽,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這種感覺,讓衛若蘭大驚,下意識睜大眼睛,隨後腦海中湧現出,昨夜他失去意識後發生的畫麵。

“這…這是?怎麽會…”

衛若蘭驚詫地說不出話來了,又急忙往身邊看去,不見任何身影,急忙起身。

急匆匆穿上衣裳後,這才發現,床頭櫃台上,似乎留了一張字條。

衛若蘭急忙拿起來一看,神色極為微妙。

“恭喜你啊,臭小子,豔福不淺不說,還因此得福,明玉功在一夜之間暴漲三層,直達第七層了,我都要羨慕你了!”

“想當年,本宮主為了修煉到第七層心法,苦練了十幾年,沒想到你小子一夜之間就達成了。”

就在這時,腦海中傳來邀月既羨慕又酸楚,還帶著幾分不忿的話來。

衛若蘭驚醒了過來,下意識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內力,發現真如邀月所言後,大為驚喜:

“還真的是,怎麽會這樣?”

邀月幽怨地說道:

“我猜很有可能,葉蘭是個體質極為特殊的女子,不是極陰體質,就是極寒體質。”

“因此,陰陽交/合之下,那些積壓在她體內無法被吸收的藥力全部都轉移到了你小子身上,被你小子白白撿了一個大便宜!”

衛若蘭聽得頗為驚愕,萬萬沒想到,他還會有這樣的機遇。

按照邀月所言,就算她自己,作為天賦極高的武學天才,修煉到第七層心法,也需要十幾年的苦修。

而衛若蘭武學天賦自然沒有邀月高,想要突破到第七層,少說也得十幾二十年,甚至更久。

可昨夜和葉蘭交/合後,陰差陽錯,竟然因此得福,獲得了巨大的進步。

這讓衛若蘭驚喜不已的同時,心底裏,也刻上了一道倩影,很想將其摟在懷中,好好溫存一番。

隻可惜,葉蘭比他早些清醒,早已離開。

不過,衛若蘭也不著急,他知道,總有再見葉蘭的時候。

驚喜過後,衛若蘭又想到了什麽,追問邀月:

“邀月宮主,你此前說過,待我明玉功修煉到第七層後,就可以學移花接木,現在可以教我了嗎?”

邀月說道:

“算你小子走遠,原本我還以為,你最少也得等十幾年以後才能修煉了。”

“不過,既然你已經有了第七層心法的攻力,自然可以傳授給你,你聽好了,我隻說一遍……”

衛若蘭急忙用心記下。

原來,移花接木隻是最開始的可以修煉的基礎掌法,威力並不大,隻勝在招式精妙。

而真正厲害的,則是移花接玉掌法,大成之後,不僅可以做到以柔克剛,變化萬般,甚至可以以內力控製敵人的刀劍攻擊方向,是極為精妙厲害的功法。

待用心記下後,衛若蘭心中大喜,瞬間覺得,若是此後再遇到嚴爺這樣的高手,他也不至於連一招都接不下了。

片刻後,衛若蘭又想起昨夜的事情,突然有些食髓知味的感覺,暗暗懊惱,自己當時為何就沒什麽意識呢?

猛然間想到了什麽,衛若蘭用意識急問六個人格:

“你們昨夜,不會都看到了吧?”

呂雉和武則天似乎堅持不回話,而其餘四人則紛紛啐衛若蘭,又聽邀月沒好氣地說道:

“也就你小子想得那麽齷齪,放心吧,其實你昏迷失去意識後,我們大家同樣失去了意識。”

衛若蘭聽了,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

這話惹來邀月四人輪番指責,衛若蘭隻得賠罪兩聲後,再不多言。

回過身的瞬間,就看到**似乎留下了一抹刺眼的紅色,衛若蘭心下一熱,心想著,待再次見到葉蘭後,定好好對她負責。

既然陰差陽錯出了這樣的事情,衛若蘭自然不可能不認,更別說,葉蘭還給他帶來了武功上的大漲,僅這一點,也足夠衛若蘭去好好愛護她了。

隻是,葉蘭留下字條,先離開了,讓衛若蘭內心多少有些微失落。

沉思了片刻後,衛若蘭先整理了一下床鋪,隨即走出了這廂房。

正屋中,於為才和嚴爺的屍體還在,衛若蘭先檢查了一遍於為才,見他沒什麽可疑的。

又來到了嚴爺身邊,隻見他雙眼瞪大,眼睛腫大,而且還有凝結的血,極為驚悚。

衛若蘭初看之下,還微微嚇了一跳,隨即蹲下來後,輕歎道:

“嚴爺啊嚴爺,你堂堂一個漕幫幫主,親自來幹殺人滅口的事情,如今落得如此下場,真是何必呢?”

說著,衛若蘭伸出手,將他雙眼閉上,又哀歎:

“你若能信我說的,咱們說不定還可以坐下來談合作,可惜啊,你非要將我們當做某個王爺派來的。”

一邊說,衛若蘭一邊身手,在他身上摸了摸,沒一會,將他身上的東西都掏了出來。

多為一些雜物,如匕首、汗巾、碎銀什麽的,其中一塊玉質的牌子,立馬吸引了衛若蘭的注意。

拿在手中自己辨認了一下後,衛若蘭確定,這塊玉質牌子就是漕幫幫主的信物。

想到這漕幫不知多少弟子,甚至可以公然和朝廷對抗,衛若蘭挑了挑眉頭,自言自語道:

“漕幫…有意思,不過,眼下這塊牌子,現在就是我的了。”

說完,衛若蘭親自動手,將兩人的屍體先藏了起來,這才從圍牆處直接離開。